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沈書硯賀山南小說 > 第257章 復婚
沈書硯今天想要溜出去其實很容易。
酒莊里發生這樣的事情,不管是沈長寧還是褚未都忙著,沒有功夫留意沈書硯。
或者,在他們看來,有晏謹之看著,沈書硯就翻不出他們的手掌心。
結果在賀山南走了之后,沈書硯扭頭看他。
晏謹之直接轉頭,假裝沒看到沈書硯的視線一樣,仿佛在說:這個忙,不幫。
最后被沈書硯一直盯著,晏謹之妥協。
無奈中帶著點情緒,“真行,親自把喜歡的姑娘送到情敵那邊,我算是本年度最大的冤種了。”
沈書硯回:“你值得更好的。”
“配不上你這個最好的咯?”
要說抬杠,沈書硯覺得晏謹之得是第一名。
兩人從酒莊里面出來,遇上了開車回來的褚未。
褚未降下車窗,看著坐在對面車里的晏謹之跟沈書硯。
褚未問了一句:“你們去哪兒?”
晏謹之:“出去一趟。”
晏謹之大約是將廢話文學拿捏得死死的。
不過褚未顯然也并不擔心什么,只說道:“晏總把你的毛發樣本給我一份吧,昨天晚上在場的所有男性,都要去做DNA比對,這樣才能確定到底是誰,侵犯了蔡小姐。”
“我昨天晚上一直跟沈書硯在一起,這樣也要做比對?”
“是的。”褚未說。
晏謹之直接從腦袋上拔了幾根頭發下來裹在紙巾里面,遞給褚未。
褚未伸手接過,裝進了一次性的塑封袋里。
而后,看了眼副駕上的沈書硯,“沈小姐,注意安全,您要是出事了,夫人會很心疼。”
沈書硯點點頭,“我跟晏謹之在一起,不會出事。”
聽到沈書硯的話,褚未又將視線落在晏謹之身上。
兩人似乎在眼神交流一些沈書硯不懂的東西,但是很快的,晏謹之關上車窗,開車走了。
沈書硯倒是也沒有詢問晏謹之跟褚未到底在交流些什么,她始終是覺得,晏謹之這個人,有點東西。
到了柏悅酒店,沈書硯本來是想要直接上去找賀山南。
但晏謹之拉著她去前臺開了一個房。
沈書硯睜大眼睛看他。
晏謹之慵懶地靠在前臺柜子上,淺笑道:“不要害羞嘛,又不是第一次來酒店。”
說完,晏謹之又將沈書硯給拉到懷中,附在她耳邊說:“你這么不配合,叫我很難做哎。你看看外面,是不是有人跟著。”
沈書硯盡量用最小的動作去看外頭,的確是瞅見兩個鬼鬼祟祟的人。
彼時,耳邊又傳來晏謹之的聲音:“不過你要是想試試我,也許你會發現新大陸。”
晏謹之話音剛落,沈書硯一拳錘在他肚子上。
力道不大,但肯定是疼的。
饒是這樣,晏謹之也沒有松開沈書硯,反倒是說了一句:“你看看,就是舍不得賀山南挨我這一下,還給人討回去。”
那沈書硯的確是沒想起來賀山南挨過晏謹之這么一下。
她說:“治你嘴欠的。”
隨后,沈書硯跟晏謹之在客房里待了好一會兒,才去樓上賀山南的房間。
離開的時候,晏謹之還說了一句:“你好無情!”
……
沈書硯敲了門,過了一會兒賀山南才來開的門。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房間里面也沒有將所有的燈光打開,很暗。
賀山南身上有淡淡的煙草味。
她想進去,但是被賀山南擋住了路。
仰頭看他的時候,發現男人的臉色,沉得嚇人。
“昨晚跟晏謹之待了一晚上?”男人問。
“那你還跟蔡思婕睡床上一晚上呢,誰知道你有沒有控制不住和她睡了呢。晏謹之說了,男人都那樣。”沈書硯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她一邊說,一邊越過賀山南往里頭走。
結果就是被人攔腰抱了起來,放在玄關的柜子上。
他扣著她后脖頸,讓她的視線不得不對上他的。
男人問:“哪樣?”
也說不上哪樣,無非就是在他生氣之前,先發制人。
沈書硯抿抿唇。
賀山南輕嗤,“你好好想想我身上的指印,都是誰抓的。”
沈書硯想推開他從柜子上跳下來,但是顯然,這人推不動。
男人將手放在她的腿上,問她:“要不要看看你的杰作?”
“你現在還有心情的嗎?”沈書硯問了一句,“我不知道為什么沈長寧好像在故意針對你,蔡思婕這個事情我覺得沒完,她爺爺正在趕過來,到時候肯定會徹查這件事。”
他們想將臟水潑在賀山南身上,那肯定不會就這樣罷休。
但是賀山南顯然沒有將這些手段放在心上。
他說:“也就這些上不了臺面的手段罷了,但凡有點本事,就使不出這些招數來。”
一如既往的囂張。
好像他真的沒有怕過什么事情。
片刻,賀山南補了一句:“蔡思婕是在沈長寧的酒莊里面出事的,到時候DNA鑒定結果出來,蔡老追究施暴者的同時,也不會放過沈長寧。沈長寧這一步,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沈書硯還想說什么的時候,被賀山南直接堵住了嘴。
他吻得很重,像是要將她身上所有的力道都給吸走一般。
這人要故意撩撥她的時候,她的確很難承受得住。
明明前頭還在考慮沈長寧是不是有什么后招,這會兒就被他吻得七葷八素的。
鎖骨上被他嘬了個草莓印。
再順著脖頸往上,濕熱的氣息噴灑在她左耳邊。
本該是極致曖昧的畫面,男人開口的聲音卻是冷得不能再冷。
他說:“沈書硯,你那么怕被人知道,我跟你的關系,嗯?”
被他拋到云端的心,又在短時間內跌落下來。
就是瞬間的事兒。
沈書硯怔了兩秒,問賀山南:“我們兩,現在什么關系啊?”
賀山南被她氣笑,“你說什么關系。”
其實就是很早之前說過談戀愛,分開幾個月之后也沒有很正式地重新在一起。
似乎總是這樣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沈書硯說:“離婚夫妻再回首。”
“你倒是會形容。”賀山南凝視著沈書硯,“要不然,復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