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少帥霸妻,強扭的瓜不甜也得甜免費閱讀 > 第166章 少帥的溫柔
顏心在督軍府住了五日。
  
  她帶過來的馮媽,和張南姝身邊的人混熟了。
  
  張南姝身邊十幾個人,都是她從北城帶過來的,馮媽謙卑學習,掌握了不少督軍府的規矩。
  
  白霜除了日常跟在顏心身邊,空閑時也會和從前的伙伴們見面。
  
  顏心很安靜。
  
  景元釗回來的第一晚,偷偷溜到了張南姝的小樓。
  
  “滾一邊去,這是我的閨房。”張南姝壓著音量,火氣卻是噌噌往上涌。
  
  景元釗沒和她吵,只是說:“過完年我要去趟天津,捎上你怎樣?讓你回家小住兩日。”
  
  張南姝一怔:“我不能走吧?”
  
  “偷偷的,把你打扮成副官。”景元釗道。
  
  張南姝:“……”
  
  她狠狠心動了,卻也知道不妥。
  
  軍事并非兒戲。稍有閃失,南北開戰,多少人流離失所。
  
  生在亂世,張南姝什么也做不了。她唯一能做的,是盡量不添亂。屬于她自己職責的,她努力做好,從不自作主張。
  
  她很想回家,誰不思念故鄉?
  
  可她知道,她不能偷偷摸摸回去,可能會釀成大禍。
  
  “……你實在不敢,我替你帶些家鄉的玩意兒來。你什么衣服、首飾忘記了拿,我也可以替你跑一趟。”景元釗又道。
  
  張南姝沒有再阻攔他。
  
  她只是說:“鐵疙瘩,別做無用功,豬豬兒她不喜歡你。”
  
  “她不是不喜歡,只是不敢喜歡。她心里很清楚,知道我有多好。”景元釗道。
  
  張南姝微微睜圓了那雙水杏眼:“就憑你這么不要臉,你不成功誰成功?”
  
  ——豬豬兒逃不掉了。
  
  景元釗越過她,上樓去了。
  
  張南姝讓傭人和副官們都去休息,她自己也上樓睡覺了。
  
  景元釗上樓時,馮媽正在替顏心散發。
  
  她的頭發,濃密軟滑,睡前都要梳通,否則早起時候就很難打理,會扯亂發絲。
  
  景元釗敲門后,直接進來,馮媽微訝。
  
  “先下去吧,我來梳。”他對馮媽說。
  
  馮媽看向顏心。
  
  顏心從梳妝鏡里看了眼景元釗,對馮媽點點頭。
  
  馮媽出去,替他們關上門。
  
  景元釗走到她身后,撩起她流瀑似的長發,輕輕嗅了嗅:“這是什么香味?”
  
  “這種香波,百貨公司說是果香,我聞著像玫瑰,實在分不清。”顏心說。
  
  景元釗:“很好聞。”
  
  淡淡香味,被女子體溫烘托著,略有略無,沁人心脾。
  
  鏡中的她,肌膚勝雪,一雙嫵媚的眸,瀲滟生彩。
  
  他忍不住情動,將她抱起來,坐在梳妝臺上,便吻住她。
  
  他的腿,很固執分開了她的,楔入她雙腿之間,牢牢將她困在梳妝臺上。
  
  顏心是一種很妖嬈的姿勢。她想要合攏雙腿,卻似纏住他的腰,氣氛越發綺靡。
  
  他吻完的空隙,她呼吸不暢:“讓開,別胡鬧。”
  
  “在裁縫鋪子問你,你還沒回答我。”景元釗不讓,捧住她的臉,在她鼻尖輕輕啄了下。
  
  “問什么?”
  
  “問你想我沒,你沒回答。”他道。
  
  顏心:“……大哥,這樣太過于無聊,沒意思的。”
  
  “有意思。”景元釗的熱氣,噴在她臉側,“我想知道。你說句好聽的,讓我開心一下。”
  
  顏心便道:“我沒有想你。況且,前幾日才見過你了。”
  
  “前幾日見我的時候,你很想我,怎么一轉眼又生疏?你這心,好不容易捂熱,過幾日又自己涼了。”景元釗笑。
  
  他勾住她下頜,“珠珠兒,求我。”
  
  顏心駭然,怒極叫他,“不可胡鬧,景元釗。”
  
  “像上次那樣,求我吻吻你。我喜歡聽。”他固執說著,拇指輕輕摩挲她下頜肌膚。
  
  酥酥麻麻,有點癢,叫人坐立不安。
  
  顏心不肯回答他。
  
  她想躲,頭往后仰,觸及冰涼的梳妝鏡,凍了個激靈。
  
  景元釗高大,身子微微前傾,就把她的上半身壓在鏡面上,叫她無法動彈。
  
  顏心掙脫不了,索性也不動了,任由他磋磨著。
  
  他撫摸她面頰,又親吻她的唇、面頰和耳垂,細細密密的觸感,牽連著她的四肢百骸,她渾身都軟。
  
  她真怕了他。
  
  “景元釗,去關燈。”她低聲,“別折騰我了。你想要什么,快些吧。”
  
  速戰速決。
  
  景元釗笑:“這么急不可耐?”
  
  顏心羞惱成怒,恨恨瞪了眼他。
  
  她自以為眼神兇狠,其實沾染了幾分水汽,那眼波盈盈,嬌媚綺靡。橫掠的一眼,勾人魂魄。
  
  景元釗喉結滾動,捻滅了床頭燈。
  
  屋子里陷入黑暗。
  
  他利落脫了衣裳,鉆進被窩,這才將她抱進來。
  
  他自己赤條條的,卻沒有脫顏心的衣衫,仍輕柔撫摸著著她的面頰。
  
  顏心還以為,今日會簡單了事。
  
  不成想,片刻后他說:“珠珠兒,被窩暖了。乖,把這礙人的衣裳脫了。”
  
  不等顏心回答,他已經利落解開了她的衣襟。
  
  被窩的確不涼。
  
  禽獸再體貼,也不過是一只溫柔吞噬的獸。
  
  她只不肯把自己給他。
  
  不管他怎么說,怎么磋磨,她獨獨不肯走那一步。
  
  景元釗笑她掩耳盜鈴,顏心卻說:“我不能有孕。”
  
  一點風險也不能有。
  
  她絕不敢再養孩子,這是她心中最大的恐懼。
  
  景元釗拉過她的手……
  
  舒爽夠了,他又拉過她的手,教她如何探究她自己的隱秘。
  
  顏心對此,頭皮發麻。
  
  兩人就這樣折騰了一個多小時,終于平息后,她累得眼前發昏。
  
  景元釗抱著她去洗澡,浴缸里準備了熱水;回房時,馮媽替他們換了干凈的床單被罩。
  
  顏心腦袋空空。
  
  她又一次得到了極致的快樂,而且很疲倦,毫無心事在他懷里睡著了。
  
  景元釗半夜起身,悄無聲息下樓,從小角門出去,回了自己的房間。
  
  翌日,黎明時蒙蒙亮,顏心醒了過來。
  
  她躺著沒動。
  
  枕邊,似沾染了一點淡淡的煙味。極淡,甘冽好聞,給了她一夜的安穩。
  
  她沒有做夢。
  
  “……顏菀菀死了,夫人會不會讓他和柔貞訂婚?畢竟,柔貞從小作為督軍府未來女主人栽培的,現在又沒其他阻力。”
  
  一切都回到正軌上,顏心現如今和景元釗的這種關系,盛柔貞會恨不能撕爛她吧?
  
  盛柔貞的性格,多少有點好勝的。只能她贏過旁人。別人超過了她,她就會不高興。
  
  若有人搶了她的東西,那她會恨之入骨。
  
  顏心現在理解了前世她對顏菀菀的恨了。
  
  早飯,顏心和張南姝去夫人那邊吃的,盛柔貞、景元釗和督軍都在。
  
  他們在商量出行。
  
  “去哪里?”顏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