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唐夜溪不是什么雜種,她是明遠和水晶的親生女兒!小初和小次也不是什么野種,他們是夜溪和顧時暮的親生兒子!”唐凜然怒吼。
邢佩珍驚呆了。
原本激動的半趴在桌子上的她,跌坐在椅子上,“你說什么?然哥?你、你是不是喝酒了?你喝醉了?你、你怎么說胡話了?”
“我沒說胡話,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唐凜然疲憊的擺擺手,“佩珍,我很累......我和你不一樣,你是家庭主婦,是貴太太,每天只管吃喝玩樂就行,我要忙的事太多了......我真的很累......我不求你為我分擔,我只請你少為我惹麻煩,行不行?如果你想快點出去,你就給夜溪打電話,求求她,多給她說點好話,你把她求的心軟了,她同意了,你就可以快一些離開這里,除此之外,我想不到第二個辦法。”
邢佩珍滿臉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唐夜溪那個賤種......是溫明遠和唐水晶的女兒?
唐小初和唐小次是顧時暮的兒子?
那一大兩小三個她最瞧不起的人、她一直想打就打,想罵就罵的賤貨,居然是溫家的大小姐和顧家的骨血?
在唐錦笛的科普下,她已經知道了顧時暮是什么人。
那是連唐凜然都惹不起的人。
而唐水晶,性格看似溫柔,實則剛強潑辣,唐凜然又寵她,她是向來只敢討好,不敢得罪的。
在唐家,唐凜然、唐煦然、唐水晶、唐錦簫、唐錦笛,都是她需要捧著、敬著、小心翼翼伺候著的。
她和唐凜然的女兒唐錦依,是她發自內心疼愛的。
只有唐夜溪和唐小初、唐小次是她可以肆無忌憚欺辱的,是她的出氣筒,是她可以趾高氣昂踩在腳下的。
她出門去欺負別人,人家還有可能罵她、告她,和她打官司。
只有欺負唐夜溪,可以不用付出任何代價。
她和她女兒,已經習慣了不把唐夜溪當人,把唐夜溪當成唐家養的貓狗,被他們呼來喝去,隨意打罵。
只有在唐夜溪的身上,她才能找到她飛上了枝頭,成了高高在上的豪門貴婦人的感覺!
可現在,唐凜然竟然告訴她,唐夜溪是溫明遠和唐水晶的女兒,是唐家尊貴的大小姐。
那以前......以前她和她女兒不把唐夜溪當人,尤其是唐錦簫回國之前,她和她女兒經常把唐夜溪打的死去活來,這要是被溫明遠和唐水晶知道......
想到溫明遠看似溫潤斯文,實則陰狠記仇的性格,她滿眼驚恐,狠狠的打了一個寒顫。
“不不不......這不可能!”她拼命搖頭。
唐夜溪就是個小賤種,就該一輩子被她和她女兒踩在腳下,給她和她女兒當牛做馬,她怎么能翻身呢?
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