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公主……”忽然王公公一邊哭叫一邊走進了酒樓。
呵呵!他這是要去向南宮玉珍告狀嗎?眾人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都意想不到的震驚。
靈羽感到好笑,這王公公還真像個小孩子,就如某個小孩被外面的小孩欺負,然后哭著回去告訴他的爸媽一樣。
好笑不久,靈羽暫不理他,如今帶店小二去看大夫要緊,只是她怎能脫得了身?
想了想,當即從袖中取出一萬兩銀票,走到兩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面前,把銀票遞給他們其中一個,讓他們帶店小二去看大夫。
那兩個男人猶豫片刻后,在巨額銀票的誘惑下,終于冒險答應了她的事。
靈羽接著踏入了望松酒樓大門,上了二樓。
二樓因南宮玉珍的到來,做了一個全新的布置。靈羽若不是看見大門上的招牌,面對著這個陌生的地方,還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呢!
一上二樓,未見人而先聞聲。
“公主,您可要替奴才做主,奴才的手臂可不能就這么白白被那女人給廢了。”這是王公公的哭聲。
“那女的在哪里,把她叫進來。”一陣怒聲傳出,不用想她也知是南宮玉珍的聲音了。
她的話音剛落下,靈羽邊走邊道,“不用了,我已經來了。”
“你是誰,竟然敢傷害我的人?”南宮玉珍坐在一張擺滿佳肴的紅木桌邊,恐怖的眼光瞪著靈羽。
看著靈羽絕美的容貌眼中閃出了一抹狠光,她容不得任何一名女子比她更漂亮。
靈羽也看著她,正見她身襲一件綠色花邊托地錦裙,美麗的宮鬢上金色流蘇搖曳閃光,流光溢彩。長相不錯,只是她可怕的臉色卻把她的那份美給抹去了,讓人無法欣賞得到。
“我是誰,告訴你也不怕,聽好了,我是明揚山莊江靈羽,當今武林盟主的女兒。”靈羽把玩胸前一縷發絲,驕傲地昂著頭。
她可不怕被南宮玉珍知道自己的身份。
雖然她的父親是當今皇帝,可自己的父親也不一般,她就不信南宮不凡會為一個在外殘害百姓的女兒和武林鬧翻。
“你叫江靈羽,很了不起嗎,見了本公主竟敢不跪?”
真是找死,不說她比自己漂亮,單這一條罪,自己也要命人砍掉她的雙腳。
靈羽道:“我們倆都是人,人人平等,我為何要給你下跪?”
“因為我是公主,金枝玉葉,而你是平民,命如草賤,所以你要給我下跪。”南宮玉珍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靈羽冷視了她一眼,撇開臉道:“你休想,本小姐只跪父母,連天地都不曾跪過,你雖是金枝玉葉的公主可那又如何,我就不跪。”
氣得你臉上起皺紋去。
“你……來人,抓住她的雙臂,讓她跪下磕一百零八個響頭。”南宮玉珍忍住怒火,沖著身后站著的兩名帶刀侍衛威嚴大聲地叫道。
“遵命,公主。”兩名侍衛不敢違抗她的命令,趕緊向靈羽走去。
靈羽可不會讓他們碰自己,抬起未出鞘的銀靈寶劍打了他們幾下,趴在了地上。
南宮玉珍見她會武功,一揮手身邊的數十名侍衛都向她殺去了。
靈羽抽出銀靈寶劍,七彩光芒照亮著整座樓,她就只揮幾下劍就把侍衛們全打傷了。
不是很重也不是很輕,死不了,但也動不了。
她閃亮的星眸看著南宮玉珍,得意地挑眉一笑,把劍插入了柄中。
“江靈羽,你……你竟然連本公主的侍衛都敢打,我饒不了你!!!”南宮玉珍咬牙切齒,怒火翻騰。
靈羽勾唇冷笑,“我也饒不了你!”
說完,再次抽出了銀靈寶劍,指向南宮玉珍。
她該要為那位無辜的店小二報仇啦!
“南宮玉珍,你身為帝王女,仗勢欺人,胡作非為,今天你遇上我江靈羽你是倒霉定了。”
南宮玉珍不滿靈羽拿劍指著自己,當下怒吼,“放肆,你敢拿劍指著本公主?”
“為什么不敢,你當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可我可沒把你當人看。你就因為一件毫不傷己的小事砍掉了店小二的手掌,那么你將要以手贖罪。”緊握銀靈寶劍,她走了過去,眼含殺氣。
這丫頭當真膽子大過頭了,以前叫老孤兒別去皇宮偷東西,已免惹禍端。可自己如今不也一樣,而且竟比老孤兒做得還要過火,竟然敢光明正大,擺明身份地要砍公主的手?
南宮玉珍眼見靈羽漸漸逼近,所有的銳氣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恐懼。
“不要,不要。”她花容失色,大聲地尖叫著。
身邊的王公公混身顫抖,擔心公主的安危但又不敢去阻止靈羽。
酒樓里的掌柜和店小二冷汗直冒,慘了,公主若是在這兒出事,他們會不會跟著受到牽連呀!
“姑娘不要!”正在靈羽舉劍對準南宮玉珍的手腕欲砍下時,南宮云瀟跑了進來,擋在了靈羽的面前。
幸好剛才他出宮逛街見酒樓門外有一群人圍觀好奇地問了一下,不然靈羽就惹禍上身了。
“三皇子,你讓開。”靈羽放下手中的劍,喝道。
“不行,我不能讓你砍她的手。”
“你竟然徇私,我看錯你了。”靈羽面露失望與氣憤之色。
“姑娘。我阻止你并非徇私,而是救你。請你快收劍,皇后的女兒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你這樣會惹禍的。”
“哼!我連永朝的皇宮都敢闖,王爺都敢抓,我會怕她?”靈羽唇角勾起了一抹好笑。
“你,能不能別這么要強了,我這是為你好。”南宮云瀟有點語塞。若她真傷害了南宮玉珍,就算她有理,皇上不追究,太后和皇后也不會放過她的。
“不必。”靈羽撇開臉冷道。
“南宮云瀟,她是你什么人?”這時,身后的南宮玉珍厲聲問。
“她是……她是……可以算自己人了。”南宮云瀟轉身看她,堆笑道。
南宮玉珍冷笑:“我要回宮告訴父皇,說她頂撞我還要砍我的手,而你也逃不掉責任,你和她都死定了。”
說完,拂袖從南宮云瀟和靈羽身邊走過,王公公見她走了,趕緊跟在身后。
“珍兒,你不能夠這樣子的,自家人不用這么狠吧。”南宮云瀟叫道。
南宮玉珍不理他,只是心底感到好笑。
誰跟他是自己人了,她可從未承認過他是自己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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