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玩意?”
“是的,你沒聽錯。那個女人還活著。”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中了我的手段她絕對死定了。”
甘百花指著一個屏幕對申猴說道“你看這個。”
屏幕上的畫面是在一家女裝店的門口,申猴認識那就是華金廣場自己先去刺殺李云熙地方,畫面的中間躺著一個女人,那人不是李云熙又是誰,她的周圍圍著一群人,她身邊的兩名保鏢有些手足無措,正在驅散身邊看熱鬧的人。
“她不就躺在那里嗎。我刺穿了她的主動脈,鋼針上還有毒,就算她身體素質再好,三分鐘內也必死。”
這時秦道走了過來拍了拍申猴的肩膀說道“你別著急,繼續往下看。”
只見屏幕中間躺著的女人突然站了起來,推開圍著她看熱鬧的人,走出了鏡頭的畫面。
“能成為他們科學教派的高層的人,必定有獨到之處。”
看著一臉不可思議的申猴秦道安慰道“沒事,雖然她沒死,但是賞金還是有。”
“不,人沒死,這賞金我們不能要。”
“此人有些特殊不是那么容易殺死的,既然她人沒死,賞金自然也不是全額的。好了你去吧。”
申猴沒走,依舊滿臉疑惑的站著。
“怎么還有問題嗎,老板叫你下去你就先下去。”
她是最清楚手下這些人多少都有些偏執,甘百花推了推申猴,示意他冷靜。
“沒事,你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事盡管問吧。”
“我就想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下次再遇到她,我才知道該怎么應對。”
“李云熙,她的情況有些特殊,她的背后有人。”
“有人?有什么人?居然能生死人活白骨,我也沒看到有人救她啊。”
“她背后的那位和我們不在同一個世界。”
“什么意思。”
秦道故作神秘地指了指上面道“那位的存在不可說。”
申猴聽得一知半解。
“那這個女人豈不是殺不死。”
“話也不是這么說的,這世間就沒有白嫖這一回事,做任何事都需要付出代價的,當她沒有價值了,就離死不遠了。”
申猴聽到這里終于不再追問,他知道這已經超出了自己的認知范疇,默默地走出了秦道的書房。
待申猴走出了房間,甘百花嘆了一口氣道“早知道你們的層級那么高,我就不應該接下你的這個單子。”
“怎么了,怕了?后悔了?”
“只是不希望百花門的那些兄弟姐妹涉險,到時候死得不明不白。”
“皮之不存毛將安附焉。”
“有這么夸張嗎。”
秦道輕嘆了一聲,然后敲擊了幾下鍵盤,只見所有的屏幕都變成了一個個醫院的畫面。醫院內部此時人滿為患,顯然已經不堪重負,有些混亂的樣子。
“這是什么意思,秋季感冒的人突然增加了嗎。”
“這是,從今天早晨開始的,現在幾乎滬海所有的醫院現在都是這個狀態,你覺得這會是普通的感冒嗎?”
“那是?”
“傳染病。”
“老板,難道是他們......”
“我們初步分析這是最新型的甲型流感病毒,傳播的途徑非常多,極容易感染。身體較弱的患病者染病后很快就會出現心、肺、腎等器官急性衰竭。從病毒出現到現在還不到二十四個小時,已經有幾十個人死于這種病毒了。”
“要是真的,他們這也太過了一些吧。”
“可能是我們這邊的強硬超出了他們的預計吧。”
說著秦道又敲擊了幾下鍵盤,一幅滬海市的地圖出現在了巨大的屏幕墻上。地圖上被標記出了十來個紅點。
“這些紅點是病毒暴發的地點,你有發現什么嗎。”
甘百花仔細觀察,很快她的眼中露出了一絲驚恐,她的臉色越來越白了,甘百花指著地圖上的一個點說道
“這...這...這里就在我們的附近。”
然后她又指著另一個紅點說道
“那里,我們昨天去過,那是張歧路和李笑笑的家。”
“是的,紅點都是我們這些修行者聚集的地方。”
......
“小師叔,要送他們去醫院嗎。”
許謙此時已經年近四十,這些年一直在打理著張歧路和千手門的各種事物,早已處變不驚,但是這次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張歧路透過玻璃窗看著被隔離在屋中的幾人,一時也愁得皺起了眉頭。
“送去醫院沒用,現在醫院已經人滿為患,他們自己還沒有搞明白究竟發生了什么。查到些什么嗎。”
“最先出現癥狀的那些人,昨天確實外出過一次,昨天傍晚許倩倩帶著他們外出采購過一次。”
“購海鮮和酒水?”
“是的沒錯。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讓他們出去的。”
“許謙,你這么說的話就是在罵我,烤肉聚會的主意是我出的,我只是想讓大家放松一下,誰能想到那些人會用如此惡毒的手段。”
“可是.....”
“許謙,你冷靜一下,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問你,如果被感染的話多久會出現癥狀。”
“王波先生說,只要感染病毒暴發得很快,二十四小時后沒癥狀的人應該就沒事。”
“那好暫定隔離一天吧,讓外面的崗哨多加留意。”
“小師叔,王波先生在進入隔離區之前和我說這病有些古怪。”
“什么古怪。”
“她從附近的醫院回來后說,我們這些修行者的病癥似乎比普通人還要嚴重數倍。按理說修行者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染病。”
“她什么意思?倩倩他們會有生命危險嗎。”
“這還不知道,但似乎這些病毒似乎特別針對我們這些修行者。”
“笑笑和秦道那里怎么樣。”
“秦少爺那里暫時沒人感染,秦少爺只是下了禁足令,但是笑笑小姐那里......”
“笑笑那里怎么樣。”
“笑笑小姐和霍慧齡小姐已經出現癥狀被隔離了,他們那里超過一半的人都已經被隔離了。”
“怎么會這樣。”
“昨天,我們這里散了以后很多李家年輕人沒有直接回家,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吧繼續喝酒......”
“現在潤木別墅里誰在主事。”
“念兒小姐和李隆。”
張歧路倒吸了一口冷氣,事態比他想的還要嚴重很多。
“小師叔,要不要我們先向秦少爺那里借些人過來。”
“不可。”
“可是,我們起碼也要撐過這二十四小時吧......”
“此刻,我們這里面究竟是什么情況,外面的人還一無所知,如果秦道那里有大批人過來的話,可能就暴露了我們的真實情況了。師兄,幫我把魯七叫來吧。”
“是,小師叔。”
雖然許謙不知道這位小師叔要干什么,但在強烈的危機感面前,他知道此時最需要的是所有人毫不猶豫地執行一個人的指令。
很快張歧路就在涼亭內見到了魯七。
“老板。”
張歧路,微微一打量魯七,他盡顯疲憊的臉上寫滿了焦慮和疑惑。
“坐吧。”
張歧路給魯七倒上茶,開門見山地問道“和我說說,走卒門的事吧。”
魯七在張歧路這里待了近十年,張歧路不但對他們幾人非常不錯,對他們和他們的戰友的家人都有所照顧。他們幾人早就把這里當成了自己的歸宿。問起自己的門戶,魯九幾乎沒有猶豫就打開了話匣子。
“老板,我們走卒門說是一個組織或者說是一個聯盟更貼切。走卒門只負責教我們一些修行的入門手段,三五年后大部分都會離開走卒門,除了定期的報到外,我們幾乎是不會和門內聯系。”
喝了一口茶,魯七繼續說道
“除了走卒門的總部外,在華夏一般還有四處據點,這些據點一般都不固定,或三五年,或一年半載,這些據點都會轉移。十年前我們還在走卒門受訓的時候,門內就開始有意識地減少門人的數量。”
“說說你們走卒門的武力情況。”
“門中使用的也是當代軍銜,像我們這些人只是最普通的列兵在整個華夏應該有二萬左右。當時我們是在蜀西受的訓,當時那個據點有尉官二十幾人,校官七人,一名指揮官。”
“以你現在的修為夠的上尉官嗎。”
“最低級的尉官可能都有些懸。”
“此時走卒門的南面據點在哪里。”
“梁溪,離滬海一個多小時的路程。”
“他們接受任務委托嗎。”
“只要報酬足夠的話,幾乎什么任務都會接。”
“聯系得上他們嗎。”
“可以。”
“幫我聯系他們,說我們需要他們提供安保業務。”
“好的。”
“魯九,把我們目前的情況詳細地告訴他們,一定要說清楚危險程度,報酬的話隨他們開價。”
“是老板。”
“要快,需要多久。”
“一小時給你答復。”
“好的,你去吧,我就在這里等你。”
......
“找到了。繼續開車別停。”
沐小山加了一腳油門,車子快速地駛過一家靠近機場的快捷酒店。
“找到什么了。”
“我聞到了同族的味道。”
“血族?是流浪氏族嗎。”
“是的,都是些新人,我原本以為他們這群人早就死了。現在他們出現在這里的話,想必是投靠了科學教派。”
“那他們是你的后裔嘍。”
“什么后裔,哼!他們也配。他們不是出自我這一脈,但可以算是我的后輩。”
“小山,在前面的飯店停車吧。”
“好的哥。”
“子山,你想干什么,”
“當然是吃飯。”
“為什么要在這里吃飯。”
“當然是吃完飯后,弄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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