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空間出品的靈果配以靈泉水釀制而成的靈釀能從根本上改善三伯母的體質,喝上一段時間,小弟弟就能保住了。
還有靈釀的銷售得找三伯伯好好商討商討,空間出品的靈釀與凡品大不相同,價格不能定便宜咯。
小奶包算了下自己目前擁有的錢財,距離給山民們修路還差很大一截,空間的作物成熟周期又短,把這些作物賣出去用不了多久就能修路了。
給大山深處的村民修路七七一直謹記在心里,只有在那種貧困的地方生活過才知道活著有多難。
七七出了空間下樓后就看到江辰竹正在客廳里抽煙,高恬恬胎像不穩的事讓意氣風發的他心憂不已。
“三伯伯,你不能抽煙,對小弟弟不好。”
“咳咳,不好意思我沒想到,這就滅掉。”
江辰竹訕訕地把煙頭掐滅,暗自責怪自己以前還會注意不在孩子們面前抽煙,今天怎么給忘了。
“三伯伯,你帶我去買酒缸吧,七七打算釀酒賣,需要很多很多大酒缸。”
小奶包伸著小胳膊比劃著,萌得江辰竹心都要化了,想到自己的親生孩子可能保不住,眼神變得黯淡無光。
“七七還會釀酒,真是個厲害的孩子。想要多大的酒缸要多少個知道嗎,酒缸這種東西得去廠家買。”
江辰竹對七七的話絲毫不敢懈怠,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小侄女的厲害,就像當初剛找回來的時候,小小的一個人竟然把他們兄弟幾個都給戲弄了。
“有多少要多少,反正七七都能吃得下,等釀出來果子酒三伯伯再拿去賣,賣的錢咱們對半分。”
小奶包搖頭晃腦分析得頭頭是道,把江辰竹都給整笑了。
“賣得錢伯伯不要,都給咱們小乖乖留著。”
“一定要收的,七七不能白讓三伯伯幫忙。”
“哈哈哈,你這個小丫頭還挺公私分明,這個以后再說,我先帶你去買酒缸,不過咱家這院子太小放不下。”
“七七自有辦法,三伯伯只需要帶我去把酒缸買回來便是。”
小奶包并不打算在空間外面釀酒,太不方便,還容易被人監視。
“好好好,那現在就走吧,我正好有個客戶是開陶瓷廠的,這種酒缸直接找他訂做就好。”
江辰竹抱起小奶包就朝著外面走去,在他心里七七的事是排在最前面的,其他的都往后排。
江辰竹所說的客戶并不在京市,需要五六個小時的車程,跟江家老兩口和顧家打過招呼后便開車帶著她去了黃崖縣。
黃崖縣是全國知名的貧困縣,當地居民收入不足全國平均水平的二分之一,家家戶戶日子過得艱難,但民風淳樸,熱情好客。
江辰竹沒來過這個地方,只能根據導航幾經輾轉最終到達了陶瓷廠,廠區很大但沒有圍墻也沒有大門,直接開到廠區內。
只見廠區內圍了一群人吵吵鬧鬧的在爭執些什么,江辰竹把車子挺好將七七從車里抱出來,怕那群人踩傷小乖乖不舍得撒手。
“發生什么事了?”
江辰竹抱著七七走了過去,他一八三的大高個,站在人群里有種鶴立雞群的既視感,一眼便看到了躺在血泊里的人。
“江總,您怎么來了,快先去屋里坐,我這兒碰到點事得解決。”
胡光國看到江辰竹出現在自家廠里短暫的懵圈以后立馬反應過來趕緊把人往屋里讓,在這里看到江辰竹比中了彩票大獎都驚喜。
“不用,先等你把事解決完再說,這是發生了什么,人受了這么重的傷怎么不送醫院,在這里躺著更危險。”
江辰竹蹙著眉頭不滿的看了胡光國一眼。
“唉,我也想趕緊把人送醫院去,但他家人硬是不讓,說人死了讓我賠錢。”
“怎么回事?”
“之前國外有個大客戶訂做了一批大型的陶缸要得很急,員工們就連夜加班把產品趕制出來了,沒想到客戶突然毀約,這批陶缸不要了,這不是坑人嘛,我們產品做出來耗費了很大的資金,現在廠里的資金鏈斷了,只能破產。”
胡光國本以為能賺筆大錢,沒想到被國外的客戶給坑了,資金鏈斷裂廠子運行不下去了,只能把員工們遣散。
“老紀是我們廠的老員工,可能聽到廠子倒閉的消息接受不了,在搬缸的時候沒扶好被砸到頭,老紀家的立馬就上門來鬧,非得說人死了,討要買命錢。”
“人沒死。”
小奶包安靜地趴在江辰竹肩上轉頭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人,聲音清脆嘹亮,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這哪來的野孩子怎么亂說話,我告訴你胡光國別想著耍賴,我們家老紀就是在你們廠里出了事才死了的,活生生一條命說沒就沒了,讓我們娘幾個以后可怎么辦吶,老天爺呀你要為我們娘幾個做主呀,嗚嗚嗚......”
一個穿著緊身裙臉上涂滿粉的中年婦女哭嚎著在地上撒潑打滾,這還是七七第一次見這種場面,有點驚住了。
“你......老紀家的你在這里鬧騰什么,先把人送醫院再說,人死沒死人家醫生說了才算啊。”
胡光國實在是不理解這個女人腦子里在想什么,自家男人出事難道不應該急著送醫院嗎,哪有一錘定音說人死了再獅子大開口要錢的。
“人還沒死,不過再耽擱下去就快死了。”
七七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就知道死沒死,活人和死人是不一樣的,活人身上有生機,而死人身上則有煞氣。
“你這個小野種瞎搗什么亂,大人的事有你插話的份兒嗎!”
婦女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總是跟自己唱反調的小奶包,張口就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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