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梅拿周津津毫無辦法,縱有萬般不甘,也只能恨恨走了。
張秀梅恨恨走了,仿佛斗士一樣的周津津像是被卸掉了全身的力氣,渾身癱軟的坐在椅子上,雙手捂臉,無聲痛哭。
蕭靈月三人誰都沒有打擾她。
她哭了十幾分鐘,哭的渾身沒有力氣了,終于停了下來。
等她停下來,許連翹才說:“你還繼續用醫生以前給你開的那些藥膏,還是我另外給你配藥?”
周津津立刻說:“麻煩許醫生給我重新配藥吧。”
以前醫生給她配的那些藥,她還怎么敢用?
“OK,”許連翹打了一個響指,“你放心,就你這點小毛病,用了我的藥,一星期之內包好!”
“謝謝許醫生,”周津津向許連翹道謝后,看向蕭靈月:“蕭助理,這次幸虧您和老板幫我,我才......”
她頓了下,沒繼續說下去,換了個話題,“等我眼睛好了,我一定好好工作,報答您和老板。”
“不客氣,”蕭靈月溫和笑笑,“剛好我們做的就是這個工作,能幫到你,我們都很開心。”
“對,贈人玫瑰,手留余香,我們最喜歡幫助別人了!”許連翹笑瞇瞇說:“我這幾天心情好,決定錦上添花,繼續幫助你。”
“......”周津津用疑惑的目光看著她,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許連翹笑盈盈看她:“你知道有句話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
周津津點頭,“知道。”
許連翹說:“哪怕是我給你重新配的藥,你在用的時候,會不會害怕藥再次被人動了手腳?”
周津津想了想,點頭,“會怕。”
怎么可能不怕呢?
她已經沒有時間了。
她的眼睛再不好,她就會失去新戲的角色。
不但會失去這次難得的機會,還要賠付大筆的違約金。
那是她絕對不愿意面對的事。
“我給你出個主意吧,”許連翹笑盈盈說:“我們事務所的這些兄弟姐妹,每個人身邊都有兼職保鏢的助理,都是出類拔萃的精英,身手了得,如果讓他們保管你的藥,肯定萬無一失,如果你想讓他們幫你保管你的藥,我們可以把他們......租借給你,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她原本想說“借”,可如果說“借”,她怕周津津誤會成不用花錢。
于是,她用了“租借”。
租借是一定要給錢的!
“你們身邊的保鏢?”周津津下意識的看了蕭靈月一眼:“就像我們老板身邊的保鏢一樣嗎?”
她見過顧洛甫身邊的保鏢,年輕俊朗氣質好,一身正氣,讓人一看就有安全感。
許連翹:“......妹妹,你要求太高了!我們顧二少身邊的保鏢,是從家族從小培養的人中選出來的最拔尖、最優秀的,你張嘴就想要那樣的,有些貪心了。”
周津津有些尷尬:“......哦。”
她出身普通家庭,大家族的事她不懂。
她只知道,他們老板身邊的保鏢氣質比他們劇組的男演員還好,而且帥氣陽剛,讓人一看就有安全感。
所以,許連翹一說他們身邊的保鏢,她就想到了他們老板身邊的那幾個保鏢。
如果讓他們老板身邊的保鏢那樣的人保護她,她就什么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