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英這么說,想想也確實沒毛病。
容舒直到現在都不相信墨承淵的那一套托詞,什么耽擱了坦白,最初確實誤會了她什么的......
依照容舒的猜測,可能后者才是最為準確的。
一路穿過長廊,來到最里側工作室內。
南英也順路跟容舒介紹了自己的身份,是一名造型師,可能她的中文名沒人知道,但是當她說出自己的英文名的時候。
容舒驚詫的表情都掩飾不住。
南英只是挑挑眉,但笑不語,然后給容舒做起了全身造型。
知道他們今天晚上是家宴,不用多經驗,只用在氣質上凸顯他們的身份就行了。
不過當容舒坐在鏡子前,南英看著鏡子里的女人,心下感嘆。
難怪墨承淵那個鋼鐵直男,說領證結婚就領證結婚。
容舒表面長得并不驚艷,甚至普普通通可能讓人看一眼就忘記,但是作為一名造型師,不管是誰,只要沒化妝站在外人面前都是普通人。
而化了妝之后,才能驚艷四座光芒萬丈的。
所以這世上沒有丑女人,只有懶女人。
南英動作很快,先給弄頭發,然后是妝容。
最后挑選了一件白色繡了云錦暗紋柳葉圖的旗袍,給容舒穿上。
她的身材勻稱,比例協調,旗袍著身,不一樣的端莊雅致氣質展現。
走出來后,站在墨承淵的面前。
南英都沒忍住痞痞的吹了聲口哨,惹得坐在沙發上,查閱工作文件的男人,不悅的斜眼撇過來。
南英聳了聳肩,走過去到容舒跟前,“我現在總算是知道,墨總為什么會選擇你了。”
容舒看她,南英只是笑笑,然后對著墨承淵說道,“好了,你的人完璧歸趙。回頭說的那件事兒,記得幫我辦妥。”
從南英的工作室出來,容舒還暈暈乎乎的。
坐進車內,看了眼墨承淵。
男人察覺到,回過頭來:“怎么?”
“今天的家宴都有誰啊?”
男人微挑眉梢,卻沒有說話。
容舒自己將心理猜測的說了出來:“如果只是簡單的家宴,我也不用穿的這么正式吧?除非這場家宴還邀請了別人。”
“是邀請了別人。”墨承淵直接承認了。
容舒看著他,表示洗耳恭聽。
“我們領證后,一直沒有機會將你介紹出去。這次越琛回來,爺爺奶奶就決定邀請一些朋友來家里,是接風洗塵,也是為了把你介紹給外人。”
算得上正式承認了容舒的身份。
以后走出去,容舒就代表了唐墨承淵。
容舒張了張嘴:“什么時候決定的事情?”
喬姨打電話的時候,都沒有告訴她。
墨承淵淡淡吐出兩個字:“下午。”
好吧!
原來是這樣,也無怪容舒心里胡思亂想,主要是覺得自己穿的這么正式,如果只是家宴,壓根用不著。
就像曾經給兩個小崽子補滿月酒的時候一樣。
墨承淵這么一說,也就解釋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