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
再忍下去就不禮貌了。
晚晚準備找劉幼清的時候,對方早就離開。
好在昨天顧方池給自己的衣服是一套的,雖然有些肥大,但是好歹能穿。
“我等會兒再找她,先去集合吧。”
見晚晚這么說,二人不好多說什么,但是臉色都不大好。
要是問晚晚生不生氣,她當然生氣啊。
第一天不見衣服,第二天不見褲子,第三天不見什么還說不定呢。
寢室就四個人,和她鬧矛盾的就只有劉幼清。
但是那衣服周圍都找不到,劉幼清又能把衣服放哪兒呢?
晚晚眨了眨眼睛,將目光放在了劉幼清的行李箱里。
但是這會兒已經快到了集合的時間,晚晚只能先來開。
來到操場的時候差一點就遲到了。
晚晚的褲子肥大,哪怕是挽了好幾轉的褲子,看起來仍然是拖地的。
晚晚還要時不時地提著褲子跑。
李教官眉頭一挑:“褲子也丟了?”
晚晚臉色一紅,看了一眼同站在第一排的劉幼清,點了點頭:“我的褲子也長腿跑了。”
昨晚李教官回去想了一會兒,那衣服怎么可能長腿跑了去,蘇晚晚和宿舍另外一個同學玩兒的挺好,唯獨另外一個室友不冷不淡的。
估計面和心不和……
哪怕李教官不清楚其中緣由,但是也猜的七七八八了。
見此,對著晚晚擺了擺手:“行了,看看回去能不能找回來,實在不行就告訴你們老師,你只要注意今天褲子別掉鬧笑話就行。”
晚晚擺了擺手,說:“沒關系,鬧不成笑話,我里面還穿了一條褲子呢。”
李教官:“……”
那我得夸你聰明是吧。
下午,晚晚跟李教官請了半天假,沒有軍訓。
也不知道蘇晚晚說了什么,總之晚晚下午的時候就沒有來。
只是晚上的時候,班上的老師突然來了一趟寢室。
晚晚高傲地跟個孔雀一樣。
劉幼清回來的時候看見大家都在寢室,行李箱和衣柜全部都有打開的痕跡。
這種事情老師不愛管,畢竟她沒有權利查人家學生的行李箱和衣柜。
但是今天蘇晚晚突然找到自己,說自己軍訓的衣服褲子全丟了,說的那叫一個可憐。
尤其是蘇晚晚來的時候還是穿的那不知道多少吧×的衣服,看起來就更加可憐了。
“劉同學,蘇晚晚說她的軍訓衣服和褲子不見了,你有沒有把她的衣服褲子收錯過。”
老師說的很委婉。
如果蘇晚晚沒有添油加醋的話,其實這種事情很好定性了。
剛才三人都把自己衣柜和行李箱都翻了出來。
都是新同學,老師也不好說什么,只能等著劉幼清的回答。
劉幼清見此,也并未生氣,直接將衣柜打開,行李箱拖了出來。
“你們看吧。”
晚晚不動,目光直直的看著劉幼清:“東西當然不在你的行李箱和衣柜里面。”
劉幼清雖然不聰明,但是也不會傻到這種地步。
劉幼清一天到晚不著寢室,放衣柜一下子就能被搜出來,放行李箱里晚上肯定也會有聲音,柳意濃和畢妍也肯定會發現。
劉幼清見此,忍不住問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晚晚搖搖頭,走到劉幼清的面前。
或許是基因的緣故,劉幼清并沒有多高,晚晚看她的時候并不需要抬頭。
二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突然,晚晚蹲下身,雙膝跪在地上,手指突然伸進了縫隙里。
劉幼清臉色大變。
眾人都被晚晚這一幕給弄懵逼了。
晚晚伸進的縫隙是衣柜的下方,大約只有五六厘米的高度,平時根本沒有人注意。
“哎呀!”
晚晚突然叫了一聲。
畢妍激動道:“怎么了,是不是找到你衣服褲子了?”
晚晚撅著嘴:“手卡著了。”
眾人:“……”
衣服褲子沒找到,把自己手卡里面了。
好不容易把手拿了出來,柳意濃直接將手機的手電筒打開,遞給了晚晚。
晚晚這才恍然大悟。
“我怎么沒想到呢!”
她手伸到縫隙,最多就是整個手掌,手腕這些根本伸不進去。
晚晚拿著電筒一看,果然在劉幼清的衣柜底下看見了自己的衣服。
“找到了!”
劉幼清臉色瞬間一白,見玩玩費勁心思把自己的東西從衣柜底下掏出來,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說什么。
老師直接問道:“劉幼清,你這是什么意思?”
劉幼清慌亂之后卻鎮定下來,直接否認道:“我也不知道你的衣服為什么會跑到我的衣柜下面,還是你覺得我就是這么無聊的人,專門藏你的衣服?”
晚晚:“你不是無聊,你是無腦。”
劉幼清:“那你為什么不說是你兩個朋友嫁禍給我的?”
說完,劉幼清直接道:“你們有什么證據是我嗎?”
晚晚:“也就只有你這么喜歡干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說著,晚晚直接對著老師道:“老師,辛苦你了,我的軍訓褲子找到了,我也懶得追究誰的責任。”
老師見此,心都軟成了一片。
尤其是今年蘇晚晚才十六歲。
她把蘇晚晚叫出去說了一會兒話,接著又把劉幼清叫了出去,晚晚笑著回來,劉幼清陰沉著臉回來。
兩者天差地別。
晚晚心里樂著呢。
她清楚自己沒有證據,于是下午的時候跑了一趟辦公室去告狀,然后又一早就算出了自己衣服褲子的位置。
沒想到劉幼清沒地方藏,竟然把她的東西藏在了這么隱秘的地方。
就這么小一塊兒縫隙,放其他東西肯定是放不進去的,但是軍訓的衣服褲子薄的很,直接就給塞進去了。
第二天,晚晚把重新洗好的褲子衣服穿在身上,李教官調侃道:“怎么,今天衣服褲子自己長腿跑回來了?”
晚晚嘿嘿一聲:“我昨天才發現我的衣服褲子是被人綁架了過去,這不,昨晚我把他們救出來了么。”
晚晚的話人群中不少人都笑了起來。
唯獨劉幼清眼神漆黑幽深,手緊緊的捏在一起。
軍訓的時光好像是在日復一日的訓練中度過。
不過天氣太熱,所有人都曬黑了一個度。
尤其是小胖整個人都像是煤炭一樣。
她和顧方池二人都沒什么變化。
小胖單獨走著還好,但只要走到他們身邊,那可能就叫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