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鄭東岳的夫人有些害怕的朝著后面看了看。
“你們的,是什么人?”
“在這里,什么的干活?”
為首的那個瀛人上前問道。
“跟你們有什么關系?”
“我們是鄭將軍的手下,倒是你們這些瀛人,你們到這里來干什么?”
一個人對著身后忙活的人使了個眼色,自己上前說道。
“鄭將軍的人?”
“哼!”
“鄭東岳都已經死了,這里已經不是鄭東岳的了,識相的,趕緊從這里滾出去,從今以后,這里是我們瀛人的地盤了。”
為首的那個瀛人上前冷冷說道。
“放尼瑪德屁!”
“你們瀛人算什么東西?”
“我告訴你們,這里是我們將軍的地盤,跟你們瀛人沒有任何關系,識相一點的,趕緊滾,不然的話,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夫人,你們先走!”
為首那人先把鄭東岳的夫人等人安置到了馬車上。
直接沖了出去。
而那些瀛人倒也沒有攔著,他們是奉了渦士沙閉的命令,前來挖掘那些寶藏的,至于鄭東岳的家人,跟他們沒有關系。
“我告訴你們這些瀛人,這里是我們將軍的地方,我奉勸你們,還是趕緊滾!”
“父老鄉親們,大家來看啊,我們鄭將軍才剛剛出事不久,他們瀛人就來抄家,沒有天理了!”
“這閩南是我們自己的地方,豈能容得他們瀛人在這撒野?”
為首那人見到這里的動靜,已經引來不少百姓駐足觀看。
鄭東岳畢竟也是這閩南的老將了,對于閩南的百姓并不陌生。
不管他鄭東岳對大夏的人做了什么,至少在閩南百姓這邊看來,那是他們自己的將軍。
一聽瀛人要來抄家,也紛紛義憤填膺的沖了上來。
為首那人看著眼前這些被百姓圍起來的瀛人,也松了一口氣。
這人自然不是什么鄭東岳的手下,而是沈三的人馬。
沈三在知道了鄭東岳藏匿寶藏以后,自然不會放過這些東西。
而鄭東岳死了以后,閩南的瀛人說不定也會下手,所以沈三早就秘密的下令,讓閩南的人找機會進去,把鄭東岳偷藏的寶藏給帶出來。
其實,沈三的人應該早就帶著寶藏離開了。
但問題就在于,鄭東岳到底還是對沈三有了隱瞞。
或許,是考慮著自己以后還會回到閩南,還有著東山再起的機會,所以關于藏寶的數量,對沈三隱瞞了不少。
鄭東岳不僅僅是在后院的那棵大樹下埋藏了寶藏,幾乎在所有的樹下,都埋藏了寶藏。
因為剛開始挖掘的時候,沈三的人并沒有找到是哪棵樹,于是同步開始挖掘,先后都在樹下發現了寶藏。
于是就開始了,在鄭東岳的后院里面,挖呀挖呀挖,一挖一麻袋,一挖一個箱。
寶藏的數量遠超他們的想象。
搬運的速度自然也慢了不少。
正好被瀛人堵在了里面。
而為首的那個人,自然是在外面盡可能的拖延時間,以便他們的人盡快把東西從后墻的孔洞搬運出去。
“好了!”
正當前門一片混亂的時候,一個人從鄭東岳府邸里面出來,對著那人說道。
“走!”
那人跟著走進了鄭府里面,進去之后,還不忘了把鄭府的大門橫梁給架上了。
而那隊瀛人,已經完全被百姓包圍在了里面。
好不容易吆喝著把眾人驅散了,卻發現鄭府門口沒人了,而且鄭府大門緊閉。
“八嘎!”
“他們妄想守住這座府邸?”
“給我撞開!”
為首的瀛人氣急敗壞的吆喝道。
等他帶著一眾瀛人,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撞開了鄭府的大門之后,卻發現里面并沒有人。
“不管他們了,趕緊去后院,把所有的寶藏挖出來!”
為首的瀛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想著把金銀搬運回去之后,絕對好好的把那些人找出來好好收拾一頓。
這整個閩南都即將是我們瀛國的,他們還妄圖搞些有的沒的。
“不好了!”
“后院被挖空了,什么都沒有了。”
這時,幾個瀛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啊?”
那個為首的瀛人一聽,頓時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而當他來到后院,看到這滿地的深坑,還有慌亂當中遺落在地上的一些金銀,以及在后院墻上的那個大洞,兩眼一黑,直接坐在了地下。
“完了!”
“中計了!”
“快!”
“趕緊給我追!”
“快,快去報告將軍,有人把鄭東岳的寶藏都偷走了。”
那個瀛人反應還是比較快的,立刻嗷嗷吆喝了起來,自己帶著一隊人,從后院的破洞鉆了出去。
結果還沒走多遠,還沒出胡同,就沒埋伏在暗處的人,用暗箭全部干掉了。
當渦士沙閉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后,大吃一驚。
連忙讓人在閩南地區進行搜捕這隊鄭東岳的兵馬,卻一點發現也沒有。
其實,沈三他們的人,在運出了金銀之后,立刻去跟呂家的商隊匯合了,而呂家的商隊也早就已經啟程等著。
他們在半路交換了車馬,金銀被帶著一路北上,那里早就備好了船只接應,只要上船,不出半個月,就能抵達京城。
瀛人不知道的是,在呂家的協作下,這段時間,大夏的人已經從閩南運出來了不少好東西,源源不斷的朝著京城送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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