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縣主猶猶豫豫的開口:“江小姐,你莫要開玩笑,我母妃是當真病了,治病救人什么的,還是讓我父王去尋找名醫吧。”
顯然,清河縣主不信她。
這也不能怪她,自己醫治的病人還是太少,離揚名立萬,還有好大一段距離。
京城那么大,知道江茹本事的無非就是那么幾個人。
想讓清河縣主心動,繼而去請她醫治王妃,那么就得展現出自己的本事!
江茹微微而笑:“縣主,我怎敢拿這種事情開玩笑,我的確是有些醫術的。安陽郡主天生的胸痹,經我手已經好上許多,顏侍郎的病根已除,盛樓之宴上太后犯病也是我救治的。”
說到這,清河縣主的眼睛就亮起來:“盛樓之宴,我早就有耳聞,原來救了太后的人居然是你!”
江茹點點頭,她感覺救了太后,這個招牌不錯,日后擺譜充神醫,完全可以拿出來用。
清河縣主臉上露出了喜色:“你既然能救得了太后,說不定也能救得了我母親。我那父王聽說藥氏姑娘一手醫術出神入化,我父王正想請她去看看我母妃呢,兩個大夫也是請,我就將你一并帶過去吧!”
藥氏的姑娘?
江茹眉宇之間出現疑惑的神色:“縣主口里說的藥氏姑娘,是不是藥王的孫女,藥碧海?”
清河縣主搖頭:“我父王只說是姓藥,聽說是個愛穿紫衣服的姑娘,我也未曾見過。”
愛穿紫衣服,姓藥。
這樣的人物天底下除了藥碧海就再無他人。
看來這次,江茹要與藥碧海并肩作戰了,好在,她們的關系可不是敵人,而既然不是敵人就好辦。
江茹嫣紅的嘴角翹著:“我聽說這清河藥氏以治病救人為己任,已經傳了數代,甚至出了個藥王。想必這位藥姑娘的醫術也一定很不錯。”
她明著面夸藥碧海,清河縣主也對這位藥氏姑娘的醫術抱有了很大的期望:“但愿她能治好我的母妃吧。我父王說了,待到初七便要將藥姑娘請至王府,那時我也派車將你接來。江小姐,你這些日子就準備準備。”
初七?今日已經是初三,沒有幾日了。
江茹慎重的點點頭:“對待王妃,我會盡全力而為。”
清河縣主也跟著一點頭,隨即縣主伸手拉住了江茹的手:“我母親的醫案,我待會派人送來,拜托你了!”
縣主的心情,江茹能夠理解,前世段氏得病,江茹身困侯府無法來探望,只能一宿一宿的跪在佛堂誦經祈禱,然而還是沒能挽救段氏。
如今永安王妃病重,不管江茹是為了巴結上永安王府,還是為了結交縣主,才攬下這樁差事。
可說到底撇去王妃的身份,她就只是一個兒女都在期盼著她病好的婦人。
就憑這一點,江茹會盡心竭力的去醫治永安王妃。
就算只有一線的生機,江茹必定會抓住那一線生機而試!
事情就當沒發生過一樣。
眾貴婦還是吃吃喝喝,一如往常,誰的臉上都沒有表現出不對的神色。禮儀和家勢是這些朱門女子的盔甲。
江茹應酬著賓客,一直到深夜,宴席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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