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姐，你……”
只見柳姐跟上次一樣，穿了一身旗袍。
只不過顏色不一樣。
另外，比上次的還要大膽。
領口很低。
事業線極為明顯。
稍微一彎腰，就能看到里邊迤邐的一對兒。
在白色的罩兒包裹下，不停地忽閃。
再加上柳姐的成熟的氣質和身材，方凡還是有點繃不住。
“這么看我干什么。”
見方凡的眼神盯著自己，柳姐俏臉微微一紅，但很快變得很自然，“怎么著，沒見過這么好看的女人是不？”
“還真是。”
方凡回過神來，不失禮貌地笑了笑，“柳姐，論氣質和顏值這一塊，你還真是可以。”
“行啊。”
柳姐聽聞咯咯一笑，領口更是伴隨著成熟的身材，不停地顛，“這多久沒見，你小子倒是會說話了。”
“柳姐，我說的是實話。”
方凡知道女孩子都喜歡聽好話，柳姐雖然年紀大了點，但也肯定喜歡聽。
“嗯，聽到你這話，我倒是挺高興的，但我知道……”柳姐嘆口氣，“你是忽悠我的。”
“怎么可能忽悠你。”
方凡搖頭，他這說的是實話，雖說他有分寸，不跟柳姐啪。
但……柳姐確實長得不錯。
“怎么不是忽悠？”
柳姐看了一眼，“我就是長得再好，在你眼里，不還是那個樣兒，我甚至都比不上你的其他女人。”
說著她有點賭氣道，“我邀請你多少次，你都不來，我知道自己年紀大了，對你而言，沒什么吸引力。”
“柳姐你這……”
方凡無語。
媽的。
我他么怎么敢來？
每次一來，你那眼神都快要吃了我。
而且，上次的親嘴，讓方凡更是覺得自己不能跟柳姐走太近。
畢竟……這是秦總的媳婦。
真把人家啪了，這真的不好。
“方兄弟，你來了。”就在這時，剛接完電話的秦總走了過來，極為熱情，“快點進來。”
“哎。”
方凡點頭。
“行，我給你拿拖鞋。”
柳姐也沒說騒的話，彎腰取拖鞋！
只是這一彎腰。
方凡眼珠子瞬間瞪圓。
那一對兒，在柳姐的領口里，滾圓的，差點都炸了！
白！
而且大！
方凡盡量壓制下心里的震驚和沖動，換好鞋子，走了進去。
柳姐已經把飯菜弄好了。
柳鵬也回來了。
幾個人落座。
“兄弟，你好不容易來一趟，你今天可得喝點。”秦總道。
“秦總，我就算了。”
方凡婉拒，現在廠子里一堆的事兒，“吃完飯，下午還得去廠子里。”
“我知道廠子里現在什么情況。”
秦總笑了笑，他雖說是廠子的投資方，但從未過問廠子的情況，把所有權都交給了方凡。
但廠子的情況，他基本上也都關注。
包括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事兒，“我都知道。”
“嗯。”
方凡點頭一笑，“秦總，我現在把廠子管理成這樣，你是不是也很無語。”
“不不不。”
秦總擺手，“兄弟，不瞞你說，我是真佩服你啊，從當初我們搞的第一個藥廠到現在，你的所作所為，我都清楚。”
他看了看妻子柳姐，還有小舅子柳鵬，“我經常跟他們說，若是我來管理，我根本不可能發展這么快，單單是之前，扶桑的藥膏入市，我肯定敗。”
“沒錯，方兄弟。”
柳姐認真道，“確實是這樣的，你秦哥經常在我耳邊說這事兒，包括我，我也佩服你。”
“哥，我也是。”
柳鵬齜著牙一笑。
方凡聞言心里有點感動，他以為這次來，秦總他們多少會有點埋怨。
畢竟，廠子原本弄得好好的藥膏。
他轉頭，又開辟了靶向藥。
這在其他人眼里，他方凡就純純屬于作死。
“秦哥，那你不責怪我，開辟靶向藥的項目？”方凡盯著對方。
“為啥要責備？”
秦總反問，手在方凡的肩膀上拍了拍，“兄弟，我知道你可能對這事兒，有點愧疚，但其實不用，我覺得你做的這事兒沒錯。”
“秦總，你真這么認為？”
方凡一怔。
當初他做靶向藥的時候，本來想跟秦總聊聊的，但后者一直在國外出差。
所以，只是在電話里簡單說了一下。
“肯定的。”
秦總道，“我知道你當初開靶向藥項目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賺錢，你是想拯救更多的癌癥患者，讓他們多活一些日子，減少一些痛苦，即便是真走，也能走得體面一點。”
方凡沉默了。
只是看著對方。
他當初跟秦總說這事兒的時候，只是說了一下做這個項目的利潤。
但只字未提自己其實是想救更多的患者。
“嗯。”
方凡點頭，“秦哥，你看出來了。”
“哎，兄弟，你別忘了，我們也算是認識很久了。”秦總笑了笑，“我知道你在做一個決定的時候，你第一個，考慮的其實不是利潤，而是能救多少人。”
方凡再度沉默。
好家伙。
他跟秦總雖說認識時間很久了。
但兩個人見面的機會不多。
對方能看穿他的心思。
“秦哥，那既然你知道，那你怎么不勸我？”
方凡納悶道。
“為啥要勸你？”秦總看了一眼，“能為民眾做點事兒的，這本身就挺好，我不但不勸，反而還支持你。”
方凡看了一眼，笑了笑。
這一刻，他忽然覺得秦總是他的貴人。
當初，他想開辦藥廠，但沒資金。
秦總二話不說，全權投資，而且廠子建好之后，秦總從不干涉，把所有的權力都交給了他。
而且，他后邊做的事兒，他知道秦總表面上不聞不問，其實一直在幫他。
“秦哥，你說的沒錯。”
方凡跟對方碰了一下酒杯，一口喝盡，“我做藥膏以來，雖說沒有大家想的那么好，但確實是為了那些受苦受難的民眾，看著他們生病，患癌，我心里不是滋味，特別是那些小孩子，年紀那么小，卻要遭受如此恐怖的惡疾，我是……”
他腦海里瞬間就想到了，在腫瘤醫院患白血病的小女孩，還有那些下跪的癌癥患者，“我是真想幫他們，只是……”
他同時想到了最近發生的事兒，“我就是有點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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