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束能夠言之鑿鑿地證明自己是處子之身。
楚若塵是感到很詫異的。
邏輯上，聽著好像是那么回事。
可先天陽精這一套，楚若塵從來沒在課本上聽過。
所以，她對張束的話還是有所保留。
不過張束的辯解，倒是讓楚若塵心里稍微舒服了一點。
如果真的如張束所說，他沒和那些女人上過床，還算有點底線。
楚若塵低眉沉思良久，調整了一下呼吸，轉頭望向張束，目光如炬：“我再問你一個問題。”
“希望你如實地回答我！”
張束鄭重地點了點頭。
“你......愛我嗎？”楚若塵鼓足了勇氣問出這個問題。
她想過，張束騙她，也許情有可原。
張束和那些女人不清不楚，她可以暫時放著。
但最最重要的一個問題，她必須得到答案。
張束凝眉思考了一下，最后決定如實坦白。
“若塵，這一年，我為了壓制快要暴走的經脈，同時壓制了自己的欲望。”
“所以，我現在處在一種不完全的狀態。”
“我很難通過現在的感受，來做出正確的判斷。”
“但是，我覺得我應該是愛你的。”
聽完張束這番直男的解釋，楚若塵頓覺遍體生寒。
這不是她希望聽到的答案。
她失望！
無比地失望！
半晌后，楚若塵站了起來，張束也跟著站了起來，擔憂地看著楚若塵。
楚若塵低垂著腦袋，語氣沉重道：“如果......我是說如果......”
“我幫你修復之后，你恢復到完整的自己。”
“你發現......”
“你不愛我......”
“到時候，你會怎么做？”
張束被楚若塵問得啞口無言。
他只能低著頭，默不作聲。
這問題，他也回答不了。
之前，王靈秋也問過這個問題，他同樣也沒辦法給出答案。
“不管什么樣的結果，我都會給你一個答復的。”
張束斟酌了許久后，給了一個不算答案的回答。
楚若塵二話不說，拿起手袋，朝別墅外走去。
“這么晚了，你去哪？”張束跟上去，關心道。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楚若塵看都不看張束，冷冷地丟下一句話，走出了別墅。
張束看著楚若塵的背影，無奈地嘆了口氣。
麗楓大酒店。
楚若塵坐在房間的沙發上，屈膝抱腿坐了大半個小時。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楚若塵站了起來，去開門。
看到門外的方蔚然，楚若塵忍不住上前，抱住了她。
“怎么了？”方蔚然拍了拍楚若塵的背，假意關心道。
“蔚然，我好難受啊！”楚若塵開始抽泣了起來。
“我們進去說！”方蔚然安慰著，將楚若塵扶進了房間。
兩人坐下后，方蔚然開始問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楚若塵拿起紙巾，擦了擦眼眶中的淚水，開始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
“蔚然，原來他一直在騙我！”
“他從頭到尾，也許只是想利用我。”
“他可能從來都沒愛過我！”
說到最后，楚若塵忍不住再次流下了淚水。
楚若塵不斷地抽著紙巾，擦拭著淚水。
忽然，她覺得有些太安靜了。
抬頭看向方蔚然。
方蔚然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楚若塵愣了一下，詢問道：“蔚然，你覺得張束他愛過我嗎？”
“呵！”方蔚然掩嘴嗤笑了一聲。
楚若塵頓感不解。
“呵呵......呵呵......”方蔚然肩膀不斷地晃動，笑得越來越暢然。
“蔚然，你怎么了？”楚若塵眉頭緊鎖，方蔚然實在是太反常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下一秒，方蔚然捂著肚子，大笑了起來。
楚若塵臉上的表情，頓時凝固住了。
方蔚然笑著笑著，慢慢站了起來。
等她止住笑容后，臉色一變，一臉幸災樂禍地看著楚若塵。
“楚若塵，你也有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