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三國之無賴兵王 > 第991章 不試試怎么知道
    李植被曹鑠一番話給說的不知道該怎么應對才好。

    他低著頭想了片刻,對曹鑠說道:“公子對將士們有救命之恩,跟隨公子走了一路,我也發覺將士們已經心屬公子,我愿投誠,只是請公子答應我一件事情。”

    聽說李植肯投降,曹鑠連忙說道:“李將軍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只要我能做到,必定答應。”

    “如果公子討伐袁家,請不要帶上掘子營。”李植說道:“掘子營受袁公照應多年,不愿與袁家將士在沙場之上遇見。”

    “我當是什么要求。”曹鑠很大度的說道:“好說,先前顏良、文丑兩位將軍也曾提起過同樣的要求,我也是答應了。掘子營本就隸屬于袁家,既然成建制的投效我,我當然不會讓你們和昔日的同袍沙場相見。”

    李植當然知道,他的這個要求其實算是十分過分。

    如果不是曹鑠,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會答應他的條件。

    畢竟他是俘虜,而曹鑠才是掌管他們命運的人。

    抱拳躬身,李植向曹鑠行了個禮:“公子要是沒有其他吩咐,我先告退。”

    曹鑠點了下頭。

    李植退了下去。

    陳伍和劉雙護著沮授,一路往東南方走。

    走了不止一天,直到日落西山,他們終于看見前面有著黑壓壓一片駐軍。

    望見前方的駐軍,陳伍說道:“前面的人馬應該就是了。”

    向前望去,駐扎在那里的大軍一眼根本望不到盡頭。

    沮授愕然問道:“我們袁家還有這么多將士?”

    “我倆算是受袁家的人委派。”陳伍說道:“可是前面的兵馬卻不是袁家的。”

    “那是……”隱隱覺得不妙,沮授問道。

    “我們家公子的。”陳伍咧嘴一笑:“大夫人是袁家的女兒,我倆受公子委派,公子是袁家的女婿,所以也算是受袁家人托付。”

    已經明白倆人是受誰委派,沮授頓時滿頭黑線。

    “兩位這么說,未免太牽強了些。”沮授說道:“快些停下,我要下馬。”

    “我倆救下先生,可不是讓先生直接返回袁家。”陳伍不僅沒有停,反倒加快了速度:“先生即使要走,也該見了公子再說。”

    知道陳伍不可能停下,沮授掙扎著想要從馬背上跳下去。

    “沮公,就算你跳下去又能怎樣?”陳伍威脅他說道:“你兩條腿,難不成還跑得過四條腿的馬匹?”

    被陳伍威脅了一句,沮授果然沒有再動。

    他嘆了一聲,向陳伍問道:“兩位知不知道曹子熔打算怎么對我?”

    “沮公還真是問錯人了。”陳伍回道:“公子的想法,我倆怎么可能會知道。”

    陳伍說的不是沒有道理,沮授也不再多問。

    逃是肯定逃不了。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到見了曹鑠,看曹鑠打算怎么處置他。

    如果曹鑠也想像曹操那樣招降,無非一個死字而已……

    離大軍駐扎的地方越來越近,劉雙加 ,劉雙加快了速度先一步沖向軍營:“向公子稟報,就說我們帶來了公子要的人!”

    才沖進營地,劉雙就扯著嗓門喊道。

    曹鑠此時已經準備睡下,聽見蔡稷在帳外稟報:“啟稟公子,陳伍、劉雙進了營地,嚷嚷著說他們帶來了公子要的人。”

    聽說陳伍和劉雙來了,曹鑠連忙吩咐道:“快把他們叫來!”

    沒過一會,蔡稷帶來了陳伍和劉雙。

    進入曹鑠的帳篷,倆人行禮之后,陳伍說道:“啟稟公子,我們帶來了沮公。”

    “怎樣?是不是在父親決定要殺他的時候救下的?”曹鑠問道。

    “公子神機妙算,已經料到曹公要殺他。”陳伍回道:“我倆救下他的時候,他已經被勒的翻著白眼就差一口氣沒吊住了。”

    “路上他有沒有說什么?”曹鑠問道:“譬如說差點死掉時的感覺?”

    “沒有。”陳伍回道:“他什么都沒說,反倒是在知道公子要我們救了他的時候,企圖跳下馬匹逃走。”

    “沮授對袁家可以說是忠心耿耿。”曹鑠說道:“這樣的人,我也只能把他先留在壽春,等以后再慢慢說服。”

    “既然沒有投效公子的心思,還說服他做什么?”陳伍說道:“我覺著還不如給殺了省心。以免以后和公子搗亂。”

    “人的想法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改變。”曹鑠說道:“他今天不肯投效,明天說不定就會答應了。”

    “我看沮授對袁家是死心塌地。”劉雙在一旁說道:“恐怕公子這次會失望了。”

    “先把他帶來再說。”曹鑠說道:“肯不肯投效是他的事,勸沒有勸說是我的事。什么事在沒有做之前,我們都不可能知道結果。”

    陳伍和劉雙應了一聲,退出帳篷。

    沒過一會,他們帶著沮授來了。

    先是陳伍進了帳篷,對曹鑠說道:“公子,沮授來了。”

    曹鑠站了起來走出帳篷。

    只見劉雙陪著沮授正等在外面。

    “沮公!”臉上漾滿笑容,曹鑠行禮說道:“多日不見,比以往在鄴城的時候可是清瘦了許多。”

    “袁家兵敗食不安寢,怎么可能不清瘦。”沮授說道:“公子倒是比以往去鄴城的時候更高了些,也更結實了些。”

    “連年征戰,總是在馬背上呆著,想不結實也是不行。”曹鑠笑著說道:“沮公請進帳說話。”

    “我看就不必了。”沮授說道:“公子要是想放我走,現在就可以讓我離開。如果想殺我,只管讓人下手就是。”

    “沮公太性急了。”曹鑠說道:“我請沮公來,只是敘敘舊罷了。”

    “我和公子以往在鄴城也沒有太多接觸。”沮授說道:“當時我與田元皓建議袁公向曹家用兵,公子也是知道。”

    “如果當初我家岳父聽信了兩位,或許就不會有官渡一戰。”曹鑠說道:“可惜他在最不該發動戰爭的時候向曹家發起了進攻。”

    嘆了一聲,沮授說道:“可惜袁公本應一統中原,卻白白的把機會給錯過了。”

    “沮公還是進帳和我詳談。”曹鑠說道:“這里終究不是說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