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神醫毒妃:王爺又把休書撕了 > 第839章 番外二7
  崩潰的情緒沒有那么容易收起來,可‘宇文幸’從小就是理智類的孩子,她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

  父親的話非常容易理解,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多半堅持不了太久。

  她帶著濃重的負面情緒,開始有條理的將時間線說出來。

  現在的她好像感情和理智分裂開來,一點不像一個只有十二歲的女孩。她在絕境中只能讓自己飛快成熟起來。

  在她的講述中,傅雨櫻被某個人偷襲殺死了,那之后戰爭沿著沿海地區大面積開始爆發。

  原來在大海上有一個島國,他們一隊人偶然機會在七年前來到了大陸上,之后野心勃勃的他們想要擴張領土,想要廣闊的土地和資源,便花費了七年的準備時間,在兵力武器謀劃等方面做足了準備,還培養了專門藏在大陸這邊負責收集信息的極少數精英。

  他們通過分析各方面的信息,認定宇文耀和傅雨櫻二人是最棘手的,哪怕他們已經遠離了權利。

  所以在戰爭擺在明面上之前,他們要殺了這兩個人。可是二人都是武功高手,就準備逐個擊破。

  他們認為女子更容易感情上好拿捏,能讓男子只有她一個女子,想必是愛慘了她,那女方先死一定會打破男方的冷靜,所以對傅雨櫻現行制定計劃并出手。

  以上是宇文耀抓捕的敵人透露出的部分消息。

  在傅雨櫻死后,戰爭也爆發了,宇文耀根本沒時間傷心,因為兩個孩子還小。

  可明眼人都能看出宇文耀的恨和瘋,他借著戰爭回到永和國,重新掌控兵權,攜他國打了七年戰爭,死傷無數尸橫遍野。

  七年后殺死所有入侵者,帶著七年間培養起來的陸戰精兵和水上士兵,直接去了島國,毀滅島國皇城,殺死多數權貴和皇室。

  但七年中,卻有大陸的人不知道腦子怎么想的做走狗,將兩個孩子抓走獻給了島國。

  僅存的島國權貴用孩子的命威脅宇文耀自殺。

  而被關押的宇文燦宇文幸只知道他們是威脅父親的籌碼,并不知道父親具體什么時候被威脅,只能盡快逃出去。

  宇文燦頭腦靈活,在確定宇文耀死前,他們兩個都不能有事,否則籌碼就沒了,所以他帶著宇文幸假裝自殺,逼外面的人打開門查看情況。

  他趁這個機會跟宇文幸殺了出去,但他們力量還不足以對付人多勢眾的敵人,他們只是借著對方疏漏的機會罷了。

  當時的情況宇文幸都無法完全回想出來,很多時候完全是憑借本能。

  他們逃出了關押的地牢,一出地牢,輕功好的宇文燦帶著她立刻飛快去往海邊,既然父親都打到這來了,海邊一定有他們的人。

  宇文幸本以為一切都會好,到這里就可以看到快要結束的曙光,卻半路發現宇文燦臉色慘白嘴唇烏紫,而她抱著他腰身的手摸到了血,抬手看血的顏色不對。

  刀上有毒。

  戰爭的七年里鐘烏大多時候都在戰場后方救死扶傷,教導他們的時間根本不多。兄妹二人的醫術在鐘烏的提點下,只不過是初出茅廬,身上又無藥可用。

  宇文幸是親眼看著宇文燦失去呼吸的,她雖抬腿離開魂魄卻丟了半截,可宇文燦死前一直說讓她走,讓她告訴父親威脅已經不存在了。

  但宇文幸還是晚了,在暗處看到父親的尸體后,她就什么都不記得了,不是失去意識,而是憑本能離開了那里,藏上不知道誰的船回了大陸,她沒有一刻入睡,一直磕磕絆絆回到家才昏倒。

  再醒來她就發現自己昏倒的地方正是靠近宇文燦當年埋東西的地方。

  潛意識她就是要回來找這個,她要改變這一切。

  可是宇文燦仿畫的陣法并不標準,她全憑直覺一遍遍進行一些調整,畫了一個又一個陣法,用自己的血一遍遍拍在陣法上,一直到這一個終于有了反應,可是并不是她想要達到的效果。

  她是想直接回到過去,將一切的源頭直接殺掉,再告訴過去的父母一切,這樣未來就能改變了。

  ‘宇文幸’將重要的人物信息抹去后,果然沒有再出現之前聲音無法傳達的問題。

  而宇文燦和宇文幸小臉失了氣色,被未來嚇到了。

  他們無法想象爹娘都不在的可能。

  宇文幸更是一邊拽著傅雨櫻的袖子,一邊拉住宇文燦的手,生怕他一眨眼就沒了。

  宇文耀是冷靜聽完的,除了傅雨櫻和孩子的死之外,他的情緒波動不大,他在記能用得上的信息。

  她說得是她的第一視角,但他們聽故事要從第三視角看和補充。

  傅雨櫻則是在聽到后面他們死了兩個的信息后攥緊了拳頭,圓潤不長的指甲硬是摳破了她帶點繭子的掌心。

  宇文耀已經開始詢問更詳細的問題,看看她能說出多少他們能聽到的。

  “知道如何乘船前往那個島國嗎?時間多久,路上危險多大。”

  “知道。”‘宇文幸’點頭,從自己的腦中調取所知道的。

  從臨海國海邊出發往東,大致三天,危險性就是船小容易遇到大風天翻船,常年生活海邊靠出海捕魚為生的人,可以降低危險性。

  這部分沒有被消音。

  宇文耀繼續詢問,跟人的信息沒有直接關系的問題內容,幾乎都沒有被消音。

  只是一旦問到和傅雨櫻死相關的人就會很大程度被消音,還有島國皇室權貴的一些重要人物的信息也會被消音。

  但戰爭發展,哪里失守,哪里是僵持的戰爭前線,這些都可以說。

  但‘宇文幸’知道的有限,她小沒有參與戰爭,所以很多都是聽說,不少人都知道的信息,太詳細的她也無從得知。

  那個時候的宇文耀可沒有時間跟她說那么多,也沒必要說。

  知道問不出更多有用的,宇文耀嘗試讓她用暗示的方法給出線索。

  可是‘宇文幸’嘗試后,可能暗示過于明顯,依舊沒有聲音,她突然想到可以抬手寫字比劃。

  她邊這樣說,邊抬手打算寫下那個人的名字,只是名字比劃剛過三筆,根本看不出什么,對方姓氏可能不是‘王’這樣筆畫極少的。

  三筆過后,‘宇文幸’的虛影突然開始變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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