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都是正經話,”許連翹說:“不正經話我都不屑的說,你敢說我說的不是實話?”
“對,”唐夜溪點頭:“你說的就不是實話。”
“我才不信,”許連翹切了一聲,點了點她的臉頰,“看你這紅彤彤的小臉兒,雙目含情,眉角含春,一看就是被愛情滋潤的小女人模樣,你說姐夫沒撩你,我也不信。”
“真沒有,”唐夜溪無奈的說:“小初和小次一直在呢,他能怎么撩我?倒是你......”
唐夜溪的目光在她臉上轉了一圈,“雙目含情,眉角含春,說的是你自己吧?看起來,阿白少爺把你照顧的不錯。”
“那是當然!”許連翹昂了昂下巴,得意洋洋的說:“我們家阿白少爺可是二十四孝妻奴,我說什么是什么,比你家太子爺好相處多了。”
她拍拍唐夜溪的肩,語重心長說:“伴君如伴虎啊,姐姐,我同情你!”
唐夜溪:“......”
她無語了片刻,才說:“我是不是該說,我謝謝你了。”
她絞盡腦汁,也就想到這么一句話。
許連翹沖她做個鬼臉,“不客氣。”
唐夜溪無語的搖搖頭,看向她受傷的手臂:“傷口好些了嗎?”
“沒什么事了,”許連翹嘆息:“當傷員太好了,我都不想痊愈了,你是不知道,我家阿白少爺這幾天對我百依百順,言聽計從,鞍前馬后,體貼周到,好的不得了!”
“我怎么不知道?”唐夜溪說:“阿白性子好,熟悉阿白的人誰不知道?倒是你,阿白性子好,你也悠著點,別欺負人家。”
“咦?”許連翹咦了一聲,上下打量她,“你是以什么身份說這話的?我姐妹,還是阿白的嫂子?”
唐夜溪:“......重要嗎?”
“非常重要!”許連翹摟住她的脖子,“雖然我樂見得你和太子爺兒夫妻恩愛,但也不能越過我去,你不能背叛我!”
“你走開啦,”唐夜溪笑著推開她,“我看你就是閑的太無聊了,盡說些胡話......襄襄怎么樣?好些了沒?”
余襄襄離開藍家后,余醉就把余襄襄送到了這里來,交了住宿費、委托費、治療費,請許連翹幫余襄襄治療、調理身體。
她這廣廈事務所本就是開門做生意的,生意上門,自然來者不拒,讓余襄襄住了下來。
“當然,”許連翹懶洋洋說:“我許神醫出手,自然是藥到病除,還用問嗎?”
唐夜溪笑著搖頭,戳她的太陽穴:“好一個厚臉皮的神醫!”
“怎么?不......”
許連翹話沒說完,唐夜溪的手機響了。
唐夜溪的手機雙卡雙待,一個親情號,知道她親情號的只有親朋好友,另一個號是工作號。
兩個號碼,她設置了不同的鈴聲。
聽鈴聲她就知道,響的是工作號。
她取出手機看了眼屏幕,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她接通手機放在耳邊,“喂,您好,這里是廣廈事務所。”
她的耳邊很快響起一個年輕悅耳的女孩子的聲音:“你好,我是藍琪,我和襄襄約好了,過來探望她,我現在就在你們事務所的外面,請問我可以上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