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溪說:“我想派個人去邢淵博工作的醫院,把邢淵博和蘇櫻之間的事情宣揚開......”
提到這個,她有些頭疼:“不過這件事派誰去做,我還沒想好,我手下那些人,都是愛面子的,讓他們做點技術方面的事,他們肯定做的比誰都好,可讓他們去宣揚八卦......他們就算是聽我的命令去了,想到他們站在人群中間,說些是是非非,讓人圍觀,我也舍不得......”
她躊躇:“我想花錢雇傭別人去,但我在夜都沒什么人脈,誰適合做這樣的事,我心里沒底,所以,具體人選,我還沒選好......”
在國外時,她師父給她留下無數的人脈,三教九流都有。
什么人適合做什么事,她心里門清。
如果在國外時,遇到謝錦繡的事,再簡單不過,她腦袋里一劃拉,就知道哪個人適合做這件事,花點錢,派那人去,保證把這事辦的漂漂亮亮的。
可來到夜都,她兩眼一抹黑,能用的就是事務所的這些員工。
這些員工都是她的心頭肉,讓他們去做這種小事,不止是殺雞用牛刀,還很掉價、很跌份!
她舍不得!
可用別人,她心里沒適合的人選,所以今天她的心情才有些低落。
不平事,她見多了,雖然也有些影響她的心情,但十分有限。
究其根本,還是覺得自己有些無能,一點小事都找不到得心應手的人,于是有些嫌棄自己,心情不好。
“算是個主意,但不是最好的主意,”顧時暮說:“我還有個更好的主意,要不要聽聽?”
“你說!”唐夜溪很感興趣。
三人行必有我師。
更何況,顧太子爺不是一般人。
顧太子爺不吝賜教,最好不過。
“找別人去宣揚這件事,不是當事人,不夠有說服力,不如讓蘇櫻的前夫去,”顧時暮勾唇:“而且,不但要讓蘇櫻的前夫去邢淵博的工作單位宣揚邢淵博的所作所為,還要讓蘇櫻的前夫把蘇櫻追回去,讓邢淵博人財兩空!”
唐夜溪:“......”
她必須得說,顧太子爺不愧是顧太子爺!
邢淵博為了蘇櫻,不但老婆孩子不要了,還徹底不做人了,由此可見,蘇櫻對邢淵博有多重要。
要是能讓蘇櫻離開邢淵博,對邢淵博來說,一定是最殘酷的懲罰。
“這個辦法好!”她點頭,真心實意的表示贊同,“不過......蘇櫻未必愿意離開邢淵博。”
“她不同意,就想辦法讓她同意,”顧時暮語含不屑,“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女人,立場能有多堅定?......知道她為什么和她前夫離婚嗎?”
“知道,”唐夜溪說:“她前夫開了一家小公司,和秘書不清不楚,兩個人鬧起來,蘇櫻挨了打,鬧的沸沸揚揚,最后離婚了。”
“這種女人!”顧時暮嘖嘖:“她被別的女人破壞了家庭,她就去破壞別人的家庭,要是讓邢淵博把她捧在掌心里,和邢淵博舒舒服服過日子,天理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