沈思翰走到樓梯口的時候，朝賈辛安的方向看了一眼。
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剛剛在衛生間爆料的人，正是他安排的。
張束把任務交給自己的時候，沈思翰一下子就想起了賈辛安。
他知道，任何消息一旦被賈辛安知道，那傳播的速度就很快。
不然別人也不會叫他大嘴巴。
于是，他便盯上了賈辛安。
就等著他上衛生間的時候，把料爆給他聽。
賈辛安不知道自己這料是沈思翰安排的，還在沈思翰面前裝模作樣。
一則關于蔣盛希的八卦新聞，很快在杭城地下世界快速傳播。
而始作俑者張束，正在江南燕緣會所，接待煥新集團的三位高層。
煥新一號在雙十一大獲成功，讓她們對煥新集團的未來更加憧憬。
所以三個女人打算慶祝一下，順便趁熱打鐵，討論未來的發展計劃。
本來是想把張束叫到申城。
但胡秋墨和宋云惜正想考察一下杭城的狀況，于是就決定在杭城召開這個高層會議。
張束進入包廂的時候，三個女人已經坐在位置上。
而且三個女人都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看著張束。
“你們這是幾個意思啊？”張束淡然一笑，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幾個意思？”胡秋墨冷哼一聲，瞇眼道：“張束！你背著我們搞小動作，你知不知罪？”
“這是要三堂會審啊！”張束掃過三人，忍不住笑道。
“沒錯，就是三堂會審，你嚴肅點！”楚若塵拿捏出一副認真的表情，喝道。
張束進來前，三個女人已經商量好。
今天晚上要給張束一個下馬威。
張束十分配合地收斂笑容，點點頭道：“有什么要問的，盡管問吧。”
“問完了趕緊上菜，我肚子餓了。”
“有沒有飯吃，還要看你的表現！”宋云惜皮笑肉不笑地提示了一句。
“過分了！”張束臉色微微一沉，“犯人都還有牢飯吃，況且我還不是犯人呢！”
“廢話少說，我們問什么你答什么！”胡秋墨大聲說道。
張束無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第一個問題。”胡秋墨哼了一聲問道：“你是不是偷偷背著我們，一早搭建好了線上渠道，就等著銷量公布的時候，打我們的臉！”
“我怎么可能一早就搭建線上渠道。”張束一攤手，解釋道：“除非我能確切知道煥新一號的銷量。”
“否則我提前搭建線上渠道也是白搭。”
“線上渠道就是個意外。”
“你看我們找的那些網紅，其實也是一種走投無路的選擇。”
“那個時候，美妝博主基本都找不到了，也就這些網紅有檔期。”
“我也沒想到，效果這么好。”
聞言，胡秋墨微微點了點頭，然后看向楚若塵。
楚若塵抿了抿嘴，開口問道：“第二個問題，為什么你偷偷背著我們在杭城開設生產線？”
“呃......”張束沉吟了片刻后，回道：“我是擔心......萬一我們銷量太好，產品跟不上。”
“畢竟申城的生產線滿打滿算也就20多萬瓶的產量。”
“我對煥新一號還是很有信心的。”
“可你們不相信。”
“所以我就偷偷開了生產線。”
楚若塵也緩緩點了一下頭，把目光投向宋云惜。
宋云惜微微點點，含笑問道：“第三個問題。”
“你怎么會認識菲菲？你是怎么讓她在演唱會上給若塵那么大一個驚喜？”
“這是兩個問題了吧！”
張束吐槽了一句，還是開口解釋道：“菲菲又一次在國外舉辦演唱會的時候，遇到了麻煩。”
“我那時候剛好也在國外，順手幫她解決了麻煩，就這樣認識了。”
“她當時欠了我一個人情，所以這次我就請她幫這個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