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大營。
外交天團駐扎地。
自從胡烈將軍等人,在知道了沈三他們準備動兵之后,便忙活了起來。
在這之前,沈三特意派人來告訴他們。
這一次,他們準備讓胡烈等人作為草原上的向導,直接朝著北元都城進軍。
對于胡烈將軍他們而言。
總算是能夠做點事了。
自從胡烈將軍他們來到了幽州大營之后,一直被限制在這一片區域之內活動。
胡烈他們平常的時候,并不是沒有想過要出去。
但是他們此時所處的位置,畢竟是幽州大營里面。
說起來,雖然目前大夏跟北元這邊是有著聯合的,但之前畢竟是敵對的身份。
每次他們向外走的時候。
總是會被周圍駐守兵馬給攔阻回來。
阻攔的原因倒也讓他們無可辯駁。
這里是幽州大營,是軍事重地,不得隨意走動。
而且沈三也不止一次的告訴他們,晚上的時候,千萬別有事沒事的離開這片區域。
整個幽州大營的內部,晚上是禁止士兵們自由行動的。
晚上除了日常巡邏的兵馬之外,但凡是有其他人出來,立刻就會被干掉。
雖然他們這些人并不知道這種事情的真假。
但也不敢輕易嘗試。
畢竟他們現在所處在幽州大營的內部,而且沈三他們還已經提前多次的告知了這個消息,真要是被干掉了,那只能是白白送死。
這段時間,以胡烈為首的眾人,完全在這一片區域被隔離了起來。
吃了睡,睡了吃。
倒不是他們偷懶,而是一喝水就只能喝酒,再加上他們本就好酒,幾乎每天都是醉醺醺的。
但是自從上次沈三囑咐完他們以后,便再也沒有來過。
有什么事情都是派人來通知。
他們就算想要離開,沒有沈三和鄭泰的許可,他們也不可能隨意走出去。
因此。
這段時間對于胡烈他們眾人來說,完全是處在一個被隔離的狀態。
本身,他們在草原上,就是停不下來的狀態。
但是來到幽州大營之后,突然這么長時間,一下子空閑下來,他們所有人都不適應。
更焦心的是。
他們并不知道現在草原上發生了什么事情。
戰況到底進行到什么程度了。
他們現在對于草原這場戰役的認知,還停留在當時圍繞著北元都城,北元跟匈奴國這邊展開的攻防戰。
對于后面發生的這些情況,是一概不知的。
而今天,正當胡烈他們有些坐立不安的時候。
沈三著急忙慌的帶著一隊人馬走了進來。
“胡烈將軍,胡烈將軍!”
“快快快!”
“立刻準備出兵,我們的人失聯了!”
沈三對著胡烈他們說道。
“什么?”
“失聯了?”
“怎么回事?”
胡烈也很是吃驚的問道。
“這不是之前我們派出了十萬兵馬,北上去援助你們。”
“結果這十萬兵馬剛開始的時候,還是非常順利的。”
“一直在北元的外圍,去圍剿著匈奴國的人。”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說遇到了西塞的兵馬,被打散了。”
“而自從那之后,我們的十萬兵馬就已經失聯了,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任何消息傳回來。”
“我們只能靠你了,現在要立刻出兵,前往北邊的草原去查看情況。”
沈三對著胡烈說道。
“什么?”
“西塞的兵馬也來了?”
“這怎么可能?”
“難道說西塞的兵馬,跟匈奴國這邊聯合起來,圍攻我們北元?”
胡烈很是吃驚。
“對!”
“從目前打聽到的消息來看,確實是如此!”
“雖然我們不知道具體的原因是什么的,但結果就是這樣的。”
“而且現在整個草原已經全部是匈奴國跟西塞聯合起來的兵馬。”
“我們要想進入北元的地界,恐怕也要突破他們的圍堵才可以。”
沈三對著胡烈解釋道。
“那這樣,我們馬上行動!”
胡烈很是焦急的說道。
如果匈奴和西塞這邊聯合的話,他們北元恐怕不是對手。
“你們立刻準備一下,我們即刻啟程。”
沈三扔下一句話,便帶著眾人匆匆忙忙的走了。
當沈三他們走了以后,胡烈也焦急的在原地轉起了圈兒。
“將軍,先不要著急。”
“這件事情似乎有些蹊蹺。”
正在這時,旁邊的一個士兵上前對著胡烈說道。
“蹊蹺?”
“哪里蹊蹺了?”
胡烈揉著昏沉沉的腦袋問道。
“將軍,這西塞距離我們草原可是很遠的,怎么會平白無故的跟匈奴國這邊聯合?”
“不僅如此,我總感覺,這段時間被沈三他們給關在這里有些奇怪。”
“就算我們是在幽州大營當中,也不至于把我們直接圈禁起來。”
旁邊的一個士兵對著胡烈說道。
“你是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該不會我們最近這段時間,一直被大夏給故意扣押了下來?”
“那些事情都是大夏這邊欺騙我們的?”
胡烈有些吃驚的問道。
聽著那人的話,周圍的這些士兵們都有些奇怪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
并不知道他為何如此去想。
“將軍,或許你也知道,我們部落生活的草場比較偏遠,沒有太多的水源,所以我們部落從小就有喝馬尿的習慣。”
“自從來到了幽州大營之后,這邊沒有足夠的水,我們只能飲酒,但我有的時候是在喝馬尿,所以相對來說還是清醒一些。”
“這幾天經過我的觀察,似乎不對,我們來到了大夏這邊之后,似乎是被大夏故意給控制住了。”
“如此大的軍營,就算沒有足夠的水,也不可能用酒來代替日常的喝水,這酒的價格,可比水要高多了吧?”
“而對于來到這里的人,也沒有聞到他們身上的酒氣。”
“所以我總感覺這件事情有些奇怪。”
士兵很是疑惑的說道。
胡烈他們揉揉腫脹的臉,相互之間彼此看了看。
對于這段時間而言,他們幾乎每天都是一個暈暈乎乎的狀態,就算達不到那種醉酒的狀態,每天的腦子里感覺是不太清醒的。
根本不會去正兒八經的思考這種問題,去察覺中間的異樣,去感覺這些大夏人說的話有什么不對。
但是聽到這個人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是這么回事兒。
難道說,我們都被大夏給騙了?
胡烈也有些懷疑了起來。
“將軍,我們倒是可以驗證一下。”
“這一次既然北上,而且又聽說西塞跟匈奴國的人聯合。”
“這件事情本身就是不太可能的,如果我們在草原上真的看見了西塞人跟匈奴人他們聯合圍攻我們北元。”
“或許這段時間,大夏倒真的沒有欺騙我們。”
旁邊那個人對著胡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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