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三國之無賴兵王 > 第2255章 人有百善以孝為先
    得到甄宓同意,曹毅當然是十分歡喜。

    陪著母親又說了一會話,他才告退離去。

    曹毅離去后不久,曹鑠來到甄宓這里。

    聽說曹鑠來了,甄宓趕緊迎出門。

    “毅兒來過?”才見到甄宓,曹鑠就問了一句。

    “來了,剛走。”甄宓回道:“他想請我允許跟隨恒兒前往關外,我尋思著,恒兒身邊也該有個自家兄弟幫襯著,就答應了。”

    “他去找我,是恒兒帶著。”曹鑠說道:“兄弟倆看樣子感情好的很。”

    “毅兒從小就敬佩恒兒,如今恒兒在關外屢次立功,他怎么會不想著跟去看一眼?”甄宓說道:“兄弟倆小時候常在一起玩耍,感情當然是十分的好。”

    “其實我真的很羨慕他們。”曹鑠說道:“要是我那時能和兄弟們感情如此好,我也不至于和子桓鬧到那個境地。”

    “已經過去多年的事情,夫君就不要再想了。”甄宓說道:“只要恒兒他們能夠安穩,彼此之間再無爭斗,也就是大魏的福分。”

    曹鑠微微一笑,把甄宓摟進懷里:“恒兒能夠坐穩長公子的位置,也是你們這些母親的功勞。倘若你們之中有哪個像當年的卞夫人,即便他們兄弟感情再好,也是承受不起后宅不穩。”

    “姐妹們從沒想過要自己生養的孩子怎樣,都把恒兒當做親生的一樣看待。”甄宓說道:“我和姐妹們的想法其實很簡單,只要恒兒他們過的安穩,以后兄慈弟恭,后宅中沒有任何爭斗,我們也就滿足了。至于大魏的江山,當然應該是恒兒繼承。無論勇武還是智略,或者是長幼排序,我覺著沒有哪個孩子能夠比得上他。”

    “要不是你們從開始就不許孩子們像恒兒一樣又是習文又是練武,每人只給他們學一樣本事,哪會像今天這樣?”曹鑠笑著搖頭:“雖然我這么多年一直很少在壽春,也是能想到恒兒被你們調教的有多可憐。”

    “他要是年少的時候不多吃些苦頭,等到將來需要接管大魏的時候,誰又能保證他有能耐全盤接管?”甄宓回道:“我們讓他學的多,對他其實也是一件好事。”

    “你說的我都明白。”曹鑠說道:“其他兄弟每人專精一樣,并不像他那樣能文能武足以擔當天下,卻可以在他需要的時候給予幫襯。更重要的是,我見到毅兒的時候可以觀察了他的眼睛。”曹鑠說道:“他的眼睛里沒有對欲望的渴求,有的只是純粹,為我和恒兒分憂的純粹。”

    “毅兒很小的時候我就每天都和他說,等到長大了,一定要與長兄相親相愛,長兄遇見難題的時候,他也一定得全力擔當。”甄宓回道:“兩個孩子從小就親近,過些日子去了關外,一同經歷了生死,豈不是比以往感情更好?”

    “你是考慮到了這些,才答應毅兒前往關外?”曹鑠問道。

    “正是。”甄宓回道:“毅兒的本事我也知道,要他上陣殺敵肯定不行。可是要他運籌帷幄決勝千里,或許還是可以。剛才他在的時候,我就和他特意說了,無論如何,一定不要與眾將軍走的太近,也不要當著眾人的面向恒兒提及謀略。倘若真有謀劃,也只能在背后告訴恒兒。該有的風頭,當然得要恒兒一個人出。”

    “為了恒兒,你居然讓親生的兒子受這樣的委屈。”曹鑠說道:“我能有你這樣的王妃,后宅果真是安穩了。”

    “何止是我,姐妹們都是這樣。”甄宓輕聲說道:“當年夫君受過的委屈我們都親眼見到,曹丕為了權勢誅殺兄弟,我們也都經歷了。夫君得了鄴城,雖然一百個不情愿,最終卻只能把曹丕殺死。夫君當時的無奈,別人或許不能體會,后宅中的姐妹們還是都懂的。為了權勢,為了利益,兄弟相殘,到最后落到好處的又能是誰?”

    曹鑠當然知道萬一被曹丕得到了好處,最終受益的會是什么人。

    曹丕得到了天下,可后來接下他衣缽的后人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江山被司馬家拿走。

    從認識司馬懿的那天,曹鑠就一直在提防著他。

    會從曹家手中把天下奪走的司馬師和司馬昭沒了出生的機會。

    而有著狼顧之相的司馬懿,也在追隨曹鑠這么多年以后,對大魏只存留下了忠誠。

    臣不忠,多半并不是天生就是叛逆,而是主家太弱,讓他們實在找不到忠誠的理由。

    曹鑠當天晚上就在甄宓住處留宿,而曹恒回到宅子里,黃舞蝶仍然在等候著他。

    見到曹鑠,黃舞蝶先把鄧展帶走那些羯族美人的事給說了,隨后向曹恒問道:“夫君從祖母那里應該早就出來,怎么這會才到家?”

    “我從祖母那里出來的是早,可半道遇見了二弟。”曹恒回道:“他也想跟我一同出關討伐羯人,我先陪他去了父親那里,得到父親允準才回來。”

    “夫君陪著二叔去見大人,有沒有想過萬一二叔將來立下功勞,會對夫君不利?”黃舞蝶說道:“我曾聽說大人當年可是被曹子桓害的不輕……”

    黃舞蝶稱呼曹鑠為“大人”,完全是這個時代特有的稱謂。

    把“大人”用來作為官員的特殊稱謂,在這個時代還沒有出現。

    所謂的“大人”,一般都是用來稱呼家中長輩,子女稱呼父母用的還相對比較少,多半都是用在媳婦稱呼公婆。

    “父親當年經歷過什么,我并不清楚,我只知道從小母親們對我都很好。他們讓我的兄弟只學習一種本事。”曹恒對黃舞蝶說道:“二弟從小就被禁止習武,整天只是琢磨韜略。我把他帶到關外,也只能是讓他給我出些計策。至于要他上陣殺敵,那是想也不用想的。連殺只雞的力氣都沒有,他上陣就是送死!”

    摟著黃舞蝶,曹恒微微一笑:“我也知道夫人是在為我擔心,可我們家的很多事情夫人都不清楚。兄弟們為了我,可以說是付出了許多。帶著二弟出征關外,根本不用我說話,甄家母親也知道該囑咐他什么。”

   p;   “要是一切果真如同夫君說的那樣,當然是再好不過。”黃舞蝶回道:“可這些事情誰也說不準,我只是希望夫君能多些提防罷了。”

    “你說的我都記下了。”曹恒說道:“我會提防著,也不會讓任何兄弟有機會從我手中奪走大魏。即便不為了我,只是為了大魏,我也不能讓他們找到任何空隙。”

    曹恒很清楚其中的利害關系,黃舞蝶也就不好多說什么。

    摟住黃舞蝶的腰,曹恒說道:“夫人,天色不早,我們先去歇著。”

    陪著曹恒往住處走的時候,黃舞蝶說道:“那些美姬被鄧將軍帶走以后,家里倒是清凈了不少。”

    “從她們來到家里,你就覺著不太清凈吧?”曹恒微微一笑:“畢竟家里多了些女人,任誰做后宅之主,都不會覺著清凈。”

    “夫君是成就大事的人,將來也要為曹家開枝散葉,我又怎么可能阻撓夫君納妾或者收了美姬?”黃舞蝶回道:“在別人家,美姬還要陪著客人,在我們家則是完全沒有必要。只要夫君身體受得住,即便把那些美姬全都留下,我也不會認為怎樣。”

    “還是你大度。”曹恒撇了撇嘴:“有時候想到找了如此大度的夫人,我都覺著好像還在夢里一樣。”

    黃舞蝶甜美的一笑,對曹恒說道:“嫁給天下人景仰的夫君,總不能小家子氣,讓世人笑話了。笑話我還是小事,要是笑話夫君,那可就是我的罪過了。”

    摟著黃舞蝶的腰,曹恒與她一同往住處走去。

    快到住處門外,黃舞蝶問道:“夫君要不要先去看看幾位美姬?”

    “這么晚了,我去看她們做什么?”曹恒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聽說夫君還沒有品嘗過羯人美姬,想要問問今晚是不是……”黃舞蝶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多少帶著些許的蕭瑟。

    曹恒哈哈一笑,對她說道:“夫人其實并不情愿,又何必如此?最近這些日子,正是夫人容易懷上身孕的時候,我要是去了她們那里,豈不是耽誤了好些工夫?”

    黃舞蝶俏臉一紅,對曹恒說道:“也不知夫君從哪里學來的這些,說話總是沒個正經……”

    “夫妻倆最正經的事,莫過于被窩里的那點事情。”曹恒說道:“我覺著世人也是有趣的很,明明傳宗接代最重要的事情,怎么到了人們的口中,就變得如此不堪……”

    “即便夫君不說,我也是知道。”黃舞蝶嘟著嘴回道:“可哪有像夫君這樣,整天把那么點事給掛在嘴上的?”

    “我倒是想整天給掛在胯下,可那東西也不能每時每刻都挺著?”曹恒嘿嘿笑著:“即便它每時每刻都準備著,夫人也不是隨時都在我的身邊……”

    “呸呸呸!”黃舞蝶跺著腳說道:“夫君好不知個羞,越說越不像個樣子。”

    “天色不早,我倆也別在這里耽擱。”曹恒一把給黃舞蝶抱了起來,跨步朝他們住的地方走去。“

    知道曹恒回到房間里會對她做些什么,黃舞蝶雙臂緊緊摟著他的脖子,把臉貼到他的胸口。

    來到住處門外,曹恒向迎上來的侍女吩咐:“為我和夫人打水洗漱。“

    幾名侍女答應了,曹恒則抱著黃舞蝶進了房間。

    一個多時辰以后,黃舞蝶躺在曹恒身邊,一只手臂搭在他的胸口。

    “怎樣?”曹恒翻身摟住了她,手在她的腰上游走:“最近這些日子,我倆每天都在一起,你覺著能不能為我生養一個孩兒?”

    “夫君這么想要孩兒?”黃舞蝶的臉頰貼在他胸口,輕聲說道:“后宅美人不少,其實……”

    “再多的美人又怎么比得上你?”曹恒打斷了她:“你是我的發妻,最先生養孩兒的當然應該是你。在你有了身孕之前,我是不會和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行房。”

    “其實夫君不必如此。”黃舞蝶回道:“無論是誰為夫君生養,我都不會介意……”

    “可我介意。”把她摟在懷里,曹恒說道:“你應該知道我為什么在大魏有著兄弟們無法比擬的地位,因為我的母親是父親的發妻,也因為我是父親的長子,所以從小各房母親都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她們都認為除了我,再也沒有誰能夠繼承父親的家業。”

    “夫君的心思我明白了。”黃舞蝶輕輕一笑,隨后向曹恒問道:“難道夫君和先前的兩位美人行房,就沒考慮到這些?”

    “當然想到了。”曹恒撇了下嘴:“所以我才用了些手段,沒能讓她們受孕。”

    “啊?”從沒聽曹恒說過這些,黃舞蝶詫異的問道:“夫君用了什么手段?”

    嘴唇貼在黃舞蝶耳邊,曹恒小聲說了句什么。

    聽了曹恒說的話,黃舞蝶臉頰頓時通紅:“夫君怎么什么法子都能想的出來?那豈不是每次行房以后,她們還得擦洗身子?”

    “那是當然,要不黏糊糊的,確實讓人不太好受。”曹恒說道:“父親當年或許就是出于這個原因,才在后來生養了我的其他兄弟。”

    其實曹恒想的真是有些多了,曹鑠當年并不是特意考慮過要哪位夫人先生養,只是趕的巧了,袁芳最先有了身孕而已。

    不過這個巧合,確實造就了如今曹恒在大魏不可動搖的地位。

    除非他激怒曹鑠,以至于曹鑠要廢了他的繼承權,否則沒有人和人能從他的手中把大魏搶奪過去。

    依偎在曹恒懷里,黃舞蝶說道:“我聽說大人向來孝順,他應該也是最看重孝順和對兄弟友善的兒子。夫君以后可不敢對大人有所拂逆。”

    “放心好了,你不說我也知道。”曹恒翻了個身,面朝房梁躺著說道:“即便父親不是特別在意這些,我也一定會做。人有百善,以孝為先。我雖然殺戮無數,卻也不想做個被世人唾沫的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