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沁寧自己也單獨看了幾款男士的,覺得都不適合李爍。
好不容易看中這款,偏偏又是情侶款,還不單獨賣。
再加上花婉一直在一旁吹耳旁風,她也找不到其他合適李爍的手表,就只能一起買了。
不過好在她把卡片信息都收走了,李爍平時又不會研究手表,應該是不會發現她送的情侶款。
她可不是故意買的情侶款。
是這個適合李爍的手表只有情侶款。
白沁寧把表藏到枕頭下。
剛放進去,又拿出來,翻一個身躺到床上,忍不住把手表套到手腕上欣賞。
還真別說,女士的她也很喜歡。
以前她不太能理解為什么那些明星喜歡戴一些情侶項鏈,戒指或者手鐲暗戳戳秀恩愛。
如果她跟李爍是真夫妻,應該也會忍不住想戴上這個手表,暗戳戳跟全世界宣布,她已經有對象了。
白沁寧想到這里,忽然從床上坐起身來。
好像這樣也不是不行。
明天她要是戴著這款手表去公司,故意在葉軒面前晃一下,這貨不就知道她有對象了。
以后就不會再跟牛皮糖一樣甩也甩不掉?
不過,要是真戴這塊表去公司,估計用不了一天她談戀愛的消息就會傳出去。
白沁寧倒也不怕自己脫粉,而是怕李爍的身份突然被挖出來。
兩人是假結婚,李爍又很內斂。
他要是知道自己假結婚的老婆是個大明星,白沁寧都有些擔心李爍嫌棄她會給他生活帶來麻煩。
畢竟公眾人物是沒有生活隱私的。
她覺得無所謂,李爍可就不一定了。
這么一想,白沁寧還是放棄了戴著情侶手表去公司。
就單獨在葉軒面前戴,再跟他說她已經有對象,讓他不要再白費功夫。
白沁寧送完禮物就跑了,李爍都還沒來得及問她怎么發現她誤會情書的事情。
無奈,只能把這個問題留到第二天。
一夜無話。
隔天。
小夫妻倆吃過早餐。
白沁寧見李爍竟然沒有戴她送的表,問道:“那表你不喜歡嗎?”
“喜歡的,剛想跟你說謝謝。”
“那你怎么沒戴?”
李爍笑道:“那表看起來就不便宜,早上要進廚房,就沒戴。”
“又沒關系,那個防水的。”白沁寧擦了擦嘴起身:“好了,我該去公司了。”
李爍還惦記著問白沁寧情書的事情,跟著站起身來:“等等。”
“怎么了?”白沁寧站在餐桌對面,看著他問。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想問問,你是怎么發現我給白慕歌寫的情書,你們認識嗎?”
李爍本來想干脆不問了,但還是忍不住好奇這個。
昨天葉軒還問他妻子名字,想看看是不是白慕歌身邊的熟人。
李爍倒是沒跟葉軒說,畢竟兩個人是臨時夫妻,為了不影響白沁寧以后的生活,現在屬于隱婚。
白沁寧沒想到李爍會突然問這個,愣了一下,才道:“我怎么可能認識白慕歌,我只是剛好跟她助理比較熟。”
“助理?那天送你回來的姑娘?”
李爍對這個姑娘有些印象,也只看到過白沁寧這個朋友,兩人應該是很熟。
如果對方是白慕歌助理的話,白沁寧能知道白慕歌情書里的內容就正常了。
白沁寧聞言,立刻點頭:“對,就是她,花婉,我跟她是閨蜜,所以白慕歌的事她都會跟我說來著。”
“這樣。”李爍心中的疑惑終于有了答案,當即決定不能跟葉軒他們說自己老婆朋友就是白慕歌助理。
不然到時候指不定想要讓他通過白沁寧幫忙賄賂白慕歌身邊這個助理。
兩人并沒有在這個話題上談論太久。
一個是覺得情書內容太尷尬。
一個則是心虛怕老公發現她是大明星嫌棄她。
白沁寧看時間不早,便跟李爍招呼一聲出了門。
妻子出門沒多久。
李爍就收到了循環公交40萬版權費,他也很早就出了門,去給老爸李學軍送錢,再看看他的公司。
上午十點半。
李爍便來到了公司。
剛剛走到李學軍辦公室門口,就聽到一道熟悉而尖銳的聲音。
“李學軍你這個天殺的,背著我偷偷開了這么一家大公司做老板,要不是王大姐跟我說,我現在都還蒙在鼓里,被你蒙騙著就把婚跟你離了!”
方蘭英滿頭大汗,站在辦公室一面墻壁邊上,指著上面的經營許可證氣的面紅耳赤。
她本來是不相信李學軍真的開了公司,昨天過來公司門口跟保安一打聽,這公司的老板還真的姓李。
今天跟李學軍去民政局簽到過后一路跟著他過來,還真看到李學軍進了公司,當場就開始撒潑。
鬧了大半個小時,李學軍怕她在公司門口鬧的太難看影響公司形象,才把自己這個老板娘請進辦公室。
剛才還跟她說這個公司不是他的。
不是他的這經營許可證上的法人代表怎么會是他的名字!
方蘭英現在非常火大,十分生氣李學軍背著她開公司,還要跟她離婚。
她這些年跟著李學軍,二十多年的青春浪費在他身上,現在好了,他要飛黃騰達了,就要拋棄她這個糟糠之妻!
方蘭英又氣又委屈,看著站在一邊沉著臉的男人,罵道:“李學軍,你忘恩負義拋棄糟糠之妻,我方蘭英不可能就這么跟你算了!”
李學軍被方蘭英吵得頭疼,也不知怎么的頭也有點暈,已經暈兩天了,胸也悶悶的。
即便身體不舒服,也再次強硬強調:“我說了,這公司不是我的,我也沒錢開公司,我只是技術入股,沒有實權,你跟我鬧也沒用!”
主要是這公司是他兒子出資開的,他不可能把兒子掙的辛苦錢送給方蘭英。
方蘭英卻是不信,走到李學軍跟前,從頭翻腳把人掃視一遍,本來想打擊兩句。
這么仔細一打量,也才發現李學軍現在穿的非常精神,再加上人本來底子就好,五官硬朗,這穿精神起來像是變了一個人。
她忍不住把李學軍跟吳文峰比較了一下,李學軍就算老了,身材外表甚至氣質也同樣甩吳文峰幾十條街。
她甚至有一絲后悔,跟李學軍離婚這個決定是不是太沖動。
即便心底有一絲后悔,方蘭英也不可能表現出來,反而打壓起他,說:“就憑你一個開了十多年公交車的司機,人家加工中心會讓你技術入股?騙誰呢?”
誰愿意跟一個開了十多年公交的人合伙投資這么大一家公司?
方蘭英是打心眼里瞧不上李學軍,也覺得沒人愿意讓他技術入股一起開公司!
他能開偷偷這個公司,說不定是背著她發了一筆橫財!
她不管,現在讓她知道了,她方蘭英就算是離婚,也要分走公司一半的股份!
李學軍不想跟方蘭英浪費太多時間,聞言,瞪她一眼,走到辦公桌后,感覺頭暈得更厲害了一些,又忙著打發走方蘭英,便從抽屜里掏出一份合同,扔到辦公桌上:
“我騙你做什么?這是股份合同,你自己看!”
也好再他把公司股份全轉給了李爍,不然方蘭英過來鬧,還真是頭疼。
方蘭英當然是不信,不過李學軍都拿東西出來,便是走到辦公桌前,把合同拿起來,翻開看里面的內容,直到看到合同里甲方出資人50萬人的名字。
她以為是自己眼睛花了,揉了一把眼睛,把合同拿過來湊近了看,還真沒看錯,出資人那一欄還真是“李爍”兩個字!
李爍?
是李學軍那個傻兒子李爍?
不可能!
絕不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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