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任也知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神威烈水槍連續揮擊,百鳥朝鳳槍法最強殺招鳴鳳朝陽使了出來,連續點出的槍尖幻化出無數禽鳥,接著從中爆開,化成一只巨大的鳳凰。
三人的最強攻擊直接將三丈以內的所有的東西都化為齏粉,刀與槍的交鋒,爆發出耀眼的光芒,接著三人周圍就如同被颶風掃過,一片狼藉。
張任右肩中刀,直接落馬,而魏延右胸也在汩汩地冒著鮮血,黃忠正想上前補刀,但是他們這邊的動靜實在太大,吸引了張任手下的重弩手們。
數道弩箭射了過來,黃忠和魏延只得先擋下那些致命的弩箭。
趁著這個空檔,張任的親兵將張任給搶了回去,魏延拍馬上前,還要再戰,身后卻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聲音。
“不好了!軍師中箭了!”
黃忠與魏延聽到這個聲音,同時一驚,立刻放棄了擊殺張任的想法,往后退去,畢竟李瑄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以龐統的安全為重。
比起張任來,還是龐統的安危比較重要。
兩人退到后方之后,果然見到龐統身中一箭,口吐鮮血,躺在地上。
黃忠趕緊上前,檢查龐統傷勢,卻發現龐統傷勢極重,整個人都虛弱無比。
不過此時的龐統卻還留有一絲清明,他斷斷續續說道:“繼續前進!突圍到成都去,不能耽誤重光的計劃!”
說完之后,便不省人事,黃忠一把將龐統扶起,望了一眼后方,依稀已經能看到吳蘭雷銅所帶領的蜀軍了。
“全軍向前,殺!”黃忠的聲音透著一絲寒氣。
荊州軍立刻全軍突擊,群情激奮的沖殺過去。
他們前方本就沒有剩下多少蜀軍,在黃忠的命令下,荊州軍一鼓作氣,將前方剩下的兩千蜀軍一舉突破,張任帶領的一萬蜀軍,全軍覆沒。
好在張任在親兵的死死保護之下,堅持到了吳蘭和雷銅前來,兩人見到張任重傷,也是大驚失色,不敢再追荊州軍,只是將張任給救回雒城之中
于是龐統帶領的兩萬荊州軍,在經過一系列挫折之后,大概還剩下一萬三千左右,徑直往成都而去。
當龐統悠悠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帳篷之中,他試著動了動,胸口卻傳來一陣劇痛,低頭一看,發現胸口裹著厚厚的布帶,已然滲出了些許血跡。
“原來我還沒死啊……”龐統帶著劫后余生的喜悅,暗自說道。
這時魏延走了進來,見龐統醒來,露出了欣喜的表情,趕緊跑過來扶龐統,說道:“士元軍師,你別亂動,免得將傷口崩開了。哎喲~”
被扶起來的龐統一臉疑惑:“文長,你怎么了?”
“我傷口被崩開了……”魏延指著自己的左臂,訕笑一聲,“光顧著你了,忘記自己也受傷了……”
“沒事,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文長,這是吉兆,嘿嘿。”雖然傷口還是很痛,但龐統依舊苦中作樂道。
“我們現在到哪兒了?距離成都還有多遠?”
魏延輕輕揉著左手臂,試圖緩解疼痛,聽到龐統的詢問,便抬頭回道:“軍師你受傷了,我們的士卒也比較疲憊,因此我們行軍很慢,中間還休息了很長時間,現在距離成都,按現在的速度,大概還有五天的路程。”
“五天?”龐統皺起了眉頭,在心里盤算著,“不行,太慢了,我們要加快進度了。”
“我們與重光軍師約定的時間不是在八天以后么?時間上完全來得及啊?”魏延十分不解問道。
龐統神情嚴肅回道:“那是最初的計劃,戰場之上瞬息萬變,張任與劉璝的行動,讓整個情況都起了變化。”
“劉璋現在對主公已經不再信任,相應的,對張松以及法正等人也不會再信任,所以我們一定要快點趕往成都,遲則生變,到時候或許連重光也會陷入危險當中。”
魏延除了武藝,他的統兵能力與智謀也是上乘,作為漢中太守鎮守漢中的時候,將漢中守得如鐵桶一般,后來更是提出了子午谷奇謀,絕對是一個被低估的人才。
此時的他聽完龐統的話,馬上就明白過來了,驚道:“你是說劉璋有可能對張松法正他們動手?”
“不錯,我們的計劃是建立在他們作為內應的情況之下,如果劉璋發現了他們與我們勾連,不,甚至不需要發現,只要劉璋有了一絲懷疑,那么我們的計劃就會變得極其危險,所以我們一定要快!”
魏延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立刻站起來道:“我馬上去找漢升將軍,讓他馬上拔寨上路。”
聽完魏延轉述的龐統的話,黃忠沒有任何猶豫,立刻帶著這一萬多的荊州兵,風馳電掣般朝著成都趕去。
大軍一路急行,除了必要的休息與吃飯的時間外,剩下的時間全部都用來趕路,好在這些士兵大多都是山越族人,崎嶇的山路在他們面前,算不得什么。
若是其他兵團,肯定會叫苦不迭,再緊趕慢趕也不可能五天之內趕到成都。
但是擁有眾多山越士兵的霸下軍團,或許能夠創造一個行軍的奇跡。
就在黃忠帶著受傷的魏延與龐統全力趕路之時,成都城內,也是一片暗流涌動。
張松伏在劉璋案前,字斟酌句地說道:“主公,怪屬下一時不察,沒有發現那劉備的狼子野心,為了戴罪立功,我以張家的名義,為主公從外調運了一批糧草,希望主公不要怪罪,我一片心,都是向著主公的。”
自從劉備與劉璋撕破臉皮以來,劉璋就對張松很是戒備,但現在見張松主動示好,又運來糧草,這對益州來說,可算是雪中送炭了,因此劉璋對張松也算是有了一絲好臉色。
“子喬啊,我對你可是非常信任的,人嘛,總有看走眼的時候,我一開始不也被劉備給蒙蔽了嗎?哈哈,不要在意,糧草在哪呢?”
“糧草正在分批運往城內,不過這批糧草眾多,還得請主公您跟守城將軍打一聲招呼,免得誤了事。”
“這等大事可不興誤啊,”劉璋當即寫了一張紙條,蓋上自己的印章,遞給張松,“拿著我的手諭,讓你的人趕緊把糧草送到府庫之中。”
“是,屬下這就去辦。”張松低頭慢慢退下。
案上的劉璋根本就沒有發現,張松低頭時,眼神中閃過的那一絲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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