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升好奇:“如果真的是這樣,你會怎么辦?”
他挺好奇的。
海嫣一頓:“我……我也不知道。”
她估計會胡思亂想的。
“你一個人?”唐逸升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海嫣喝了一口果汁,點點頭。
她身上穿著一條很有波西米亞風格的長裙,烏黑濃密的長發扎成一個丸子頭,妝容干凈簡單,完全看不出已經四十多歲了。
“是啊,我是來逃避的。”海嫣解釋。
“我倒是略有耳聞,你不介意的話,下午我們一起轉轉如何?”唐逸升問道。
海嫣想了想:“好啊。”
“現在天氣炎熱,你想不想找一個涼快又能看海的地方?”唐逸升問。
“有這種地方嗎?”海嫣好奇。
“那就跟我走。”唐逸升深沉的笑著。
海嫣站起來,跟著他就走出了酒店。
唐逸升租了一輛沙灘車,開著車,載著海嫣沿著海岸線前行。
海嫣不知道唐逸升要帶自己去哪里。
約莫十分鐘以后,他們看到了一座山。
唐逸升把沙灘車停下來:“下車吧。”
海嫣跟著他下了車。
他們走進了一個山洞。
山洞里非常的涼爽。
“你看前面。”唐逸升指著。
海嫣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從這里確實能夠看到大海,而且風景很美,像油畫一樣。
而且因為是在山洞中,還非常的涼快。
“這可真是一個好地方。”海嫣感嘆。
“坐。”唐逸升指著一塊大石頭:“坐在這里靜靜的聽海浪的聲音,很舒服。”
海嫣坐下。
唐逸升就坐在她身邊。
兩個人都不說話,聆聽著海浪的聲音。
整個人仿佛都靜下來。
“你是怎么知道這里的?”海嫣好奇的問。
“這里還沒有被開發的時候,我就來過。”唐逸升解釋:“所以知道。”
海嫣點點頭。
時間又過去了幾分鐘。
“你和他有什么打算?”唐逸升問。
海嫣頓了頓:“離婚,不過陸錦川死活不肯,加上海楠和云素素的時候,恐怕他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了。”
“嗯,我知道了。”唐逸升點點頭:“你別擔心,只要你想離婚,我絕對可以幫你的。”
海嫣嘆氣道:“我當然想離婚了,恨不得現在就和他斷了關系,但是事情肯定不簡單。”
“上次我那個醫院朋友幫我調查了一下,雖然我還不太能確定,但是我大概已經知道陸錦川想要什么了。”唐逸升深沉道。
“什么?”海嫣蹙眉。
“時綰的腎。”唐逸升回答。
“什,什么?!”海嫣震驚。
“你沒有聽說,陸錦川和時綰的腎非常匹配,陸錦川的腎不好,需要腎臟移植,所以他……”唐逸升欲言又止。
海嫣手腳冰涼:“可是我和小綰并不知道。”
“聽說是陸錦川未雨綢繆,他的家族里有很多人都是因為腎的問題才去世的,他怕自己也有一樣,所以就一直找各種符合資格的人,沒想到有一次時綰被懷疑腎出了問題,你帶她去檢查,檢查的時候,護士陰差陽錯弄錯了樣本,結果匹配上了。”唐逸升解釋著。
海嫣瞪大眼睛:“那是時綰五歲左右的事情了,那時候我和他還不認識。”
唐逸升看著她。
海嫣恍然大悟:“所以陸錦川是因為小綰的腎才和我結婚的?”
“可能是。”唐逸升看著她:“當然我的猜測也不一定是正確的。”
海嫣苦澀:“你是一個聰明的人,手里還有那么多的證據進行作證,就算分析的不全對,也不會有什么太大的誤差的。”
她相信唐逸升。
唐逸升沒有欺騙她的必要。
海嫣眼眶泛紅,眼淚一顆一顆的掉下來。
她以為自己和陸錦川的相遇是一場童話,沒想到是一場處心積慮的算計。
她真的很惱火。
恨不得現在就飛回去狠狠地揍陸錦川一頓。
她對這個男人徹底沒有了感情。
徹底!
唐逸升把手輕輕放在海嫣的肩膀上,讓她靠著自己。
海嫣抓住唐逸升的襯衣,哭成了淚人。
唐逸升默默地陪著她,一直到她情緒舒緩。
——
時綰和霍北霄回到家里,吃完飯,就各忙各的。
明天就是《難忘》的開機儀式了,時綰有些激動和緊張。
她和霍冉冉正在用語音聊天,商量著明天的事情。
霍冉冉比她還激動。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門鈴聲。
時綰起身去開門。
門口站著樓下的保安,“有什么事嗎?”
“霍太太,樓下有一個老人在留下又吵又鬧的,說是來找你的,但是不知道你住在哪一層,我不敢讓她上來,就自己上來找你了。”保安解釋。
時綰點點頭:“好,我這就下去。”
她想和霍北霄說一聲。
沒想到霍北霄聽到聲音,從書房里出來。
“我都聽到了,我陪你一起下去。”霍北霄走到她身邊。
時綰點點頭。
他們跟著保安一起下樓。
來到了一樓。
老太婆正坐在樓門口大哭大鬧:“時綰你個小賤種不得好死啊!”
很多人正圍著她看,還有人在拍視頻,甚至是直播。
時綰:“……”
她準備走過去。
霍北霄拉著她:“先給陸錦川打個電話。”
時綰點點頭,她立刻打給陸錦川,讓他過來把老太婆帶回去,然后掛了電話,走過去。
“你罵誰呢?”時綰擰眉:“少在這里為老不尊。”
“就是她!”老太婆指著時綰:“你們快拍她,她可不是東西了,挑唆她媽媽跟我兒子鬧離婚,就為了我們陸家的錢,還到處敗壞我們陸家的名聲,她這個小賤蹄子壞得很啊。”
時綰無語:“陸老夫人,你說話可要負責,我媽媽和陸錦川離婚,可是一分錢都沒有打算要,還有你們陸家的名聲那么臭,是你們自己作惡多端,和我沒有關系,你跑到我這里來鬧,是不會任何好結果的。”
“你們聽聽,她還威脅上了!”老太婆憤憤道。
“我可沒有威脅你,倒是你,來鬧我,難道不是為我?”時綰冷漠:“諸位有所不知,我有一個不成氣候的表哥叫海楠,前兩天他和云桑桑發生了不正當的關系,陸家覺得我表哥配不上云桑桑,這才又哭又鬧的。”
老太婆震驚的看著時綰,她沒想到時綰居然把這件事給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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