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姐!”唐無憂連忙起身迎過去,埋怨說:“姐,不是不讓你過來嗎?我能搞定的!”

    “沒事,”唐夜溪說:“我躺了一天了,躺的心里發悶,出來走走也是好的。”

    她這幾天孕吐反應有些嚴重,尤其吃過東西之后,必須躺著,只要稍一活動,吃多少吐多少。

    醫生說很正常,過段時間就好了。

    她擔心吃過的東西都吐出來,只好盡量臥床休息。

    忙累了,躺下休息是享受,可天天躺著,比忙起來一點都不輕松。

    現在,她有兩三個小時沒吃東西了,正是孕吐反應最輕的時候。

    她不放心這邊,就和顧時暮一起過來看看。

    “哦哦,”聽她說躺悶了,唐無憂不再埋怨她,拉開椅子說:“姐夫、姐,坐。”

    兩人并肩坐下,唐夜溪問:“到底怎么回事?是有人來鬧事嗎?”

    “不是,”唐無憂說:“是凡哥的爸媽來了,不過,我也沒和他們對上話,我剛到他們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們來干什么。”

    “凡哥的爸媽?”唐夜溪驚訝的看向洛凡:“你們家不是和你斷絕關系了嗎?”

    洛凡苦笑,“是啊。”

    唐夜溪皺眉:“你一成年,他們就迫不及待和你斷絕關系,把你從家里趕出來了,現在又來找你干什么?”

    洛凡搖頭:“一言難盡......”

    “我來說我來說!”許連翹興致勃勃的舉手:“講故事我最在行了!”

    唐夜溪:“......”

    你這樣是真會被人打的啊許大醫生!

    許連翹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你們聽我慢慢和你們說......”

    “別!”洛凡頭疼的扶額:“我自己說!我長話短說!”

    他飛快的說:“簡單來說,就是我弟弟打傷了人,被判了刑。

    原本,我爸媽想扶持我弟弟和我二叔家的堂弟爭奪家族繼承人的位置,我弟弟被判刑之后,肯定沒希望了。

    我爸媽來找我,是想把我接回去,和我堂弟打擂臺,幫他們拿到家族繼承人的位置。”

    許連翹嘆氣:“凡哥,你看,讓你說就一點意思都沒有了!要是讓我說,我保證說的懸念叢生,跌宕起伏,妙語如珠,引人入勝!”

    洛凡苦笑,“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吧!”

    許連翹遺憾的聳聳肩:“你都說完了,我還能怎樣?再說一遍,也沒懸念了。

    一個故事沒了懸念,就沒有期待感,沒有了期待感,就是一個失敗的故事,我許大小姐從來不講失敗的故事!”

    唐夜溪:“......”

    她戳了許連翹的太陽穴一下,“你就少說幾句吧!你沒看凡哥心情不好?”

    “這有什么心情不好的?”許連翹十分無所謂的說:“斷絕關系那么多年了,最失望傷心的時期已經過去了,一顆心早就被銅錘錘煉過,千錘百煉,百煉如鋼,剛硬如鐵,他們說他們的,凡哥繼續過凡哥的生活,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許連翹歪頭想了想,打了一個響指:“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他自狠來他自惡,我自一口真氣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