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熊隊長!”
宋嵐看著秦淵,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絕望。
“怎么可能??”
“你是怎么做到的?”
宋嵐大驚失色,也顧不上兩個領導的安危了,看到秦淵想看到了天煞孤星一般,撒開腿就跑。
也難怪像宋嵐這樣的普通人沒辦法看清剛才的狀況。
因為剛才秦淵是以一種雷厲風行的速度,在一秒鐘之內實行完了自己的所有操作。
包括搶奪熊隊長的手槍和將其牢牢壓制住。
眼前前面的宋嵐轉身要跑,秦淵眼眸一聚,他是什么人,這樣的卑鄙小人豈是這么容易能放過的?
只見秦淵微微一笑,用手中搶來的手槍對著宋嵐的小腿就是一槍。
只聽見一聲悶響,砰的一聲,對方慘叫一聲,應聲倒地。
宋嵐摸著自己的小腿在地上痛苦地慘叫起來。
一旁的劉蕊也已經被秦淵這嫻熟的戰斗技巧給驚呆了。
“秦隊長!你沒事吧!”
反應過來,劉蕊立馬跑過來,關切地問道。
“沒事。”
秦淵手上拿著手槍,看著地上的幾個戰利品,臉上露出一絲滿足之情。
“剛才的戰斗,真是精彩!”
劉蕊站在秦淵身邊,不住夸贊道。
“他們人這么對,我剛才真的為你擔心死了!”
劉蕊心有余悸地說道。
“要是今天被他們得逞,那天下就沒有人能治他們了!”
“走吧,我們把人帶回警局。”
秦淵沒有一絲耽擱,認真說道。
已經把人都制服了,就趕緊回去,否則,在這里越久,發生便變故的可能性就越大。
“嗯!”
說著,劉蕊就馬上撥通了金組長的電話。
那邊的金組長得知情況后,立馬驅車往這邊趕來。
大約幾分鐘之后,金組長來到了現場。
“秦隊長!你沒事吧?真是辛苦你了!”
看到現場的情況,金組長一副驚恐的樣子。
秦淵身上有一點點的血跡,原本亮堂的衣服也是變得破舊不堪,但是,人卻是格外地精神。
“沒事,幾個小嘍啰罷了。”
秦淵擦了擦身上的汗水,輕貓淡寫道。
“還小嘍啰啊。”
一旁的劉蕊嘀咕道。
剛才發生的所有事情,她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這兩個干部,可都不是什么小嘍啰啊。
劉蕊砸了咂舌,對金組長說道。
“剛才要不是秦淵的神勇發揮,我們早就被宋嵐給置于死地了!”
“什么?宋嵐?”
金組長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混蛋,竟然敢在我的地盤玩無間道!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他!”
金組長氣狠狠地說道,然后在。
說著,金組長就吩咐幾個民警把三個人押回去。
秦淵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著裝后,也回到車上,跟劉蕊一起跟著金組長返回警局。
回到局里,一行人馬不停蹄,馬上開始對這幾個“曉炎”組織的人進行審訊。
審訊室,三個人,分別處于三個獨立的房間,等待著秦淵和金組長的審訊。
兩人先來到了宋嵐的房間。
因為被秦淵擊中了腳部,并且身體也沒有另外兩個人強壯,所以宋嵐目前的狀況是這幾個人中最為虛弱的。
兩人來到他面前的時候,宋嵐已經癱坐在椅子上氣息虛弱了。
警局倒也沒有虐待犯人的意思,金組長早就吩咐了警員給他進行了簡單的包扎,實際已經沒有什么大礙了。
“宋嵐,醒醒。”
一個警員走了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看到宋嵐還沒醒,又用力拍了拍他的臉。
這下子,宋嵐徹底被驚醒了。
“這里是?.....”
宋嵐驚訝道。
接著他又環顧了一下四周,才慢慢發覺自己現在的處境。
不得不說,這個宋嵐看起來英俊帥氣,可是性格確實十足的軟蛋,墻頭草。
得知自己身陷囹圄,他的神情十分慌張,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你們別殺我!”
語氣近乎哀求。
“那就看你表現了。”
金組長冷冷道。
“知道的全部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我叫宋嵐,是本是一家藥物公司的普通職員,因為意外的緣故,進入了‘曉炎’組織。”
“是什么原因,說清楚。”
金組長提醒道。
“我。。。是被他們威逼利誘進去的。”
宋嵐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閃過一絲羞愧的神色。
秦淵很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個細節。
根據他的經驗和直覺,對方在說謊。
但是宋嵐是怎么進入組織的,這件事對他來說,并不重要。
“繼續說。”
秦淵提示道。
“之后,我街道組織的任務,安排我去接近那個科學家劉瑞,獲取她的信任,從她的身上獲取藥物的信息。”
“然后,這一年的時間里,我都在想方設法接近他,博取她的好感。”
“以及,組織里在知道劉瑞被秦淵救出去后,再次給我下達了命令,讓我繼續接近劉瑞和秦淵,獲取他們的好感,從而把你們引出來,一網打盡。”
“后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事情了,我真的沒有說謊!”
宋嵐一臉真誠地說道。
這一次,秦淵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宋嵐沒有說謊。
“你還知道什么別的事么?”
金組長問道。
“不知道了!我發誓!這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
宋嵐信誓旦旦地說道。
秦淵也轉過頭低聲對金組長說道:
“他知道的基本都說完了,只是一個小嘍啰,我們主要審訊另外兩個干部。”
金組長聽完,點了點頭。
然后,兩人又來到了朱隊長的審訊室。
朱隊長這邊雖然是受到了秦淵的重創,但是憑借著自己強大的身體素質,硬是撐了下來,兩人來到這里的時候,朱隊長神智還是清醒的。
看到兩人過來,朱隊長稍微瞄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不屑,然后繼續低頭閉目養神。
“喂!醒醒!你叫什么名字?”
金組長身旁的警員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朱隊長晃動了一下肩膀,然后扭了扭脖子,緩緩起身,用銳利的目光看著一旁的小警員,原粗狂惡的表情經過窗口斜陽的照射,顯得更加兇惡了。
那個小警員被嚇得下意識后退了一步。
“問你話呢,你叫什么名字?”
金組長接話道。
“你們這點伎倆就別在我面前顯擺了,我對囚犯行刑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呢!”
朱隊長還是一副不屑的樣子,像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秦淵能感覺得到,這個朱隊長比宋嵐更為棘手,而且難度不是高出一星半點。
但是,秦淵既然已經把對方降服過一次,現在自然也有他自己針對的辦法。
秦淵沒有說話,而是慢慢地起身,走到朱隊長身前的位置。
瞬間,朱隊長就感到一陣無法言喻的威壓涌上全身,畢竟,這是曾經打倒自己的人,朱隊長的心中莫名地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壓力。
“你確定不回答么?”
“要知道,雖然你現在已經是罪大惡極,但是,若你是再拒不配合的話,就會罪上加罪,你的家族,親人,都會因此而蒙羞。”
秦淵凜然道。
聽到這話,朱隊長眉頭不由得一皺。
臉上的表情雖然沒有明顯的變化,但是,內心早已經風起云涌。
自己肯定是罪無可赦了,但是,無論如何,自己的家人都是無辜的,如果他還有最后一點良心的話,就不會讓這件事牽涉到家人。
“你自己決定,事到如今,你可以選擇繼續效忠你的金主,也可以選擇棄暗投明,坦白從寬,我們不會干預你的選擇,只是給你分析其中的利害關系。”
聽到秦淵此言,朱隊長的心中更是翻江倒海。
本來已經動搖了的心緒,被秦淵這一說,更加傾向秦淵這邊了。
沉默了良久,朱隊長終于松口。
緩緩說道:
“我叫朱志輝,是‘曉炎’組織里‘青蛇’的手下。”
“我進入這個組織已經三年了,為組織里立下了很多戰功。”
“說出來可能會讓你們感到憤恨,軍方這邊的很多人,都是我的手下亡魂。”
說到這里,金組長的眉眼之間似乎產生了一些觸動。
“你們團伙的活動范圍,是在哪里?”
金組長追問道。
“只是在本事,從沒有到過其它地方。”
朱志輝斬釘截鐵地說道。
秦淵從他的表情中可以看出,朱志輝沒有說謊。
“之前的林海事件,你們為什么不去支援他?”
秦淵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剛才我也說過了,我們組織很特別,每個干部之間,互不相干,林海不屬于我們團隊的管轄范圍之內。”
“他是生是死,與我們完全無關。”
“那這次的引誘秦淵隊長事件,是誰策劃組織的?”
“‘青蛇’。”
朱志輝簡單說出兩個字。
秦淵釋然,也只有這樣的干部才能發出這么大的誘餌,差點害的秦淵陰陽兩隔。
“你們的據點在哪里?”
金組長發出了關鍵性提問。
“在市區的一個科技大樓上。”
“給我地圖,我標出位置給你。”
金組長給他遞了一張地圖過去。
朱志輝揮手,在地圖上標出了具體的位置。
秦淵和金組長仔細看了一下,這個地方,居然那在市中心最繁華的鬧事部位,這樣大膽的安排簡直讓人瞠目結舌。
“‘青蛇’本人也在那里面么?”
金組長打算刨根問底。
“嗯。”
“他叫什么名字?有什么外貌特征?”
“具體名字我不知道,外貌特征的話,有一個和明顯的地方,他的手臂上有一條幾十厘米長的青色傷疤,就是因為這個傷疤的原因,他被稱為青蛇。”
“其實不用你們去找他,按照他的性格,我認為他現在知道了我們被捕之后,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不用多久,他們就卷土重來的。”
說到這里,朱志輝的臉上露出一股令人不適的淺笑。
“說不動,他們現在已經在路上了。”
“哈哈哈!”
問到這里,其實想要得到的消息也基本了解了,那個矮個子干部,估計身上掌握的信息也和朱志軍差不多。
秦淵走出審訊室,金組長也一起跟了出來。
“怎么樣,這次得到的消息算是重大了吧?”
“下一步我們該怎么辦?”
金組長問道。
“依我看,朱志輝說的話,完全可信。”
“他們一定會采取相應的行動,金組長你這段時間一定要好好看好這兩個人。”
“等會還要去繼續審訊另外一個干部呢。”
金組長提醒道。
“他身上的信息應該和朱志輝差不多,但是,也不能漏掉,這個人就由你們去審訊吧,之前林海留下的紙條的事情,明天就到約定的日期,我得準備一下赴約了。”
秦淵認真說道。
“行,我明白了,我們分工合作。”
金組長理解他的意思,點頭說道。
秦淵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再次拿出那章紙條,查看并確認了一下內容信息。
“辦的不錯,上面很滿意。他們好像都中了你的套了。一星期后,到C市的摩德大樓來見面。”
C市是本市的鄰市,到那邊雖然不遠,但是也要花上幾個小時的時間。
離明天約定的回見時間還有十多個小時,秦淵今晚就出發,一切必須提前做準備。
未雨綢繆,將事情盡量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就是秦淵一向的行事風格。
秦淵簡單吃了點東西,然后跟連里的兄弟們說了一聲,就連夜開車出發前往c市。
一切都很順利,大約兩小時后,秦淵到達了200公里外的c市。
這是一個相對于秦淵所處的城市來說規模更小的城市,建設和發達程度也比之前的低不少,秦淵沒有多做猶豫,直接在目標位置摩德大樓的附近一家旅店中入住了下來,籌劃這次行動的細節。
一晚上風平浪靜,很快到了第二天早上。
秦淵很快發現了其中的問題,信中既沒有寫是見面的具體時間和地點,也沒有寫是誰和他見面,這樣的信件,其可疑程度已經達到了90%。
甚至可以說,是明擺著放出了陷阱,等秦淵這邊上鉤的。
想到這里,秦淵就不再多思索,干脆直接明目張膽地來到了摩德大樓的門口,坐在樓梯上,等待著對方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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