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對衛父說:“你將你臥室內的監控視頻交給我們,這樣我們可以縮小檢查范圍。”
應父點頭,從手機中將監控視頻導出來,傳到警察的手機上。
辦完所有的事,衛父一行人離開警局。
許連翹對衛父說:“你的病很好治,我給你配點藥,你停了原來的藥,用我的給你配的藥,少則半月,多則一個月,就能痊愈了。”
“謝謝、謝謝。”衛父連連道謝,態度十分謙恭。
“當然......”許連翹的話還沒說完,“前提是,你看好我給你配的藥,不要再讓人動了手腳。
我可不想因為你的原因,連累了我的名聲。”
衛父遲疑了下,說:“那......我和許醫生一起去拿藥。”
等拿到藥,他就攥在自己手里,不經任何人的手。
等回到家中,他就鎖起來,鑰匙藏起來,誰都別想拿到手!
“好,”許連翹痛快說,“你跟我來吧。”
一行人去了廣廈事務所,許連翹給他配了一瓶藥水,又遞給他一張紙:“這幾樣藥,你去藥房里買就可以,每次涂藥之前,先用我配的藥水洗一洗,每天至少用三次,睡前必須用,覺得創面難受,隨時可以涂,沒有副作用。”
“謝謝、謝謝許醫生,”應父再次連連道謝,“等我痊愈,必有重謝!”
許連翹擺擺手:“重謝就不必了,讓你兒子過來把該交的錢交了就行了。”
衛城山只交了定金,協議上寫的很清楚,一旦衛父痊愈,衛城山還要交一大筆錢,足夠治療的費用了。
“要的、要的!”衛父連聲說,“多虧許醫生醫術高超,才能發現問題所在,對許醫生來說,只是舉手之勞,對我來說卻是拯救我的性命,不管我怎么感謝許醫生都是應該的。”
這位許醫生果然如傳言中那般醫術高超,只要嗅一嗅就能嗅出他的藥有問題。
幸好這位許醫生這么厲害,才能發現問題所在,不然,他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千恩萬謝,說了一籮筐感謝的話才帶著衛城山離開。
上了車,他身上謙恭的氣息頓時變得陰郁,一言不發。
衛城山心里亂得很,忐忑不安,也不知道該說點什么。
父子倆買全了藥之后,沉默著回到家,坐在沙發上,衛父撥通他妻子的電話:“你在哪兒?馬上回來。”
宋雨茉柔柔說:“今天我閨蜜生日,我在酒店和我閨蜜一起慶祝生日,你忘了?”
衛父厲聲說:“我不管你現在人在哪里,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你馬上給我滾回來!”
說完之后,他不等宋雨茉說話,猛的摔了手機。
很快,衛城山的手機響了。
衛城山接起手機,只喊了一聲“媽”,就被衛父打斷:“城山,閉嘴,把手機給我。”
衛城山還沒能聽清他媽在手機另一邊說了什么,手機就被衛父搶在手中。
衛城山看著衛父,欲言又止。
衛父將他的手機丟在一邊,指了指對面的位置:“坐下,等著。”
衛城山不敢違抗,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下,艱難說:“爸,肯定不是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