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三國之無賴兵王 > 第2260章 不要以為我們是天朝上國
    曹鑠等人進了冷宮,兩名衛士隨即守在門口。

    他們背靠著大門,提防冷宮的大門被風吹到關上。

    “多留幾個人在門口。”曹鑠吩咐了一句:“云長、翼德,你倆也留下。奉孝身子骨弱,在大門外面等著。”

    關羽和張飛答應了,帶了十多個衛士守在門口,郭嘉則由兩名衛士陪同,等在大門外面。

    陪在曹鑠身邊的,只有曹恒和趙云、馬超兩位將軍,以及鄧展、祝奧和二三十名衛士。

    冷宮占地也是不小,穿過前面的回廊,后面有一片花圃。

    除此之外就只是十多間房舍。

    自從來到這里,曹鑠就覺著哪里不太對勁,可他又實在是說不上來。

    甘始停下腳步,曹鑠等人也跟著停下。

    “怎么回事?”曹鑠問了一句。

    “奇怪了。”甘始嘀咕道:“以往我在這里的時候,總是聽見有人哭,可今天是怎么回事?”

    就在他嘀咕的時候,對面的回廊上一條人影一閃而過。

    跟在曹鑠身旁的曹恒看了個清楚,他往那邊一指:“父親,那邊有人!”

    曹鑠等人并沒有看到人影,聽見曹恒這么一說,他們紛紛跑了過去。

    甘始跟在后面。

    眾人來到一間廂房門口。

    曹恒指著那間廂房說道:“就是這里。”

    祝奧上前,一腳把房門踹開。

    一股陰冷的氣息隨即撲向眾人。

    曹鑠親眼看到對面的墻壁上一道人影一晃,隨即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看向甘始。

    甘始好像很不情愿的走進房間。

    站在房間正中念念有詞,過了片刻,甘始往房間的一角猛的一點,喝了一聲:“疾!”

    只聽見房間一角傳來一聲凄厲的女人哀嚎,接著陰冷的氣息居然比先前淡了不少。

    “其實這里的每一間房都可以找到他們。”甘始向曹鑠問道:“魏王是要我一個一個的抓,還是要我干脆把她們都給召喚出來?”

    “召喚出來,讓她們都散了。”曹鑠說道:“在皇宮后院作妖,要是將來牽連到我的家人,我可不惜讓她們灰飛煙滅。”

    “魏王的意思我明白了。”甘始退出了房間,站在花圃中間念念有詞。

    說來也奇怪,原本緊閉著房門的廂房居然紛紛打開。

    曹鑠等人什么都沒看見,甘始卻在對著空蕩蕩的地方說著什么。

    他的語速很快,曹鑠等人根本聽不清他在念道什么。

    當他不再說話的時候,縈繞在這處宅子里的陰冷氣息居然散去了不少。

    “父親,好像還真的有用。”曹恒小聲對曹鑠說了一句。

    曹鑠點頭,向甘始問道:“你和她們都說了什么?”

    “我只是把魏王的意思轉告給了他們。”甘始說道:“他們也都明白了魏王的意思,以后再也不會出現在這里,不過皇宮里并不是這么的干凈,我還會一處一處的去查,把所有的邪祟都給找出來。”

    “交給你了。”曹鑠很平淡的說了一句,招呼眾人離開冷宮。

    當他們離開冷宮以后,曹鑠對甘始說道:“從今天起,你就是我身邊的術士。我已經令人把左慈和于吉都給請到長安。祭天的時候我還要帶著你們,皇宮里的東西,你盡快清理干凈,要是疏漏了半個,我對你的信任可都會徹底的崩塌。你也知道,我一旦不再信你,后果會是什么樣子,你應該會很清楚。”

    “魏王的提醒我記下了。”甘始回道:“于吉和左慈兩位都是有能耐的,他倆要來,別說我本就沒有心思誆騙魏王,即便是有,也不敢提起。”

    從先前甘始居住的宅院門外走過,曹鑠吩咐:“我離開之前你就住在這里,除了在皇宮搜尋那些臟東西之外,不得擅自走動。”

    甘始答應道:“魏王放心,我明白該怎么做。”

    曹鑠招呼了一聲眾人,把甘始丟下,往前去了。

    跟在曹鑠身邊,曹恒小聲問道:“父親就任由甘始住在皇宮里?”

    “先前這里還不是我們的家,且由著他。”曹鑠說道:“等到這里是我們的家以后,他再想在這住太久,我可是不會答應。”

    曹恒沒再多說什么,跟在曹鑠身后往前走去。

    “主公,今晚要不先……”親眼看到那些詭異的現象,趙云小聲對曹鑠說道:“可不要在這里招惹了邪祟才好。”

    微微一笑。曹鑠說道:“原先我是打算住在館舍,既然出現了這些事情,當然不能那么輕易的離開。我倒要看看,究竟有什么邪祟,難不成晚上還敢來害我。”

    從趙云話里聽出了什么,郭嘉問道:“是不是果真有邪祟?”

    趙云和馬超相互對視了一眼,鄧展與祝奧也彼此看了看。

    沒有人回應,郭嘉卻能從他們的臉上看出不尋常的意思。

    “主公,既然這里不干凈……”郭嘉說道:“要不還是先住在館舍,等左慈和于吉兩位先生也來了,再住進皇宮不遲。”

    “我是大魏之王,皇宮早晚是我的家。”曹鑠說道:“還沒有登基,反倒先被邪祟給嚇住了,要是傳揚出去,豈不是被天下人笑話?”

    “主公說的雖然是沒錯,可我還是覺得……”郭嘉還想勸說。

    曹鑠卻把他給打斷,向曹恒問道:“你敢不敢留在這里?”

    “父親尚且留在這里,我有什么不敢?”曹恒回道:“我會陪在父親身邊,即便有什么邪祟敢出來作亂,只管殺了就是。”

    “既是邪祟,當然早就已經死了。”曹鑠笑著說道:“難不成你還能把已經死了的給再殺死一遍?”

    “即便已 “即便已經死了,只要它們敢出來作妖,我就會要他們再死一次。”曹恒回道:“不過是再斬殺一次,沒什么好擔心。”

    曹鑠哈哈一笑,輕輕拍了拍曹恒的手臂:“既然如此,那你就留下。你我父子一同對付邪祟,我倒想看一看,有我住在這里,還有什么東西敢出來作亂!”

    他隨后對郭嘉等人說道:“你們晚上不用陪在這里,都去館舍歇著吧。”

    郭嘉回道:“這里不太干凈,主公與長公子留宿,我們要是也走了,豈不是……”

    “皇宮,不是你們該住的地方。”曹鑠說道:“都聽我的,身邊有曹恒一人也就足夠。”

    看向鄧展和祝奧,曹鑠又補充了一句:“你倆也不用留下。”

    鄧展回道:“郭公和幾位將軍可以離開,我與祝奧卻是絕對不成。我倆是主公身邊貼身護衛,要是也離開了,主公和長公子身邊豈不是連一個人都沒有?無論如何,我們都不會在外面居住。”

    “主公,我們也都留下。”馬超也說道:“把主公和長公子留在這里,我們始終覺著不太放心。與其到了館舍還時刻牽掛著,還不如一直跟在主公身邊,至少也能落個心中安穩。”

    郭嘉也說道:“將軍們都不離開,我一個人住在館舍反倒不會太安穩,倒不如陪在主公身邊。”

    眾人都不肯離開,曹鑠也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不可能說服他們,于是點頭說道:“你們的心思我都明白。既然你們不打算離開,我也不好勉強。那就都留下,只不過要是遇見什么不同尋常的事情,都不要輕易出來就是。”

    “我們只在主公身邊,絕不會四處亂走!”眾人齊聲應了。

    當天下午,眾人又陪著曹鑠在皇宮里走了一圈。

    只不過這次走的時候,他們心思并不是皇宮,而是一直都琢磨著哪里會有不干凈的東西……

    從眾人臉上看出他們有所擔憂,曹鑠也就沒再堅持把皇宮走完。

    天色還早,他就吩咐眾人一同前往寢宮。

    他們來的當然是曹鑠的寢宮。

    進了寢宮以后,郭嘉對曹鑠說道:“主公,這里應該是干凈的很。早先我們去冷宮的時候,才進門就感到有股森冷氣息撲面而來,來到這里倒是什么都沒察覺到。”

    “我倒是不擔心那些。”曹鑠對他說道:“我在尋思著,你們今晚住在什么地方。寢宮只有這么點大,總不能要你們全都睡在前面的庭院里?”

    郭嘉回頭看了將軍們一眼,隨后對曹鑠說道:“我們睡在什么地方都沒妨礙,只要主公能夠住的安穩就好。”

    “鄧將軍。”曹鑠對鄧展說道:“以往在洛陽的時候,你和祝將軍對寢宮也是最熟悉,先給奉孝和幾位將軍安頓下來。”

    鄧展答應了,曹鑠又吩咐了曹恒一句:“今天晚上你和我住在一起,要是有什么古怪,你我父子也好有個照應。”

    “我會陪在父親左右。”曹恒當即答應了。

    “郭公,幾位將軍,請。”鄧展示意郭嘉和幾位將軍跟著他走。

    郭嘉等人向曹鑠告了個退,跟著鄧展走了。

    寢宮其實也是一座庭院,這里同樣有著不少房舍,其中多半都是以后留給侍女和仆從的。

    鄧展與祝奧在曹鑠入住皇宮以后,肯定是不會居住在這里,畢竟曹鑠的后宅一直都是女衛士們在值守。

    眾人在鄧展的安排下入住寢宮各間房舍,曹鑠則帶著曹恒來到了他今晚的臥處。

    走進房間,曹鑠向曹恒問道:“剛才發生的事情你怎么看?”

    “我并沒有什么看法。”曹恒說道:“實話說,我也是頭一回見到這么詭異的景象,沒想到世上居然還真的有那些東西……”

    “世間這么大,什么詭異的東西都是會有。”曹鑠說道:“我們以往沒有見過,并不意味著世上不存在。所以決定留在這里,我只是要向那些東西宣告,從今天起,這里有了主人,到了他們該離開的時候。”

    “無論父親怎樣決斷,我都會一直追隨。”曹恒回道:“即便真有邪祟敢來這里攪擾父親,我也會擋在前面,至多讓他們再死一回。”

    曹鑠哈哈大笑,拍了一下曹恒的肩膀:“話說的霸道,和我脾氣確實有幾分相像!”

    “與父親相比,我還差的遠。”曹恒躬身應下了曹鑠的話。

    “恰好這會沒有旁人,我倆好好談談去了匈奴,你會怎樣打算。”示意曹恒坐下,曹鑠問道:“匈奴人與羯人多有不同,他們雖然兇殘,雖然常年襲擾邊關,卻又不像羯人那樣試圖把中原人徹底給滅掉。有關如何對待他們,你究竟是怎樣盤算的?”

    “回稟父親。”曹恒說道:“我是打算利用呼廚泉,要他召集匈奴勇士討伐去卑。倘若匈奴人自家能夠平定這些事情,我們的將士就不用再受征伐之苦。將士們能多一個活著返回中原,對大魏來說就是保全了丁點力量。父親雖然勵精圖治,使得大魏人口這些年每日都在增長。可早些年的戰亂,卻使得人口銳減的厲害。要是不利用匈奴人,而是只懂得讓我們的將士上陣廝殺,早晚有一天,我們會沒將士可用。”

    “說的確實是個道理。”曹鑠點頭:“其實我一直想要和你說的也是這件事。這么些年我一直致力于擴充人口,可百姓再怎么生養,也不至于三五年之內就能讓人口成倍增長。沒有二三十年,我們中原還不太可能振興壯大。等到將來你從我手中接管了大魏,可得記住,身為一國之君首先得要國中百姓眾多。我們中原對于周邊的異族來說,從來都不是什么天朝上國。在他們看來,我們不過是一塊隨時可以咬上一口的肥肉罷了。對待異族,務必做到除惡務盡,可千萬不要擺出天朝上國,可以容忍他們過錯的寬宏姿態。一心一意追隨我們的,我們或許可以寬宏。與我們爭斗不斷的,他們從來都是懷著要滅掉中原的心思,我們絕對不能對他們有半點寬宏的意思。”

    “父親的話我都記下了。”曹恒回道:“我也從來沒想過要容忍異族。這么些年,他們搶掠中原,誅殺我們中原百姓,倘若我們對他們寬仁,就是對中原百姓不負責任!”

    “能看明白這一層,可見我的話并不是白說。”曹鑠說道:“來到長安,你我父子也沒有其他事可做,趁著這些日子好好歇著,過些日子可是會有忙不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