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對面的匈奴國這邊,早就已經殺紅了眼。
對于匈奴國的士兵們來說,他們跟北元這邊還是不太一樣的。
如果說,之前北元跟匈奴國這邊同根同源,都是一些游牧部落生存的方式。
但是自從阿日斯蘭上位之后,阿日斯蘭對于北元這邊的影響無疑是非常大的。
阿日斯蘭的野心以及他的謀略,讓原本是一盤散沙的北元各個部落之間,完全聯合起來。
而聯合起來之后,就會形成一定的架構。
形成一定的架構,就會逐漸的形成屬于他們北元自己的文明。
但是對于匈奴國這邊來說,卻并不是這樣的。
匈奴國還是保持著他們最開始那種掠奪的習俗,以及他們戰斗的狂野。
每一次的戰斗,都是他們非常渴望的,并不是他們的一種負擔,而是每一個人都很享受的過程。
而在戰斗當中,隨著這些戰馬的嘶鳴,隨著敵人的恩仇快意,隨著對生命的收割。
更能夠激發他們在骨子里的血性。
就像這一次。
在北元都城當中的戰斗一樣。
北元都城的守兵們或許有不解,或許有疑惑,或許有膽怯。
但對于這些匈奴國的人來說,沒有那么多復雜的想法。
只有殺戮。
所以才會在整個的攻守上,一直是他們匈奴國這邊占據攻勢,而他們北元的這些人占據著在防守的角色。
久守必失,在匈奴人這邊猛烈的圍攻之下,自然是能夠去壓制住這些北元兵馬的。
“過癮!”
“過癮!”
“這一次能夠做到這種程度,實屬不易。”
“我們現在的變化情況怎么樣?”
於扶羅對著手下的眾位將士說道。
“王上,我們現在的兵馬數量已經不足一萬,但是我們繳獲了他們不少的馬匹,也已經把多余的這些馬匹往北驅散了。”
“相信他們到達我們匈奴國的地方之后,馬上就會被我們的人所接收。”
“這些馬匹可都是一些戰馬,不得不說,北元都城當中的軍備情況還是非常不錯的。”
后池將軍來到前面,對著於扶羅說道。
這一次,帶領著那五千人來到北元都城,突然發起詰難的,就是這個后池將軍。
而為了能夠取得最大的戰果,這於扶羅也親自帶領著他們匈奴國這邊剩余的一萬騎兵,來到了北元都城這邊進行攻城。
“好。”
“這一點無需擔心。”
“我們的大部隊還在后面,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也能就位。”
“就算我們不是騎兵,在這樣的都城當中,也有著不俗的戰斗力。”
於扶羅點了點頭說道。
當時,他們這邊匈奴國對北元這邊發起了總攻,一共是三部分的人馬。
第一部分,是提前進入北元的這五千人。
第二部分,是於扶羅親自帶領的這一萬騎兵。
而剩下的那十幾萬人,都是之前他們在剿滅各個部落當中而聚集起來的人馬。
只不過這些兵馬沒有任何的馬匹,他們是步行往北元這邊來的,速度方面要慢一些。
按照於扶羅的想法,他們現在這一萬多人的任務,就是盡可能把北元都城拿下來。
這樣一來。
等到他們后續那十幾萬大部隊過來以后,就可以依托北元都城為基點,往四周對北元的這些部落進行圍剿。
畢竟對于北元也好,還是對于匈奴國也好,他們并不像大夏這邊一樣,有著那么多的城池。
這北元的都城。
也還是當時阿日斯蘭在位的時候,征調了一些奴隸來,模仿著大夏這邊的首都京城來修筑成的。
對于當時的阿日斯蘭來說,他們不管是攻擊幽州大營,還是深入到大夏內部。
他們每一次受到的阻力,都是來自于這些城池這些高大的城墻。
從一定程度上來說,這些城墻,是他們這些騎兵的克星。
就算他們這些騎兵在草原上戰斗起來的時候以一當十,戰斗力非常強悍,但是在面對這些城墻的時候,一點辦法也沒有。
而按照正常攻城的手段,是需要步兵配合著攻城云梯,攻城車等方面來進行攻掠。
但這并不是屬于他們草原胡人一貫以來戰斗的方式。
他們一貫以來戰斗的方式,都是在于騎兵的機動性。
所以阿日斯蘭本著,既然打不過,那就加入的原則,才蓋起了這座北元的都城。
這北元都城,這么多年來,倒也確實有著非同一般的作用。
再加上阿日斯蘭在位的時候,對北元都城進行了不止一次的修筑,也使得目前這座北元的都城相對來說,是他們草原上難得易守難攻的地方。
甚至如果當時,不是他們那五千人馬借助著理由進入到北元都城里面來,而且控制住了北城門。
他們這些兵馬,是無論如何也攻不進來的。
“立刻傳我的命令。”
“所有人吃飽了就干,不需要任何戰術,能放火就給我放火。”
“一定要盡快把北元的兵馬趕出去!”
於扶羅站起身來,對著剩下的眾人說道。
對于這座北元都城來說,北元的人自然是有著自己的一些顧慮。
但是對于這些匈奴國的人,北元都城也只不過是他們這一個落腳點而已,他們根本就不在乎這里面的情況。
于是,在於扶羅的安排之下,整個北元都城也燃起了大火。
在一邊的赤那他們瞬間看呆了。
他們沒想到,這些匈奴人竟然會放火。
如果火勢在這里蔓延開的話,于他們而言是非常不利的局面。
“瑪德!”
“這群匈奴人不講武德!”
赤那滿臉的憤怒。
這座都城對于他們北元的意義,絕不僅僅是一座城池而已。
這是北元的標志,甚至是他們北元文明集大成者。
如果被付之一炬,那對北元這邊的氣勢,無疑是打擊沉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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