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王恩連忙把身子下面的紅倌拉了起來。
“旁邊這是怎么回事?”
王恩對著兩個紅倌問道。
“還不是秦大人的干兒子?”
“誰敢惹啊?”
一個紅倌撇了撇嘴說道。
“誰說不是呢,這個秦公子,聽說之前姓宋,拜在秦大人門下之后,就改姓秦了,仗著秦大人干兒子的身份,經常過來白吃白嫖。”
“每次都說記賬,什么時候給過銀子?”
另一個紅倌也輕聲說道。
“還給銀子呢,我聽說上次啊,都把我們姐妹的錢搜刮了去,故意摳的大出血,然后去翻荷包,壞得很!”
“多虧這次不是我去,不然的話,被窮折騰不說,還可能賠錢。”
兩個紅倌一邊相互說著,一邊把玩著某個東西,眼前這個王恩,跟那什么秦公子相比,可算是天差地別了。
跟那些急不可耐,直奔主題的猴急男人相比,剛才很是溫柔不說,前戲還豐富,甚至那個舌頭,簡直能讓人欲仙欲死。
“去去去,你們倆先別亂動。”
王恩這個時候也顧不上弄這些事情,穿好衣服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去告訴你們青樓的人,就說這位秦公子之前的賬,我給他清了。”
“現在就去!”
王恩一邊說著,一邊從褡褳里面掏出了一塊金子遞了過去。
不一會,外面的喧鬧聲就停了下來。
緊接著,一個粉頭油面的人走了進來。
正是秦守仁秦大人的干兒子,宋明,現在叫秦明。
這位干兒子,原本是秦守仁手下的幾個混混,當時秦守仁還在太子府的時候,就經常跟著秦守仁。
在聽說上次秦守仁的那個干兒子被鄭泰殺了以后,這幾個混混便有了主意,他們知道秦守仁那方面不行,根本沒有后嗣,便齊刷刷的拜了秦守仁為干爹。
這秦守仁也發現了這個干兒子的妙處。
有這個身份,可以替自己做不少事情,但真要是事情敗露,便可以完全推到他們這些所謂的干兒子身上。
殺了也不可惜。
他們這些人,雖然拜了干爹,平常頂多有了一個身份,并沒有一官半職,說起來窮得很。
但這并不妨礙他們為非作歹,蹭吃蹭喝、欺男霸女是常事。
根本無人敢管。
不少秦守仁不方便做的事情,都是這些人出面去做的。
之前,秦守仁在京城的時候,對他們多少還算有些約束,自從秦守仁隨駕離京,這些人算是徹底肆無忌憚了起來。
“你是誰?!”
“給我結賬,看不起我?”
這位秦公子一進來,就很是不滿的看著眼前的王恩,與其說是不滿,倒不如說,是因丟了面子而惱怒。
“秦公子多慮了。”
“在下久聞秦公子大名,向來風流倜儻,豈是不給錢的小人?”
“實在是聽不得這些人說秦公子的壞話,區區心意,不必介懷。”
王恩笑著說道。
“哦?”
這位秦公子一聽就樂了。
這么多年來,還是第一次聽人說,自己特么是個好人。
看眼前這個情況,估計是個人傻錢多的主啊,這不是有人給自己送銀子了?
“嘿嘿,那是自然!”
“還算你有眼力,走,一起坐坐?”
秦公子也瞬間換了臉色。
“好啊,正有此意!”
王恩微微一笑。
“走,這里待得煩了,我知道一個酒樓的桂花釀很是不錯,我請客。”
秦公子對王恩說道。
“好!不過哪能讓秦公子破費?”
“這個賞給你們了。”
王恩故意當著秦公子的面,掏出幾塊銀子扔給了那兩個紅倌。
看得在一邊的秦公子兩眼放光。
看這個出手闊綽的程度,絕對是個富戶,但聽口音好像不是本地,搞不好是外地富戶的公子來京城游玩的。
這樣一來,豈不是有了掏銀子的人?
“走走走,兄臺怎么稱呼?我看你不是本地人啊。”
秦公子回頭說著,率先走了出去。
“對,在下王恩,家在北方幽州,家父讓在下來京城見見世面。”
王恩跟著秦公子走了出去。
“啊呀!”
“你要是這樣的話,那可算是遇到人了,我本就是京城的人,而且我還是秦大司馬的干兒子,你就跟著我,不出幾個月,保準你對整個京城那叫一個熟悉。”
秦公子拍著胸脯對王恩說道。
“哦?”
“那就再好不過了,不過可要勞煩秦兄了。”
王恩裝作大喜的樣子。
“好說好說。”
秦公子眉笑眼開,拉著王恩朝著遠處的一座酒樓走去。
……
最近這段時間。
天下大勢紛紛擾擾,風云詭譎,變故頗多。
皇上趙廣一路南下巡視,不知為何,卻在揚州的行宮里面停了下來。
據說要舉辦什么江南百花會,從民間選出百位女子,帶回宮里面去,直接封為容華,讓江南各個世家頓時沸騰一片。
對于這些世家來說,他們并不缺財富,但要是族中能出一位榮華。
那家族地位自然會提升不少。
不管怎么樣,也算是傍上了皇上。
而靠山王季林,最近倒是銷聲匿跡,并沒有像眾人期待中那樣,以雷霆萬鈞之力,橫掃江南各地反賊。
自從季林被封為了大將軍以后,天下兵馬的調動倒是頗為頻繁,只不過,對于各地的反賊,卻視若不見一般。
天下各州反賊,也都不斷壯大,相互之間,戰斗頻發。
大的反賊勢力不斷兼并那些小的勢力,在整個大乾,隱隱有了二十三個反王遙相呼應之勢。
這段時間,皇上趙廣身邊的秦守仁,倒也不常露面。
甚至就連皇上,最近這段時間也不知為何,竟然對天下局勢也關注了起來。
一度讓群臣百官摸不著頭腦。
西北云州,蠻荒異域宵小多次犯邊,均被羅云帶兵驅散,聽說異域藩王大怒,正在集結兵馬,想要攻破羅云駐守的云州。
幽州這邊,草原胡人倒也沒有再犯邊境。
之前草原胡人對幽州、祁州等州造成的影響,也在漸漸恢復當中。
祁州王世超在一舉拿下了洛陽以后,州牧何玉,命祁祿將軍都云建,趁虛而入,順勢拿下了安平城。
安平城數萬人馬,退守到了洛陽。
雙方倒也沒有再戰,暫時僵持了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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