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三國之無賴兵王 > 第2484章
    第496章送禮得投其所好

    操辦了曹均的婚事,曹鑠在許都只歇了兩天,就奉命前往河北把袁芳迎娶回來。

    三百名龍紋騎跨馬而立。

    陳到帶著鄧展、祝奧立于隊列前方。

    曹鑠身披銅甲,騎著曹操送他的雪狐來到隊列前方。

    環顧龍紋騎將士們,他什么話也沒說,只是擺了下手說道:“走!”

    陳到隨后向將士們一招手:“走!”

    三百名龍紋騎緊跟在曹鑠身后,向城門走去。

    隨同隊伍的還有百十輛馬車。

    每輛馬車上都裝載著送給袁家的禮品。

    來到城門口,曹鑠發現有不少人早早的等在那里。

    前來送行的都是曹操麾下幕僚和將軍。

    歷經一年的廝殺,曹鑠在曹家已經很有威望。

    不僅將軍們對他十分尊崇,就連心高氣傲的幕僚,也都已經把他當成了名正言順的少主。

    “我去迎親,還煩勞諸位送行!”見到眾人,曹鑠下馬行禮:“實在是令我惶恐萬分。”

    “公子!”眾人回禮,郭嘉說道:“曹家和袁家能否長久相安,全在公子!我們在這里送行,為的是恭祝公子抱得美人歸!”

    曹鑠哈哈一笑,對郭嘉和眾人說道:“和我曹鑠訂了婚約的女人,難不成還讓她跑了?”

    眾人也是跟著一陣哄笑。

    “公子,這次去河北和上回可不同。”荀攸提醒道:“上回公子去河北,聲望還沒有如今這么高。這幾個月,公子南征北戰,甚至還幫著江東孫家奪了皖城,河北又怎么不會忌憚公子?到了那里,無論說話做事,都得謹慎才是。”

    “荀公放心!”曹鑠說道:“我這次去河北,必定不會讓諸位失望!”

    荀彧向曹鑠問道:“公子去河北,除了給袁紹帶去禮品,有沒有給袁家小姐帶什么?”

    曹鑠說道:“金珠玉器我也帶了不少……”

    “據說袁家小姐自幼喜歡在馬背上馳騁。”荀彧說道:“送禮得要投其所好!”

    “荀公的意思是……”

    “來人!”荀彧向身后招呼了一聲。

    一個侍從雙手捧著只用紅綢蓋住的托盤走了過來。

    荀彧揭開蓋在托盤上的紅布,出現在曹鑠眼前的,是一只雕花檀木弓。

    “公子!”荀彧說道:“這把弓取材蠻荒之地的檀木,不說它的價值怎樣,只是雕琢工藝已是十分精美,如果把它送給袁家小姐,必定能博得美人芳心。”

    “袁家小姐芳心早就被我俘獲。”曹鑠拿起弓笑著說道:“如果送了這把弓,只怕她會吵鬧著要嫁給我。”

    “那是更好!”荀彧說道:“以公子品貌、功績,袁家小姐沒有芳心傾許才是不合道理!”

    “荀公說的正是這個道理。”曹鑠說道:“我和她家世相當,雖說袁家四世三公,我們曹家也是不差。諸公只管放心,我去了河北,袁公必定待若上賓!”

    “恭祝公子此行順利!”眾人齊齊向他恭賀。

    吩咐鄧展把弓收了,曹鑠上馬向眾人拱了拱手說道:“諸公請回,時辰不早,我也該走了!”

    眾人并沒有立刻返回,而是目送曹鑠帶著龍紋騎出城。

    “奉孝,你說公子這次去河北,會不會遇見危險?”等到曹鑠走遠,荀攸小聲向郭嘉問道。

    郭嘉臉色十分凝重的說道:“袁紹向來剛愎自用,也從沒把我們曹家放在眼里。公子這次去,他倒不會怎樣,怕就怕他手下那些幕僚。”

    “可惜我倆不能有一人隨同。”荀攸說道:“如果有一人能跟著去,也能幫公子做些謀劃。”

    “公子去河北迎親,我倆去做什么?”郭嘉說道:“近來公子招募到麾下的龐士元,雖然年少,卻也是個有能耐的。公子此行連他都沒帶,必定是已經有了打算。”

    “雖然公子聰慧,然而袁家幕僚眾多,哪個都不是好相與的。”荀攸嘆道:“我多少還是有些擔心。”

    “別人擔心我不覺著奇怪,公達擔心,我就覺著有些好笑。”郭嘉說道:“公子最擅長的是什么,難不成公達不知?”

    “行軍廝殺,破敵于前。”荀攸說道:“公子每次出征,最終都能奏凱。”

    “你說的是沒錯,然而公子最擅長的不是這個。”郭嘉微微一笑。

    “奉孝以為公子最擅長的是什么?”荀攸小聲問道。

    “逃跑!”郭嘉聲音壓的更低:“當初在宛城,如果不是公子護著曹公,曹公已經被害。還有上回在穰縣,雖然不死營慘敗,公子也是先逃出生天,爾后召集兵馬向張秀發難,才大破敵軍,最終奪得穰縣。”

    “原來公子在奉孝眼中,就是個擅長逃跑的。”荀攸咧嘴一笑:“如果這些話被公子聽了,只怕他會惱的吐出兩三斗血。”

    “公達果然還是不了解公子。”郭嘉笑道:“這些話如果被他聽了,我倒覺著他會歡欣的手舞足蹈。”

    看著郭嘉,荀攸搖了搖頭。

    雖然和曹鑠接觸的比郭嘉早,在許都的這些日子,曹鑠和郭嘉相互走動的次數卻要比他更多。

    郭嘉對曹鑠的了解,當然也是比他多不少。

    曹鑠帶著隊伍走遠,眾人紛紛回城。

    離開許都,曹鑠騎著雪狐,昂首挺胸一副打了勝仗的模樣。

    陳到提醒道:“從許都到鄴城,路上經過的地界曾是黃巾四起的地方,有些黃巾賊人被曹家和袁家收伏,也有一些至今還在占山為王,公子可不能大意。”

    “遇見賊人正好。”曹鑠沖他一笑:“我倒想看看這幾天你把龍紋騎操練到了什么境界。”

    “才短短數日,能有什么境界?”陳到說道:“如果此時上陣,十個龍紋騎也不是一個不死營的對手!”

    “你也太看不起他們了!”曹鑠回頭向龍紋騎將士們喊道:“將士們,你們的統領說了,如果此時上陣,十個龍紋騎也不是一個不死營的對手,你們服還是不服?”

    “不服!”三百龍紋騎齊聲喊道。

    “既然不服,就給我 就給我拿出點樣子!”陳到也回過頭,向將士們一瞪眼:“瞧瞧你們那慫樣,說你們十個也不是一個不死營的對手,我還是高看了你們。”

    第497章陳到的操練方法

    此后的幾天,每到駐扎下來,陳到都不許龍紋騎將士立刻休息。

    把將士們召集到一起,陳到親自操練。

    趕了一天路,已經是十分疲憊的將士們在一番操練之后,一個個像是渾身骨頭都快要散了,夜間睡覺的時候,除了值守的之外,其他人都是睡的很沉。

    陳到絲毫沒考慮到將士們的體能是否支撐的住。

    無論多晚扎營,他都會召集操練。

    如此過了兩三天,曹鑠干脆只要太陽快要落山,就下令扎營,給將士們多爭取些休息的時間。

    坐在帥帳外,曹鑠看著遠處正在操練的龍紋騎。

    鄧展和祝奧來到他身旁。

    “公子,陳校尉是不是有些過了?”鄧展說道:“將士們每天行路已經十分辛苦,我看這樣下去,不到鄴城,他就把龍紋騎給累癱了。”

    “我的兵,我當然心疼。”曹鑠說道:“然而我已經把將士們交給陳到,他要怎么操練,我就不方便插手。唯一能為將士們做的,就是給他們多爭取一些休息的時間。”

    “這樣操練,別說是他們,就算是我,也是受不住。”平時話很少的祝奧也在一旁說道:“公子真得勸勸他,沒有這么操練兵馬的。他想讓龍紋騎的每個人都像他一樣勇猛,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曹鑠笑著說道:“勇猛源自內心,武藝源自外在。不敢說將士們的武藝在不久后會多么精湛,但他們性格的韌性卻會被陳校尉給操練出來。”

    曹鑠所以這么說,是因為他曾接受過比龍紋騎此時經歷的更加嚴酷的訓練。

    正因為曾經接受過那樣的訓練,他才能在宛城拖著一具病夫的身體逃離出來,才能有毅力通過長期的鍛煉,擺脫病夫的形象。

    龍紋騎將來會是一支隨他出生入死的隊伍,他們人數不多,上了戰場能起到的作用只是穿插敵軍之中的尖刀。

    雖然還沒有真正帶著龍紋騎上陣殺敵,曹鑠卻已經看到了這支隊伍中每個將士的命運。

    從他們被挑選出來的那一刻起,這些人就注定不是普通士兵。

    戰陣廝殺他們或許能夠參與。

    真正能讓他們發揮能力的地方,確實深陷敵軍重圍奮死拼殺。

    既然注定要接受這樣的命運,陳到此時對他們的操練再嚴酷,也不顯得過分。

    “瞧你們那一個個的慫樣!”策馬繞著正在操練捉對廝殺的龍紋騎將士走,陳到喊道:“說你們不是不死營的對手,你們一個個還不服!就憑你們這樣的,別說不死營,即便來幾個娘們,也能把你們給撩翻了!”

    操練中的龍紋騎將士都沒吭聲。

    他們胸口憋著一團火,卻又不敢發泄出來。

    龍紋騎將士見識過陳到的武藝。

    連鄧展和祝奧都不是他的對手,將士們哪敢和他叫板?

    “怎么都不說話?”陳到喊道:“難不成連個有血性的都沒有?”

    操練中的龍紋騎將士,聽見他的喊聲,一個個義憤填膺,與同伴廝殺的時候又多了幾分憤怒。

    “我最看不上你們這樣的慫貨。”陳到冷笑著喊道:“我在罵你們,難不成你們都聾了?”

    有些龍紋騎將士怒目瞪向了他。

    “瞪著我干嘛?”陳到喊道:“誰個不服上來干我!”

    沒人理他。

    瞪著他的龍紋騎將士很快就把注意力集中在正陪著操練的同伴身上。

    見沒人敢回應他,陳到接著挑釁:“血性呢?你們的血性呢?整天喊著要跟公子建功立業,現在我在羞辱你們,居然沒有一個敢站出來的!”

    “他娘的,我受不了了!”一個龍紋騎士兵架開同伴的兵器。

    “你要干嘛!”另幾個龍紋騎士兵見狀,連忙上前攔他,其中一人勸道:“他就是故意挑釁我們,想在公子面前表現武藝。可不能給他機會!”

    “嘿!”發覺有人停了下來,陳到喊道:“還真出了個有血性的!怎么不上來?快上來干我!”

    “你們別攔著我,我要去弄死他!”暴怒的士兵向幾個同伴嚷嚷著。

    “別沖動!”攔住他的一個士兵干脆一把扯住他的戰馬韁繩:“由著他罵,你要是和他打,那就是以下犯上,即使贏了,他也能把你治罪!”

    “怎么了?”龍紋騎將士紛紛停了下來,陳到向那個要上前的士兵喊道:“快來教訓我,我絕對不會說你是以下犯上!”

    “瞧吧!”望著挑釁龍紋騎將士們的陳到,鄧展對曹鑠說道:“將士們對他可都是煩透了,我看這樣操練下去,早晚要出大事!”

    “他這樣操練也是個法子。”曹鑠說道:“不信你們瞧著,不出半年,龍紋騎就被他給帶起來了!”

    “這算什么法子?”鄧展說道:“羞辱將士,難不成將士們還肯跟著他用命?”

    微微一笑,曹鑠說道:“他現在只是想讓龍紋騎將士們知道,還沒有資格與他并肩作戰。等到龍紋騎有這個資格的時候,我相信他會是用另一種方法帶兵。”

    鄧展和祝奧相互看了一眼。

    倆人雖然信任曹鑠,可他說的這些話,卻無法說服他們。

    曹鑠在為陳到解釋的時候,他還在挑釁著龍紋騎將士:“怎么?只有想和我練一練的心思,卻沒有真上來廝打的膽氣?還要和不死營比,我看你們就是個笑話!”

    “陳校尉,我們雖然只是當兵的,卻也不能這樣羞辱。”一個還算理智的龍紋騎軍官說道:“兄弟們雖然沒有立過太多的功勛,卻也是跟著公子出過生入過死的……”

    “那又怎么樣?”陳到打斷了他:“帶著你們這樣的兵打仗,公子還不如招募一群娘們。讓女人上陣,也比帶你們這些沒膽氣的慫貨強得多!”

    陳到話說的越來越過分,龍紋騎將士全都怒目瞪著他。

    “怎么?心里不服?”陳到喊道:“不服就來教訓我,即使打不過,起碼還能讓我敬你們是條漢子……”

    先前要挑戰他的士兵終于忍不住,怒吼一聲策馬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