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身為武圣,親自出手會不會惹得天子不高興,畢竟七大武道圣地和皇朝的關系一直有些齟齬。
那厲妃的兒子也是死于李萬機之手,不如我們……”
裴妃的話語被直接打斷。
“不行,厲妃的父親乃是當朝太尉,如果和我們江湖勢力勾結,那恐怕天子要親自下場了!”
這次他打定主意親自下手,哪怕引起大乾的忌憚也沒辦法了。
……
御龍司此次的擴大會議非常的鄭重,乃是在御龍司最大的會議室進行。
凡是御龍司中副指揮使級別以上的人都必須參加。
大都督此時高坐上首,紫色的蟒袍襯托了他不凡的氣質,一雙威嚴的眼睛,目視前方,久居高位的威嚴鎮壓全場。
四方指揮使也身著紅色官服,一身蟒袍端坐兩邊,每個人神態不一行色各異,顯然在心中想著什么事情。
至于剩余的副指揮使則是分列兩邊,老神在在。
今日御龍衛所有高層齊聚,就是要來審問一個人,那就是李萬機。
如果李萬機應付的好還罷了,如果回答不好的話,恐怕會立刻被革職查辦,送入詔獄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其實大都督對李萬機也是沒什么好感的,他安排滅殺文曲星君轉世,就是防止文官做大。
可是被李萬機這小子破壞了,違背了他的意愿。
結果天子高興,李萬機憑借此功勞進入了千牛衛,使得他沒有發作的緣由。
后來李萬機竟然又進入了御龍衛的系統,而且成了副指揮使。
這就有些不好辦了,就算他身為大都督也沒法直接革職一個副指揮使。
然后李萬機就開始了一系列的作死操作,弄得御龍衛上下雞飛狗跳。
范正義的事情他也知道,以下犯上,禍及家人,這可是大忌。
這次就要借助李萬機屠殺七大家族的事情,徹底解決李萬機這個麻煩。
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接近午時,李萬機還是沒有現身。
“大都督,李萬機這小子簡直藐視我等,我們這些人時間多么寶貴,這小子簡直不當人子!”
南方指揮使脾氣火爆,首先開炮了。
結果一個聲音由遠及近傳來。
“喲,時間寶貴,指揮使大人的時間可不是寶貴呢,我聽說醉今樓昨晚的花魁可是被指揮使大人親自開苞的。
真是鴛鴦被里成雙夜,一枝梨花壓海棠呀!”
李萬機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語氣中譏諷的意味十足。
南方指揮使聽到此話,一張臉先是漲紅,又變得青紫。
也是,你開苞有時間,開會沒時間,果然是官威十足。
李萬機一步一步走向大廳,當他踏進大廳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他。
冷漠,審視,仇恨,幸災樂禍,各種心情,各種表情不一而足。
尤其是范正義,面色陰晴不定。
“不應該呀,難道海天派的人是飯桶不成,這都搞不定李萬機一個大宗師?”
李萬機沒有去看這些人,他只是看著最上首的大都督。
在御龍衛系統這么多年,這是第一次見大都督。
看著那頗具威嚴的中年男子,李萬機有些想笑,擺這么大的陣勢就是為了對付他,李萬機簡直太高看他們了。
李萬機身姿雄偉,星眉修目,在基層一直干著殺伐的勾當,身上的殺氣和煞氣可不是這些在神都的老爺們能比的。
那年輕的面龐英氣勃勃,與一屋子白發老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大膽,見到大都督還不行禮!”
看著李萬機一點沒有害怕的樣子,反而神色自如,剛被李萬機嘲弄的南方指揮使自然開始教訓李萬機。
“哦,大都督好,諸位指揮使大人好!”
李萬機輕輕說道,拱了拱手,自然不會在禮數這方面讓人挑刺。
只不過那問好的態度讓人恨得牙癢癢。
場面一時冷了下來,按照計劃是先詢問李萬機事情的經過,再做判斷。
可是此時南方指揮使被李萬機弄得狼狽不堪,直接冷聲喝道:
“李萬機,你可知罪?”
這是他針對李萬機的策略,來一個先聲奪人,讓李萬機心神懼怕。
可是李萬機是誰?
他根本就毫不畏懼這一切,朗聲說道:
“本官何罪之有?”
“哼!
你假傳圣旨,欺君罔上,是為不忠;
你陷害同僚,禍及家人,是為不義;
你草菅人命,濫殺無辜,是為不仁。
像你這樣不忠不義不仁的人,你還說你沒有罪!”
南方指揮使不愧是老官油子,上來就是三頂大帽子扣上,非常犀利。
李萬機頓時大笑三聲,引地所有人都看向他。
“這位是南方指揮使,拜托你別給我亂扣大帽子,你說我的這些事情,你倒是舉出具體例子來呀,光扣大帽子誰不會,我還說你不忠不孝不仁不義呢!”
南方指揮使氣的一拍桌子,將旁邊的桌子直接拍成了兩半。
“李萬機,你兩次假傳圣旨,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嗎?第一次你是忽悠皇城司,這次你又忽悠鎮北將軍,我們御龍司可有圣旨頒發的具體數量,你可有話說?”
南方指揮使直接舉出例子來。
李萬機頓時心中惱怒,老子和你這老小子素未謀面,怎地一直針對老子。
他不知道的是厲妃已經暗中賄賂南方指揮使,讓他落井下石,整死李萬機。
李萬機立刻對了天子皇宮方向拱了拱手,直接說道:
“那兩次是陛下給我的口諭,我只是口頭敘述出而已。
至于圣旨我可沒亂傳,我只是把圣旨時時刻刻的揣在身上,以表示我忠君愛國的心思。
他們自己誤解我圣旨的內容,關我何事?
至于陛下有沒有對我發出口諭,你們可以去詢問陛下!”
“你!”
南方指揮使頓時氣的七竅生煙,他們怎么可能去向天子的詢問。
就算詢問了天子,如果天子庇護李萬機,說是真的,那么打的還是他們的臉。
東方指揮使看到南方指揮使氣的說不出話來,直接接話:
“好,這件事就被你算過去了,但是范指揮室的一雙兒女在你北海地區丟失,最后是你拿著他們的玉佩,你作何解釋?
你針對范指揮大人的家人,以下犯上,簡直不當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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