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日祁禮都來長樂宮,沈思南的一舉一動他都讓人一一稟報。
“皇上,那老道已經離開大淵城。”池宇稟報著趙景之的行蹤。
“知道了”祁禮持筆寫著什么,嘴角帶著溫柔的笑意。
直到最后一筆落下,眼角都帶著笑意。池宇并不知祁禮因何事,這般的龍心大悅。
滿意的看著圣旨,抬眸看向池宇,池宇跟了他多年忠心不二,他對沈思南的種種過往,池宇也是知曉的。
一時忍不住,將圣旨拿與池宇一同分享,池宇看完不可置信的看向祁禮:“皇上”
祁禮輕擺著手:“朕知道這是險棋,可那又何妨,朕如今是這大齊的主人。
朕也不想再等了,我會封澤一為妃,待她治好眼睛后,她便是大齊的皇后。”
池宇當即便跪下求道:“皇上將思南郡主困在身邊,那郡主此生都不該被世人知道,如今您想明目張膽的封妃。
思南王府定會查到皇宮,到時皇上又該如何面對思南王。”
祁禮輕捏著手上的扳指:“朕是這大齊的皇帝。”
“思南王府絕不會送第二個女兒入宮,大淵已成為過去,沈家對始祖皇帝的諾言,已經破了。
皇上莫要忘了,長樂宮那位,她不僅僅是思南郡主,她還是百萬雄獅的主帥。”池宇勸道,如今的祁禮那還有理智可言。
若真一意孤行,平定不久的太平日子,又要民不聊生。
“住嘴,許澤一是前朝余黨,她不過是與沈思南長的相像罷了。”祁禮壓低了語氣,就連著牙關都咬緊了。
跟隨祁禮多年,池宇自是知道祁禮怒了,他在極力控制著自己。
池宇還是斗膽道:“思南王府并非是那么好糊弄的,現在沈淮紀在思南城養傷,他終會回到大淵。
接世襲思南王的旨意,到那時皇上怎能藏得住!”
“住嘴”祁禮道
“這滿朝文武可不是傻子,那個不是成了精的狐貍,皇上這是要玩火自焚,大齊江山.........”
“碰”
池宇被狠狠一腳踹到地上,連退數步,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外面的侍衛聽到聲響,立即擁了進來。
見池宇手護住胸口:“懇求皇上三思。”
祁禮臉色鐵青,目光定在那染了血跡的圣旨上,良久后才道:“將池將軍帶下去,讓其好生休息。”
池宇微閉上雙眼,被侍衛帶了下去。
陳公公將地上的圣旨撿起,匆匆一眼他便知曉,是何事讓皇上如此動怒。
默默立在一旁,祁禮舒出一口氣道:“擺駕,長樂宮。”
“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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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公公剛要通傳就被祁禮制止了,讓宮女太監留在外等他。
祁禮緩步進了長樂宮,伸手欲推開寢殿的門。
“皇上,小姐已經就寢了。”青梔不知何時來到他身旁,出聲提醒著祁禮。
“呵”祁禮輕笑出聲,轉身面對著青梔:“莫要忘了你是誰的人。”
“奴婢不敢”青梔行了一禮,便退了回去,不再組織
祁禮推門而入,隔著床幔望著沈思南,移步坐到了桌案旁,一語未言就那么隔著床幔看著。
沈思南輕嘆一口氣:“皇上深夜來此,有何事。”
“我想問你對思南王府是何看法?”祁禮不欲問沈思南可愿做他的妃,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思南王府。
祁禮看到床幔后的沈思南,坐了起來,清冷的聲音從床幔后傳出:“自始祖皇帝起,大淵能夠繁榮昌盛,與天姝,懷盛鼎立三國。
這離不開思南王府,離不開沈家軍。可以這么說,有朝一日思南王府沒落了,這江山便也岌岌可危。”
祁禮將手上的玉扳指,摘了下來握在手中:“澤一竟然對思南王府如此的看重,澤一你可能不知道,這朝廷上的事。
思南王府從未想過,要將兵權交回。兵權若不在皇帝手中,這思南王府便是一個潛在的隱患。
若他日起兵造反,大齊必將陷入水生活熱之中。”
言罷,祁禮深深的看著那床幔,想透過那一層白沙,看到此刻沈思南的表情。
“皇上不妨想一想,戰亂之際為何兵馬難招,但一搬出沈家軍的旗號,便能招集人滿?”沈思南緩緩的道。
這讓祁禮一愣,這也是他不曾得知其中的原因。
沉默了一瞬間,祁禮將扳指重新戴了回去:“朕深夜來次,便是想告訴澤一,準備好封妃吧。
朕打算封你為齊貴妃,待你眼睛能看見時,再舉行封后大殿。”祁禮觀察著,床幔后的沈思南。
等了許久,沈思南都沒有給他答復,祁禮微低下眼眸。
不管沈思南是否愿意,這封妃大殿都會如期而至。
他不能再等了,他要徹底擁有沈思南,她此生都別想逃。
祁禮站了許久,沈思南不語他也不惱,默默的退了出去,將房門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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