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熠煬再次返回病房,手里就已經提了一碗青菜粥還有一點小菜。
季謠躺在床上隔著老遠就聞到了香味,本來還想淺睡一下的她立馬就不睡了,翻身就起來接下了言熠煬手里的外賣。
“好燙。”
季謠太貪吃了,以至于都沒有注意到這是一碗熱騰騰的粥,碰到外賣盒子的手就縮了一下。
言熠煬望向她,很自然的就把盒子拿了過來,打開蓋子晾了幾下才推到她的面前。
“食物吃太燙不好,現在已經差不多涼了,你可以吃了。”
季謠懵懂抬頭:“你不喂我吃嗎?”
“你自己沒手?”
說著,季謠立馬就裝了起來:“我被人罩上麻袋的時候,手也被打了,我手到現在都很疼。”
言熠煬低頭,只好把碗拿了過來,一勺一勺的遞到了她的面前。
明明只是一個清清淡淡的青菜粥,季謠每吃一口竟然都覺得甜甜的,很好吃。
吃完飯,季謠就看了一眼時間:“現在都快要兩點鐘了,你不去店里嗎?”
“這幾天我就不去了,等你病好了我再去。”
季謠的眼里光彩靜默地綻放:“我沒什么大問題,我就打算明天過了就出院,回家再休養。”
“你身體到處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是多住幾天院,等到徹底好了再做個詳細的全身檢查,醫生說完全沒問題再辦理出院手續。”
季謠似乎不堪一擊:“不行,你剛才辦理住院手續的時候,你沒有注意看這里的費用嗎?雖說我能夠報醫療險,但是我還是覺得好貴,像這種小病就不用在這待著住院了吧?”
“你覺得我連一點住院費都幫你開不起?”
季謠淡淡一笑:“當然不是了,你什么實力我還不清楚嘛,我就是覺得在醫院里待著不舒服,想回家待著。”
言熠煬和她相處的這些天,多多少少也知道了她是什么性格的人,一旦決定的事,基本上他只有尊重。
“你還沒有告訴我,上班時間你怎么跑街上去逛?”
要不是這樣,也不至于被人打了。
季謠頭皮發硬,心突然一停:“就......我和秦越恒那件事鬧很大,季默笙又跑到我們校長面前作證,所以我就被停課了,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我會處理好,我不會失業的。”
言熠煬看著眼前這個故作堅強的女人,心里也不如意的為她唉聲嘆氣了下。
市中心,咖啡廳里。
陸敬然一個人坐在包廂里,很快就跑進來一個穿著休閑裝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男人。
“老板,你要讓我們打的人,我們已經如約完成,現在你該結賬了吧?”
陸敬然比較嚴謹:“我看看。”
那人就遞給了陸敬然一些照片。
陸敬然在看后,那雙眼立馬就變得怒火十足。
“我讓你們打的是言熠煬,他是個男人!你們怎么把季謠給打了!”
那人心頭一緊,有點懵圈:“你當時不是說要打她嗎?”
“誰跟你說打她了!我讓你們打的是個男人,這個女人的老公!不是她!”
那人歪頭:“那我就不管這么多了,反正人力我們已經出了,這錢你必須要給,你要是不給你是走不出這個咖啡廳的。”
陸敬然又不是這些道上的人,被人給堵住,他覺得很沒面子,再說一萬塊錢對他來說也不是什么大錢,能用錢解決的事他都懶得去費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