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給何雅琪檢查了一下,是胳膊脫臼了。
他是當兵出身,學過急救知識,懂復位,但還是帶她去了醫院。
等接好胳膊,送她回去的時候,他忍不住問:“胳膊到底怎么傷的。”
何雅琪咬了一下唇說:“是,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傷的?”
秦烈不知道她為什么不肯說真話,“你不說也沒事,我去查監控。”
“好吧,我說實話。”何雅琪一臉無奈,“是,是嫂子卸了我胳膊。”
秦烈一臉震驚,“暖暖?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何雅琪隨便找了個借口:“大概是因為我幫你送早飯,她不開心了吧?”
秦烈的唇角莫名地上揚,她還會因為別的女人不高興?
何雅琪卻滿臉郁悶,秦烈這是什么反應,好像挺高興?
葉暖無緣無故地弄傷她胳膊,他難道不應該很生氣嗎?
她這么懂事,怕他生葉暖的氣,隱忍克制,他難道不應該感動嗎?
秦烈這反應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樣?
“烈哥哥,我傷成這樣了你還笑,你有點良心嗎?”
秦烈干咳了一聲,面色正了正,“我笑了嗎?你眼花了。”
“烈哥哥,你家老婆好兇哦,把人家胳膊都弄脫臼。
不過,我不怪她,你沒必要去找她質問,我不想給你添麻煩。”
何雅琪的潛臺詞就是:你快去找葉暖質問,她為什么要弄傷我!
秦烈卻滿腦子都是:我老婆可能吃醋了,她潛意識里可能還在乎我!
……
葉暖本想去找姐姐玩的,結果大哥打來電話,約她一起吃午飯。
她到了餐廳包間的時候,見只有霍景行一個人。
他已經干了一瓶紅酒,俊臉上有了幾分醉意。
葉暖覺得奇怪,大中午喝什么酒啊,“大哥,我還沒來,你怎么就喝上了,還喝醉了?”
霍景行俊臉上都是愁云,眸子里也是從未有過的黯然神傷,“妹,你大哥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勁,很差勁啊?”
“沒有啊,在我心里,大哥特別優秀,一千個男人里挑不出一個。”
“是啊,在家人眼里我是一個好孫子、好兒子、好哥哥、在員工眼里,我是一個好老板,在朋友眼里,我值得信賴,可唯獨在靜婉眼里……我是個渣男。”
霍景行自嘲地笑了笑,可眼中都是悔恨和無奈。
葉暖暗暗嘆了口氣,“怎么,靜婉姐真的要結婚了么?”
“是啊,三天后,她就要成為別人的新娘了。”
霍景行眼中有淡淡的淚光閃爍著,怕被妹妹笑話,便仰頭喝了一杯酒,等葉暖把酒杯奪走的時候,淚光已經隱去。
葉暖心疼哥哥,希望他能得償所愿,但又希望他放過自己,也放過靜婉,對彼此都好。
就像她和秦烈,勉強在一起也不會幸福,何必彼此折磨呢?
“哥,如果得不到,就該祝福她。”
霍景行身體向后靠在椅子靠背上,“我是想這么做,可做不到,大概……是我太自私了吧?”
葉暖摟住了大哥的胳膊,安慰道:“是啊,說著容易做著難,要割舍一個人,太難了,我也希望靜婉姐原諒你,選擇和你在一起,可有時候覆水難收,想開點。”
霍景行長吁了一口氣,“我知道,只是想找個人說說話,心情會好點。”
“那你給我講講當初靜婉姐是怎么追你的,你又是怎么高冷的?”
“好啊。”
霍景行借著幾分酒意打開了話匣子,要是平時絕對是不開口的。
那個時候的靜婉,滿心滿眼都是他,感情炙熱又純真。
每天跟個小尾巴似得,嘴里一口一個景行哥哥地喊著。
可惜他那個時候不懂珍惜,將她的心傷的透透的,最終失去。
等身邊沒有那個每天滿心滿眼都是她的小姑娘后才后悔莫及。
這些年,他也一直在找她,可一直都沒有音訊,她家人更是閉口不說。
再次見面,她卻已經有了別的男人,對他不屑一顧。
下午三點,葉暖把醉得一塌糊涂的大哥送回了霍家。
她最終決定去找靜婉,只是剛出霍家卻看到了秦烈。
他穿著白衫黑褲,身姿挺拔,氣質出眾,站在勞斯萊斯幻影旁邊,仿佛是在拍汽車廣告。
葉暖在車內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要驅車離開,他卻擋在車前。
她急忙一個急剎車,打開車窗,探出腦袋,“你不想活了也別禍害我啊!”
秦烈卻徑直上了副駕駛,一張臉沒什么表情地說“開車。”
葉暖卻來了火氣,“你以為你是誰,憑什么要我開車?
這是我的車,你趕緊下去,不然我就報警了!”
秦烈黑眸沉了沉,“我的手機是不是落你家里了?”
葉暖秀眉不由挑起,“我不是讓你的小情人還給你么?怎么,她沒給你?”
“小情人?”秦烈的面色一沉。
葉暖:“何雅琪!”
小情人太多,搞不清是哪個了吧?
秦烈便掏出備用手機,給蕭閆打電話,“去找何雅琪,幫我把手機拿回來。”
吩咐完掛了電話,深邃凌厲的黑眸又望向了葉暖,冷聲問:“你為什么把她的胳膊卸了?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暴力?”
葉暖嫌棄地皺了皺眉。
取手機是假,來替小情人興師問罪是真。
“沒有為什么,如果你心疼她,把我胳膊卸掉好了。”
秦烈的眼角抽了抽,在她眼里,他是那么狠心的人嗎?
“我卸你胳膊做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么那么做?”
葉暖費解地眨巴了幾下眼睛,他,他這個樣子,不會以為她是因為爭風吃醋才動手的吧?
好像不管怎么解釋,都有點這種嫌疑,但她真不想他誤會。
那還怎么離婚?
“她擋著我的車門,不讓我走,還出言不遜,我就給了她點教訓。”
秦烈有些失望,“只是這樣?”
“不然呢?”葉暖無語地閉了閉眼,“你到底下不下車?不下車的話,我們就談談離婚的事,一直拖著也不是辦法。”
秦烈的臉色瞬間黑的跟鍋底似得,“我說了,不離婚。”
“不離婚,你的小情人就見不得光,你這不是……唔……”
葉暖的唇被秦烈狠狠地吻住,唇上也傳來一陣刺痛。
他不僅強吻她,還咬她。
她不由想到,他早上可能剛吻過何雅琪,不由一陣反胃。
拼盡力氣推開他,而后捂著嘴巴,干嘔起來。
秦烈的眼神不由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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