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技能從剛開始獲得到現在基本上沒發揮出什么效果,沒想到到了如今卻正好是致勝的關鍵。”

  江尋心道,隨后目光望向那條眼睛瞇著猶如陷入沉睡的毒龍。

  “現在的問題是該怎么讓這條毒龍歸順臣服…”

  無論什么時候江尋都不會想當然,沒有足夠的保證那他自然不敢隨意將這條毒龍給放出來。

  實打實的魂約血契才能夠確保這條毒龍能夠為自己所用,否則即使救不出來也派不上什么用場,那倒還不如不救。

  江尋可不會以為自己擁有王霸之氣,可以讓這條毒龍俯首稱臣。

  武道修行者本來就心高氣傲,心性堅定到極致的武者才能夠憑借著自己一往無前的武道意志屹立于巔峰,尤其是對于武皇來說。

  與之同樣,能成長到這個地步的修行者都不是善茬,手下不知屠戮了多少生靈之血,更不可能輕易臣服于人。

  生命誠可貴,自由價更高。

  這幫強者肯定不愿意屈服于人,所以江尋必須要得到保證。

  實打實的契約才算是保證,在這一點上江尋一點都不含糊,哪怕是面對曾經跟鄭楓有救的陸定,那也是簽訂了契約之后他才施手將對方復原。

  眼前這尊武皇境界的毒龍實力更強,更是容不得半點大意,所以出手一下就足以將江尋的任何生機磨滅,如此一來,若是沒有足夠的契約約束江尋可不敢隨意將對方給放走。

  瞇著眼打量片刻,江尋最終作出決定。

  在偌大的空間之中,四條鎖鏈牢牢將敖守束縛,一條頸環鎖住了他的脖頸,讓他落入到最凄慘的境地之中。

  空間中除了這五件器具和敖守之外并再無他物。

  在某一刻,海藍色的波紋流轉,隱匿于莫名之力下的江尋浮現于敖守的面前。

  嘩啦嘩啦…叮…

  巨大的龍軀顫動起來,敖守睜開了那一雙隱匿著幽綠色毒光的眼眸,渾身不斷顫動之間讓四條鎖鏈不斷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大睜著眼睛望著在眼前浮現出的海藍色人影,敖守雙眼中的震驚難以掩飾。

  幾十年過去他的生命力早就已經片片凋零,而在這幾十年中他從未看見過除他之外的任何生物來到這片隱秘的空間之中。

  對于被救出去他早就已經不抱任何希望,畢竟當初將他封印于此的是那般恐怖的強者,隨意便能夠把它放在一處無人可以進入的空間之中。

  這才導致幾十年里面他從未看見過任何人或物出現在這空間中,幾十年過去,他對于自由早就已經失去了希望,想逃離這里的想法也漸漸消退。

  可眼前浮現出的海藍色身影卻打破了他寂靜的心,幽綠色的瞳孔凝視著眼前海藍色的身影,敖守眼中情緒紛亂不定。

  “怎么回事兒?幾十年來從未有人發現過此地,更不可能穿過此地的禁制安然進入到這里來,眼前這家伙是怎么做到的?!”

  “而且竟然連一絲氣息都未曾泄露出來…根本無法判斷他究竟是什么境界的修行者…”

  “能夠穿過這種級別的禁制而不泄露一絲氣息,僅憑這一點便可以斷定對方絕對是一名修為極其恐怖的強者,是藍星本土強者還是外族之人,或者說…就是當年將我封印在此地的那一伙人?”

  敖守眼中光芒閃爍,仔細觀察著眼前這道人影。

  敖守在觀察著,對面的那道人影遲遲未曾有過動作。

  淡藍色的特殊光芒縈繞在江尋的身上,讓敖守根本無法看清江尋的樣貌,更感應不到一絲氣息。

  時間一點點流逝,敖守的耐心一點點消磨,原本因為外人出現而悸動的內心又逐漸歸于淡漠。

  收回目光,敖守繼續躺了下去,不打算再理會任何外事。

  反正他自覺沒有逃離出去的希望,眼前這道莫名出現的人影也并沒有說過任何一句話,他也不愿意自討沒趣,倒不如繼續安然睡下去,靜待未來變化。

  “我放你出去,你追隨我百年,可愿?”

  幽然,一道聲音直入耳畔。

  敖守眼睛微睜,看著眼前的人影不做任何回答。

  “敖守,上一代龍皇護身龍衛,是龍族最強大的壁壘之一,同樣也是守護皇族的最強守護者。

  “在眼下這種情況還能存活至今,我想外界一定還有什么東西值得你掛念,不然的話只要你放棄抵抗那就可以結束身上所遭受到的所有痛楚。

  “想來,能值得你這位護身龍衛掛念的唯有當年那上一代龍皇所留下來的子嗣吧?”

  話音落下,敖守的眼中明顯有了波動。

  江尋猜的一點沒錯,身為護身龍皇的龍衛,他的一生職責就是遵從龍皇的命令以及保護龍族的皇族。

  現在的龍族皇族已然盡滅,被另外一只分支取代了龍皇之位,那顯然不是他所要效忠的龍皇。

  他所要效忠中的只有上一代龍皇的子嗣,也就是如今被江尋收為徒弟的敖牙。

  雖然不知道當年究竟發生了什么,但眼下敖守所遭受的無異于是世間最殘酷的酷刑。

  修為逐漸被侵蝕,身體每時每刻都在清晰的感受著疼痛,被關在這暗無天日的空間之中,心理上忍受著的是漫無邊際的孤獨。

  物理和身體的雙重打擊,心里要是沒有掛念的話早就死了一了百了。

  眼下的人世間所留下來的上一代龍皇血脈也僅有一人,敖守能忍受至今毫無疑問是等待某一天逃離,繼續效忠上一代龍皇的血脈,敖牙。

  敖守雙眸睜開,雖然因為江尋的話語眼中有了波動,但他顯然并不相信江尋有能力解開這封印,更不愿意就此臣服于江尋。

  不確定對方身份,他又怎么可能愿意就這么答應?

  要是江尋實際上出自曾經封印他的一方,那他不就上套了。

  白白封印了他幾十年,僅憑幾句話就想讓他上套?

  “百年太久,更何況你并沒有能讓我信任的資格。”

  敖守道,聲音傳出回蕩在整個空間。

  “條件可以談,至于信任,沒有魂約血契的束縛,沒有法則大道的認可,這玩意兒與空談差不多。”

  “一切條件都可以談,以大道為見證,用自己的靈魂簽訂契約,想必足矣讓你擁有足夠的信任。”

  江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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