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審判未來2028 > 第三百四十一章 中招
  東方和西方的術法有非常大的不同,華夏術法是用自己做引子,引動自然之力,自身越是強大能引動的力量就越大。西方則是完全另一個概念,他們的力量是借來的,是換來的,甚至是偷來的,門檻低,但上限卻很高。

  東西方的術法究竟孰強孰弱那就真的很難說了。

  華夏術法想要憑借自身引動自然界的力量這原本就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非真正的天縱奇才是觸及不到這條界線的,就算是到達了這個境界觸摸到自然之力那也是有極大限制的,可以引動多少力量取決于肉體和精神的強大程度,也就是說華夏的術法,下限很高想要使用門檻很高,上限又不是那么高,也就是有多大碗盛多少飯。西方的法術就完全不同了,下限極低,可能是一段咒文又或是一場祭祀就能使用出強大的力量,并且上限也極高,如果不在乎代價的話,哪怕是引來毀天滅地的力量也不是不可能。

  第五如意的陣法和外界完全隔絕張歧路是無法在陣中引動自然之力的,但是血族的禁術卻能從不可知的空間引來雷電的力量。

  不過在張歧路面前用雷電就像是在關公面前耍大刀,這實在是獻丑了。

  張歧路一步跨前,手中拿著一塊木牌平靜地說道“此處,雷電的力量歸屬于我。”

  言閉張歧路捏碎了木符,他的話語就像是法旨一樣幾百根雷矛化作幾百條細線,匯集到張歧路的手中。

  這一幕可把血族眾人看得目瞪口呆,一時他們也不知道該做些,什么呆呆地站立在那里看著張歧路表演。

  張歧路的手掌上的雷電越聚越多,張歧路心念一動,原本的雷球變成了一條數米長的雷鞭。他不等雷鞭完全成型,一鞭子就朝著血族抽了過去。

  至剛至陽的雷電本就克制陰怪鬼物,這道血族禁咒原本就是他們用來對付同族的,誰能想到現在他們自己招來的雷電現在竟然落到了自己頭上。

  幾聲慘叫,數名血族被雷鞭抽中,猙獰的傷口冒著白煙倒地不起。

  就在張歧路準備第三次揮動手中鞭子的時候,他的耳邊響起了美妙的音樂。這絕對是張歧路這一生聽過最動人的音樂。突然張歧路就猶如置身紫色薰衣草田中,自己化身成了一只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在。

  不好,骨琴,這是血族的三十圣器的骨琴,這是張歧路的第一反應。他意識中有一個聲音在呼喊自己醒來,他正要結手印喝退幻覺。又傳來一陣更美妙的音樂,這音樂更輕快也更動人。此時張歧路置身在了泉水山間,耳邊是蟲鳴,抬頭有璀璨的星辰在夜空中閃爍。張歧路的意識漸漸沉淪了。

  突然他感覺到了一陣劇痛,但是他毫不在乎,依然沉浸在美妙的音樂中,沉浸在美輪美奐的環境里。張歧路的呼吸越來越輕微,心跳越來越弱,累了,這里如此美妙要是能睡一覺就好了,他的眼皮越來越重。

  不對,不對,我不能睡。張歧路一部分的自我意識再次蘇醒過來,他開始喚醒自己主意識,我不是在打架嗎?這是幻術嗎,不,我怎么可能中幻術呢。

  張歧路開始默念凈身神咒。

  三皇五帝,安慰身形。吾之魂魄,五藏玄冥。青龍白虎,隊仗紛紜。朱雀玄武,侍衛我真。敕!

  剎那間張歧路的意識回歸到了現實,恢復意識后他馬上判斷出自己失去意識不過是剎那間。他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一副雪白的骨架依附在自己身上,骨架一點點的在勒緊,發出難聽的吱嘎聲,張歧路馬上內視自己的狀態,自己的肋骨此刻已經全被斷裂。他狠狠地抽了一口冷氣,這個骨琴真是厲害,不但能束縛住他的身體也能束縛住了靈魂,要是再晚一點醒來,那后果真是不堪設想。

  張歧路忍住渾身骨骼即將被拆散的痛苦,運起氣機打開自己的場域,左手結日輪訣,但這次時間沒有停止,張歧路又試了一次,依舊如此。他面前的血族,露出犬齒,面目猙獰,的看著張歧路,看著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即將被處刑的囚犯。

  氣場領域失效了,這可能是因為身上的這具骨架,也可能是自己的氣場領域中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他不暇細思因為他知道不用五秒,最多十秒,這具骨架就能要了自己的性命。

  他施展遁術,但也失敗了,張歧路可以確定這個這具骨架上一定有某種禁制,所有的術法都無法施展。

  張歧路長嘆一聲,他決定使用自己的壓箱底的一張底牌,他的意識開始溝通懷中的天師印,一股磅礴的鳳之靈氣從他懷中滲透出來。

  就在此刻所有的一切突然靜止了下來,陣內陣外的廝殺停止了,骨架的收縮也停止了,就連空氣的流動也停止了,時間停止了,還不止于此,周圍的一切都開始褪去,天地變成了線條,人和物變了點和波紋,他和天師印的溝通也被切斷了。

  張歧路從出生開始就沒有恐懼過,有人覺得他涼薄,其實他只是對于這個世上大部分的事情默然而已。值得他去關心的事情實在是不多,從出生開始就被人像狗一樣關了幾年他不怎么在乎,因為他知道總有一天自己必定會擺脫掌控。之后被各路江湖人追殺了數年他同樣不在乎,他只當那是游戲。他更不怕死,因為不在乎所以無所畏懼。

  但是現在,此時此刻,張歧路恐懼了,讓他恐懼的是未知。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了點、線和波紋,但是那個白衣女孩卻穿過線條和波紋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

  與此同時,秦道在辦公室內接待兩位老友,他們是季華堂和莎黛。

  這些年季華堂基本沒有變化,身上依舊帶著儒雅的氣質,這種特質在江湖人中很罕見,只是臉上的那條刀疤在這種俊美的臉上顯得格外猙獰。莎黛雖然年近三十,但是秦道認為她比年輕的時候身材更好,也更有韻味。

  “嗨,這么看朋友的太太,不太好吧。”

  “恭喜啊,你們結婚怎么不通知我。”

  “我們誰也沒有通知。”

  “對了,莎紗呢。”

  “別提她了,看上了一個香江的男明星,現在搬到人家隔壁去了。對了忘了和你說,我們連孩子都生好了。”

  “那更應該恭喜了。阿福。”

  阿福聞言拿出了幾把鑰匙和一本紅色的房產證放在了季華堂的面前。

  “這是什么意思。”

  “你們剛到滬海還沒找地方住吧。這套房子你先住著。”

  季華堂翻看房產證,這是在附近的一個新樓盤,季華堂還真知道這個樓盤,開盤的時候在香江和東寧島都做了宣傳,曾經轟動一時。秦道給的這套房子是該樓盤最好的房型,是一套頂樓的大平層。當季華堂看到產權人名字的時候他愣住了。產證上的人名字叫做季花朝,這是他今年二月出生孩子的名字。

  “這是什么意思。”兩次問的話雖然一樣,但是口氣和含義不一樣。

  “送給你兒子的出生禮而已,你別多想。”

  “秦道,我當你是朋友,你卻派人監視我,我的孩子出生連我父親都還不知道。”

  “是嗎,據我知道,知道這事的可不止我。這些年為了保護你和你的孩子我們死了四個人。”

  這句話讓季華堂如遭雷擊。

  “怎么可能,我們甚至連醫院都沒去,是我小姨子莎紗幫忙接生的。”

  “那為什么,你要這么謹慎呢?”

  秦道指了指自己的左臉頰,同一位置在季華堂的臉上有條刀疤。“很抱歉,那年在香江拖累你了。為何不去做個美容手術把疤痕去掉。”

  一聲長嘆,季華堂收起怒容,展現出有些尷尬的笑容。

  “那時我太自大了,在東寧那個小島待的時間太長了,自以為那里就是江湖。那年留在香江想幫你,但是最后不但沒有幫上忙,還害死了那些同伴。”

  “斯人已去,不必再提了。自你爺爺身體出了問題把東寧島的江湖交給你父親后雖然這些年你們那里看似河清海晏,歌舞升平,但是主心骨已經沒有了。現在東寧島的江湖已經淪為聯眾國人的禁阮了。我很高興這些年你一直保持著警惕。”

  “這些年你一直派人在保護我,而不是監視我。”

  “可以這樣說吧,除了你整個東寧島沒有什么值得我去關注。”

  “對不起,剛才是我錯怪你了。”

  “不用這么說。要不是你留在香江幫我,他們也不會注意到你,你爺爺或許也不會莫名其妙地病倒。我們之間不需要這么客氣。我這個人你知道的,沒什么朋友,你剛才也說了我們是朋友,朋友之間這根本算不上什么。”

  “這房子我不能收。”

  “我這不是炫耀,你知道我多有錢,這只是一份慶生的禮物而已,不值一提。”

  華夏的經濟此時已經開始騰飛,滬海的房價更是一日千里,就算是東寧島的公子哥,這份禮物也太豐厚了。

  “好吧,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對了,阿福剛才和我說你來滬海是來參加今晚的一場拍賣會。”

  “是的,我來參加破地獄劍的拍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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