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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3章   原來是蹭飯

    楚天舒聳了聳肩:“那我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任青緹眉頭緊鎖:“楚先生,殺人不過頭點地,你……”

    宋玉顏打斷道:“媽,你就不要強人所難了,任盈盈那么過分,人家讓她道歉怎么了?憑什么人家就得委屈自己去迎合她?”

    任盈盈銀牙暗咬,只是有任青緹在場,她沒敢說出什么難聽的話來。

    任青緹沉聲道:“道歉可以,下跪就過分了吧?”

    楚天舒冷然道:“這位任小姐幾次三番咄咄逼人,我覺得也很過分。”

    任青緹看向任盈盈。

    任盈盈梗著脖子道:“我就是去死,也不會給他下跪。”

    “我先去給玉顏復診了。”

    楚天舒淡淡道了句,推著宋玉顏往外走去。

    任青緹本來還想再勸,此時也不好再說什么了,她總不可能為了任盈盈阻止楚天舒給她的女兒復診。

    往外走了幾步,楚天舒腳下一頓,又轉身來到任青緹面前,雙手奉上一張請柬:“夫人,后天是我妻子的生日宴,還請夫人賞光。”

    “好的。”

    任青緹微笑著把請柬接了過去。

    看著楚天舒推著宋玉顏遠去,任盈盈氣呼呼的道:“姑姑,這個王八蛋根本就沒把咱們任家和您放在眼里。”

    任青緹目光閃了閃:“憑他神乎其技的醫術,他有這個底氣。”

    “市井小民的狗屁生日宴會,也配讓我姑姑參加?”

    任盈盈嗤笑一聲,直接搶過任青緹手里的請柬,撕成粉碎。

    任青緹搖了搖頭:“你這孩子,讓我怎么說你。”

    任盈盈摟住任青緹的胳膊,撒嬌道:“大后天就是人家的生日,我也準備后天在泰源提前慶祝,然后大后天回京城家里慶祝。”

    任青緹奇怪道:“為什么要先在泰源慶祝一次?”

    “這次托姆來泰源開展,我好多朋友都來了,他們想在泰源幫我慶祝慶祝嘛。”任盈盈摟著任青緹的胳膊晃了晃,“姑姑,你不會扔下我去參加別人的生日宴吧?”

    任青緹道:“好好好,別晃了,姑姑當然是給你捧場了,準備在哪兒慶祝啊?”

    任盈盈冷哼一聲:“他在哪個酒店給他老婆慶祝,我就去哪個酒店。”

    任青緹無奈的道:“為什么非要置這口氣?”

    任盈盈道:“姑姑你知道我的,從小到大從不服輸,一些市井小民也想騎在我頭上,簡直是做夢。”

    ……

    三晉會館,梨園。

    戲臺上唱的,是《十面埋伏》,鼓點鏗鏘,令人血脈噴張。

    上官無為嘴里叼著根粗大的雪茄,拿著手機道:“都安排好了嗎?”

    一個恭恭敬敬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我帶來的都是我的心腹,全部安排好了。”

    “很好。”上官無為瞇眼道:“剛剛讓人往你的賬戶里轉了兩個億,事成之后,我會把另外的三個億給你。”

    電話對面的男子,聲音已經掩飾不住喜悅:“謝謝上官先生,我一定會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

    上官無為沒興趣聽他廢話,直接掛斷電話,端起面前的大杯汾酒 杯汾酒拋入嘴里:“你那邊怎么樣了?”

    旁邊肅立的徐家旺忙上前給上官無為把酒杯填滿:“農家樂已經全都換成了咱們的人,您放心,保證萬無一失。”

    上官無為端起酒杯,小二兩酒又是一口喝干,然后抽了口煙,瞇眼道:“陸兄,這次就對不住你了。”

    ……

    楚天舒給宋玉顏復診完,喝了一杯茶,就離開總督府,返回喬家大院。

    他在巷口下了車,眼前一陣煙熏火燎。

    楚天舒還以為是哪個院子里失了火,忙沖進巷子。

    來到那些莽省人占據的院子門口,才發現他們竟然在院子里點起了火,架著大大的鐵架子烤全羊。

    楚天舒頓時一陣無語。

    他知道這些莽省人不會聽他的,也懶得多說什么。

    拓跋貴揚了揚手里的大酒囊,扯著嗓子叫道:“正宗的莽省悶倒驢,七十六度,姓楚的,你敢不敢跟小爺……”

    說到這,看見云中月刀子般的目光,拓跋貴訕笑兩聲,忙改口道:“你敢不敢跟我拼酒啊?”

    楚天舒白了他一眼,朝云中月勾了勾手指。

    云中月沒好氣的道:“干嘛?”

    楚天舒摸出根香煙點上:“你不是想讓我請你吃飯嗎?跟我走吧。”

    云中月瞪眼道:“你說吃就吃啊?”

    “愛吃不吃,不吃拉倒,好像我求著你了似的。”

    楚某人道了句,就叼著香煙往外走。

    “喂,你給我站住。”云中月抬步追了過去,“你這是什么態度?有你這樣請人吃飯的嗎?”

    楚天舒頭也不回的道:“那你吃不吃?”

    “吃,為什么不吃?”云中月惡狠狠的道:“本小姐吃窮你。”

    “等等我啊。”拓跋貴追了上去,“我也要吃。”

    到了外面,楚天舒道:“把你們那什么燕云十八衛帶上。”

    拓跋貴愕然道:“咱們是去吃飯,又不是去打架搶地盤,帶他們干什么?”

    楚天舒道:“你們身子嬌貴,出了什么事我可擔不起那個責任,還是帶上他們保險一些。”

    “也是。”拓跋貴點頭道:“多帶點人,出門心不慌嘛。”

    云中月不置可否,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此時,已經是上午十一點,楚天舒便帶著兩個莽省的大少小姐,趕去赴宴。

    陸樹錚給楚天舒的地址,是一家汾河二庫邊上的農家樂,很接地氣。

    臨近農家樂,楚天舒開口道:“讓后面兩輛車就在這兒等著吧。”

    拓跋貴不解的道:“為什么?”

    楚天舒道:“咱們是去赴宴,讓人家主人看到咱們帶著這么多人,顯得不太禮貌。”

    云中月瞪大了眼睛:“不是你請我們吃飯嗎?”

    拓跋貴翻了個白眼:“鬧了半天,你是帶我們蹭飯啊?”

    楚天舒道:“吃飽喝足就行,誰請客重要嗎?”

    云中月朝楚某人豎起了中指:“小氣鬼,鄙視你。”

    “小姨,咱們還去不去?”拓跋貴道:“我縱橫莽省這么多年,什么事兒都干過,就是沒蹭過飯,很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