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應該是小虎回來了。”小俞急忙去開門。
“等一下。”
方凡喊了一聲。
“怎么了？”小俞轉頭俏臉一變。
“我來開。”
方凡起身，他以防是劉家人，旋即他開了個門縫。
“老板。”
陳虎喊了一聲。
“沒事吧、”方凡拉開門，問了一句。
“嗯，沒事。”
陳虎抹了一把額頭的汗，走出來急忙喝了兩大口的水。
“小虎，快點跟我們說說。”小俞急忙道。
“嗯，是這樣的，按照老板你說的，我已經跟劉家父子談好了。”
陳虎道，“一周后，我會把配方給他們，另外……”
他咧嘴，“除了十二萬的辛苦費之外，我還讓他們準備了三株野山參。”
“他們答應了？”小俞問道。
“嗯，答應了。”陳虎點頭，“他們現在一心想拿到我們廠的藥膏配方，所以不管我提什么要求，他們都會答應。”
旋即他看向方凡，“那方總，配方……”
“配方，我這幾天就給你。”方凡道，“另外，他們沒有懷疑什么吧？”
“沒有。”
陳虎搖頭，“這個老板，你放心，我當時沒直接答應，而是跟他們聊天拉扯了很長時間，才勉強同意的，他們不會懷疑什么。”
彼時。
劉家父子坐在車里，往扶桑藥廠趕。
“爸，你不覺得那個陳虎有點問題嗎？”劉陽開口道。
“有什么問題？”劉橫看了一眼兒子。
“我總感覺不對勁兒。”劉陽搖頭，“我感覺他有什么目的。”
“哼，有個屁的目的。”
劉橫冷笑一聲，“一個普通的工人，他就是心眼再多，還能掀起什么風浪？”
他看了看兒子，“再說了，剛才你也看到了，那小子的表情和說話，不像是在忽悠我們。”
“嗯，這倒是。”
劉陽點頭，“不過我們還是小心點。”
“放心，你老子心里有數。”
劉橫哼的冷笑道，“老子若是連一個小工人都拿捏不了，我還搞什么廠子，再說了，他就是想坑我們，也沒那個本事。”
“爸，你有招兒？”劉陽湊到跟前。
“很簡單，我們又不是傻子，他若真拿來了配方，只需要我們檢測一下，便知真假！”
“對。”
劉陽撓頭一笑，“爸，怪我多想了，之前我們就是在方凡那家伙身上吃到了太多的虧，所以我都有點怕。”
“放心，這次……”劉橫面色一沉，咬牙道，“一定弄死方凡。”
“嗯。”
劉陽有點激動，“只要能把方凡搞下去，那么我們扶桑的國籍就沒問題了。”
“對。”
劉橫往后一靠，看向車外，冷笑道：“華夏這個破地兒，我們就沒必要再回來了，以后，我們就是大扶桑的人了。”
“父親，那陳虎要的野山參……”劉陽道，“還要不要給找？”
“找唄。”
劉橫道，“這野山參雖然稀有，不好找，但相比方凡的配方，這買賣，我們還是很劃算的！”
而彼時。
現在陳虎回來了，而且天色晚了，方凡也不好意思在人家這兒待了。
方凡起身要回。
不過陳虎小兩口一個勁地挽留他讓在家里過夜，方凡自然不同意。
“那方先生，你慢點。”小俞叮囑道。
“嗯。”
方凡走到門口，不過停下示意小俞過來。
“方先生，怎么了？”小俞道。
“我給你開的藥，服用期間，別那個。”方凡說得很委婉。
畢竟小俞的那兒有點發炎，若是啪的話，會容易感染。
小俞聞言俏臉一紅，她自然明白方凡說的是跟陳虎啪的事兒。
“嗯，方先生，我知道。”小俞道，“我會注意的，不會那個的。”
“那就好。”
方凡點頭，便出了門，站在小區里，方凡并沒有著急走，而是來到了之前林漁租住的那棟樓。
他抬頭看著那戶亮著燈。
方凡心里有點難過。
之前，也差不多是這個點兒，他晚上回林漁這兒，林漁給他亮著燈。
還做了一桌子菜。
林漁用菜喂飽了他。
他用糖棒喂飽了林漁。
那個時候，兩個人多開心。
也多幸福。
可現在……
方凡不免有點唏噓。
回到廠子里，林琳還在辦公，方凡跟她說了一下，要調整一下生產線。
“小凡哥，調整生產線要干啥？”林琳有點懵逼。
“升級。”方凡道，“開發更好的藥膏。”
之前他其實就想過升級藥膏，也沒事兒研究，現在也差不多了。
本來想著找個機會升級。
現在……趁著劉家父子搞的這一出事兒，他正好升級！
到時候……扶桑藥廠會很慘！
“啥？”
林琳一懵，有點想不通，“小凡哥，我們的藥膏現在不是挺好的嗎，而且市場賣得那么火，其實完全沒必要升級，再說了，貿然升級，這是很冒險的事兒。”
畢竟一旦升級，藥效之間也會發生變化，要么效果會更好。
會增長銷量。
要么……藥效就差了，銷量那就是跌落！
“小琳，你覺得我升級之后的藥效會更差？”方凡看了一眼。
“我……”
林琳語塞，“小凡哥，我知道你的本事，你很厲害，但是……我覺得我們的藥膏現在正火，其實沒必要再掏錢升級了。”
“你記住了。”
方凡眉頭一皺，“你知道為啥很多大廠很火，但突然倒閉？”
林琳一懵。
搖搖頭。
“就是因為他們不思進取，藥也是這樣的，藥效好，不代表你的會一直會很火，社會在進步，你也得進步，你得居安思危，你得想著隨時創新！”
方凡道，“要不然，遲早你會被淘汰，廠子也是如此。”
林琳算是聽明白了，她也同意方凡所說的。
特別是之前她在外打工，現在管理這兒的廠子，更是明白，這日新月異，隨時變化的市場，“小凡哥，那我知道了，可是……”
她忍不住道：“那具體怎么升級？”
“是這樣的……”方凡拿出一張紙，在上邊寫寫畫畫，說了一些更換的設備和藥材那些。
“聽懂了嗎？”簡單講完之后，方凡看向這姑娘。
“沒懂。”
林琳反應有點慢，“不過我雖然沒聽懂，但我大為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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