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抱著已經睡著的女兒趕著九點回到了金頂明珠。
她走進客廳就看到應母還在客廳,懷抱著她的女兒“珍珍”,一條白色的純種貴賓犬。
“媽,你還沒休息啊。”
應母不滿道:“玩夠了,倒是舍得回來了。”
“安家來的親戚多,今天有些忙。”江雅解釋后,“我先把曉曉抱上樓。”
“站住。”應母冷聲阻止。
江雅頓住腳步,回頭看著應母:“媽,你還有什么事嗎?”
“你一天不在家,你不知道家里還有很多活兒沒做嗎?
家里整個衛生都沒有打掃,廚房還沒有收拾,
還有奶奶和我們換個的衣服床單也放在洗衣房。
外面的花還沒有搬到花架上。珍珍也沒有洗澡……”
應母一一細數著事情,不放過任何一點小事。
“媽,我有些累了。這些事明天我一早起來再做好不好?”江雅用商量的語氣道。
“你出去玩了一天了,可別想偷懶!”應母撫摸著珍珍的毛發,“從小老師就教我們今日事今日畢!明天還有明天的事情要做!你什么時候做完就什么時候休息。
你先給珍珍洗澡它要休息了。記住,我的衣服要手洗。我睡醒了會一一檢查。”
江雅只能妥協道:“好。”
江雅把女兒抱到房間里,替她擦了臉和身子。
接著換了一身舒服的居家服下樓,先去洗衣房把床單丟進洗衣機洗著。
再抱珍珍到底樓的衛生間洗澡,替她打理好毛發,把她抱到了她的寵物小屋。
接著手洗應母的衣服,收拾廚房,搬花盆,掃打家里的衛生……
江雅做完所有事情累得一身酸痛。
她剛洗完澡躺床上,凌晨兩點,老公應凱就回來了。
一股陌生的香水味夾雜著刺鼻的煙酒味直竄江雅的鼻子。
江雅的鼻腔泛酸,她都數不清楚這是自己第幾次聞到丈夫身上屬于別的女人的香水味了。
洗衣服時會發現襯衣上還有頭發和口紅印,褲兜里有女人名片。
他說應酬上的逢場作戲難免。
他已經很為難,還叫她不要沒事找事。
“你喝酒了。”她淡淡道。
“不喝怎么談生意!沒生意怎么掙錢養你和女兒,養這個家?”他解著衣扣。
“你喝多了酒會不舒服,我去給你泡杯蜂蜜水醒醒酒。”江雅不顧滿身疲累,掀被起身。
應凱一把拉住她,將她重新扯回床上,握緊她的雙腕固定在頭頂兩側。
江雅內心惶惶:“你要干什么?”
“你說我什么干什么?”應凱甩開江雅的手,埋首在她的頸側親起來,“你是我老婆我想怎么就怎么!”
“我真的很累,今天就別了好嗎?”江雅掙扎著身體,央求著應凱。
“你累?你每天就是帶帶孩子,做做家務而已。”應凱像是聽到了不得了的笑話一樣,“我在外面累死累活掙錢來供著你好吃好喝,你有什么資格和我談累?”
“家里每天的活兒都是我做的。我也是才睡下。”江雅真的是身心俱疲。
“你在家里不就是做做飯,洗洗衣而已,能有多累!江雅,你少在這里和給我矯情!“應凱不屑地說。
“如果你覺得這樣很輕松,那我可以出去上班。”
當初她就不想放棄工作,卻被逼辭職照顧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