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兩個兒子打殘打死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而且其中不少都是些少爺公子哥。
但因為田家勢大,而田祥、田瑞又天賦超絕,前途不可限量,所以就算有人被打死,也只能忍氣吞聲。
不然的話只會吃更多苦頭。
田占清心里清楚,但還是裝傻充愣道:“我不知道,而且兩個人即便做了錯事,我自己會管教,還輪不到你來管!”
“我今天還非要管了,不服氣?不服氣忍著!”沈傲見圍觀的人足夠多了,突然喊道:“劉子良,宣讀他們的的罪證!”
劉子良手里拿著一張紙,從上往下高聲宣讀道:“宗延慶,一生作惡無數,其罪當誅。常年脅迫女大學生陪他喝酒作樂,一旦不從就以武力脅迫,逼迫學生總計三十六人,全部遭受侵犯,導致三人精神失常,兩人死亡!事后,宗家往往以金錢安撫、武力威脅,又導致一位遇害女學生父母自盡。”
“畜牲!”
有人對著被綁著的宗延慶唾了一口唾沫。
沈傲見宗延慶還在閉眼裝昏,走上前捏住宗延慶的下顎,“別裝死了,我有沒有冤枉你?”
宗延慶疼的睜開眼睛,“我是犯過錯,但已經爭得受害人家屬原諒了,我......”
啪......
沈傲一耳光打去,打的宗延慶口吐鮮血,“你爭得死者原諒了嗎?繼續讀!”
“宗延慶為滿足自己的私欲,在洛城內讓宗家人專門為其收羅年輕貌美女子,普通的欲望難以滿足后,開始尋找已婚婦女滿足其獸欲,通過強搶、利誘四十位已婚婦女,還......還......”
劉子良都有些難以啟齒,“還逼迫已經婦女丈夫現場觀看他尋歡作樂,導致十二人不堪屈辱自殺!”
沈傲臉色陰沉的盯著宗延慶,“他們罵的沒錯,你就是個畜牲!這只是你作惡的一部分,你做的惡事比這還要多的多!”
這里只是瀟湘館那邊收集到的宗延慶犯下的一部分罪行,而他做的惡絕不僅于此。
劉子良翻到下一篇,“羊城田家田祥、田瑞,在羊城囂張跋扈,作惡多端,當誅!”
田祥、田瑞此時都醒來,也是心頭一悸,求助的看向父親田占清。
田占清臉色鐵青,卻沒辦法阻止。他雖然將田家精銳都帶出來,但也敵不過沈傲。
田家的老祖實力和宗延慶差不多,宗延慶都被綁在樹上,田家若動手的話也救不下兩個兒子,還可能將田家的家底全部搭上。
“田祥、田瑞仗著天賦卓絕、又是田家子弟,在羊城內共打殘打死二十四人,幾乎都是因為瑣碎小事。”
“羊城湯家少爺湯顯懷,就因為走路沖撞到田祥,被田祥廢掉四肢成為廢人。”
“羊城四海集團公子華宇寒,因為投資的產業和田家有沖突,被田瑞田祥帶著人在工地上、在眾目睽睽下當眾打死!”
“去年九月,在羊城夜宴酒吧內,一群人因為聲音過大,吵到了田祥田瑞,雙方起沖了沖突,田祥田瑞指使人打死兩人,打殘三人,打傷十幾人......”
劉子良細數著田祥、田瑞的罪行。
沈傲等劉子良讀完,看向田占清,“你剛剛不是說想討個公道嗎,如果要講公道的話,你兩個兒子是不是該死?”
沈傲凝視田占清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