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雨濛心臟縮緊,呼吸都不順暢了:“阿爵......你、你什么意思?

    我騙你什么了?”

    “行了,別裝了,我都知道了,”白爵淡聲說,“我找到你和沈雨恬所說的當初那個意圖輕薄沈雨恬的人了,他什么都說了。”

    趙雨濛的臉色一下變得慘白:“他、他說什么了?”

    白爵挑眉,反問她:“他說什么,你心里不是應該很清楚嗎?”

    趙雨濛渾身發冷,四肢顫抖:“阿爵......我不知道他對你說了什么,讓你對我的態度忽然變成現在這樣。

    可是,阿爵,像他那樣的人說的話,怎么能信呢?

    那種德行敗壞的人,肯定滿口謊言。

    阿爵,我是你的女朋友,你應該信任我,而不是相信一個下流猥瑣的小人。”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白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要不,我讓人把那人弄到這里來,和你當面對質?”

    趙雨濛的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手腳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她的臉色太過于難看,白爵想到什么,瞇了瞇眼睛:“其實吧......我還沒見過那個男人,你和他之間的交易,我是湊巧聽朋友說的。

    原本,我不想見他,一坨垃圾而已,見他,我嫌臟了我的眼。

    可現在......我忽然對他感興趣了。

    因為,我突然想到了很多問題......”

    他饒有興致的看著趙雨濛的眼睛說:“比如,那個會所是高檔會所,有錢人才能入內。

    而你,趙雨濛,你就是個沒錢沒勢的窮丫頭。

    你是怎么說服一個有錢的男人,假裝去輕薄沈雨恬,讓你能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機會的呢?”

    趙雨濛臉色更白了:“阿爵......你、你肯定是誤會什么了。

    你要相信我,一個試圖占女人便宜的男人,肯定是下流猥瑣的,人品也是敗壞的。

    那種人,不管他說什么,你都不能信。

    阿爵,我們在一起一年多了,我是什么人,難道你心里不清楚嗎?

    難道你寧可相信一個陌生人對你說的,也不愿意相信你親眼見到的?”

    “我不是說了嗎?你大概宮斗劇看多了,”白爵譏諷的勾起嘴角,“你看宮斗劇里的那些女人,多能演呀?

    明明心里對皇帝恨的要死,表面上卻能對皇帝裝的情深似海。

    你是個聰明的女人,裝一裝,演一演,對你來說,不是什么難事。

    人家說,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一年時間,實在算不得久。

    你聰明、演技好,演一年不露任何破綻,是完全有可能的。”

    趙雨濛不知道是傷心還是著急,紅了眼眶:“阿爵,你怎么能這樣想我呢?

    如果,我不是窮人家的孩子,而是有錢人家的千金,你還會這樣懷疑我嗎?

    我以為,你和別人不一樣,不會因為我的學歷和出身歧視我。

    卻原來,你其實和那些人沒什么不一樣。”

    “你這又是什么戰術呢?激將法嗎?”白爵挑眉,“不好意思,我是出了名的沒臉沒皮,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自己高興不高興。

    所以,不管你是激將法還是別的什么法,對我都沒用。

    我現在只好奇,你這個窮人家的孩子,是怎么買通一個有錢的男人去為你辦事的呢?”

    白爵審視著打量趙雨濛,挑眉,瞇眼:“身體嗎?”

    趙雨濛像是被毒針扎了一樣,霍然站起,臉色漲的通紅,胸膛劇烈起伏:“白爵,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