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時空之頭號玩家 > 第687章 打起皮鼓唱起歌,騎著馬兒翻山坡
    “我現在知道你為什么沒朋友了女孩子就算很聰明,該裝傻的時候也必須要學會裝傻。”羅戒摸了摸依然留有冰冷觸感的脖子,毫不在意的笑笑,轉臉對「神圣光輝」道:“光輝,麻煩你帶著「淡島」出去等我一會兒。”

    「神圣光輝」知道羅戒是要有話單獨與「諫山冥」說,很知趣的叫上「淡島」去院外的庭院中賞花。

    「諫山冥」抬手正了正頭上插著的百合花頭飾,淡然道:“你把你的朋友支出去,恐怕不是要與我私聊那么簡單吧?”

    “聰明的女孩不是說不好,但要把這份聰明用對地方男人喜歡的是那種一拍皮鼓就知道換動作的聰明,而不是那種香煙換了牌子都能意識到你藏了私房錢的聰明。”

    “皮鼓是什么?”「諫山冥」皺眉道。

    “一種華國的民間樂器,也叫安塞腰鼓。。。有一首歌是這樣唱的,「打起皮鼓唱起歌,我騎著馬兒翻山坡」總之,我就是打個比方,不要在意無關緊要的細節。”

    「諫山冥」總覺得好像哪里不對,然而不等她細琢磨,就被羅戒把話題給岔了過去。

    “其實,我把我那個朋友支出去,是因為我不想讓他知道我的秘密。”

    “你的秘密?”「諫山冥」的眼神帶著一絲懷疑。

    “對,既然你讓我看到了你的秘密”

    “閉嘴!是你擅自拿去看的!我可沒主動讓你看!”「諫山冥」忍不住插嘴吐槽,她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好吧,不要在意無關緊要的細節。”羅戒聳聳肩,再次祭出了這個*能理由,“既然我知道了你的秘密,那我也告訴你一個我的秘密這樣才算是朋友,不是么?”

    “哼,別總一廂情愿的把「朋友」兩個字掛在嘴邊上,我說過那是你的錯覺。”

    「諫山冥」似乎對羅戒的故作神秘完全不感興趣,卻又**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其實我可以治療你的咒毒。”

    聽到這句話,「諫山冥」無法再故作鎮定。

    “夜魘,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如果你敢騙我,我絕對會在我死之前拉你陪葬。”

    “我有必要騙一個馬上就要死的人嗎?”羅戒笑了笑,抬手召喚出了人面盾牌狀的【獸魔術·導息】,指著身前的榻榻米,對「諫山冥」道:“來,把衣服脫了,躺在這兒。”

    嗆啷——!

    羅戒的指尖捏住了突然斬過來的薙刀刀刃,掀起的真空刀氣切斷了他額角的一縷發絲。

    “好吧,**前面那一步,坐過來就行了。”

    「諫山冥」收起薙刀輕哼一聲:“你的目的是讓我更討厭你嗎?”

    “或許吧,反正你又不喜歡我,這樣至少我在你心里的印象比較深刻。”

    “好吧,如果你真是因為這個理由,那么你成功了。”

    “不不,什么時候物極必反,否極泰來,我才算是真的成功了。”

    “可笑,欠錢多了,難道你還能變成富翁?”

    “那 bsp;“那可沒準,原油期貨負數收盤,那些理論上財貨雙收的人不也自掛東南枝去了只能說你還太*輕啊少女,活久了再離譜的事情都能見到。”

    兩人明槍暗箭的閑聊間,「諫山冥」身上的咒毒化作肉眼可見的黑色瘴氣,順著【獸魔術·導息】的引流盡數傳入了羅戒體內。

    「諫山冥」身上有抑制咒毒的術法,可羅戒身上確是**,咒毒轉移完成后不久便頃刻爆發,一口污血猛的噴在了「諫山冥」的胸前。

    「諫山冥」本還驚喜于體內咒毒的消失,可見羅戒突然吐血立刻意識到了怎么回事,俏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夜魘!你難道這就是你說的治療?你這只是把我的咒毒轉移到你身上啊!這樣即便是我獲救又有什么意義,你是會死的啊!”

    羅戒連咳幾口鮮血,面如白紙,勉強擠出個滿嘴血水的微笑:“所以我才問你,能不能像電視劇那樣,一口一口的把毒吸出來呀可惜我給了你那么多暗示,你還是一點便宜都不讓我占呢。”

    「諫山冥」忽然意識到了什么,搖頭道:“不我不信!你不可能憑白為我這么個毫不相干的人搭上自己的性命!你一定有辦法活下來對不對?”

    “你想多了這咒毒真是無解的,至少現在的我解不開。”

    又是更大的一口血噴在「諫山冥」的腳邊,將那雪白的發梢染成了觸目驚心的赤紅色。

    「諫山冥」忽然有些慌了,她忽然意識到眼前這一幕很可能是真的。

    對方的氣息已經越來越衰弱,就算他真有治療咒毒的方法,如果再不出手怕是也要回天無力了。

    “不我不信!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為什么要為我做到這種程度?”

    羅戒強笑著抬起手。

    “你不是說交換了秘密就是朋友么”

    看著眼前那指尖滴淌著鮮血的手,「諫山冥」神情茫然的伸手去接,然而就在指尖相觸的一刻,那只觸感溫暖的手卻重重的垂了下去。

    眼前之人已然**了氣息,靈力與生機盡數斷絕。

    「諫山冥」感覺自己的心臟仿佛被什么人狠狠捏了一下,幾乎讓她無法喘息。

    她伸手托住了向前摔倒的尸身,緊緊抱在懷中,將那無力的頭顱輕輕靠在自己的臉頰旁。

    “你這個人真是奇怪啊到底是為什么呢?你不要扔給我這么多問號就擅自死掉啊”

    “交換了秘密就是朋友么可你的秘密還**告訴我啊,你這種一廂情愿的付出算什么啊?我又沒讓你這么做”

    “對了,你不是很想占我的便宜嗎?只要你睜開眼,你今天對我做什么我都當做沒發生過,好不好?求求你別讓我背負著這么沉重的負罪感活下去啊,混蛋”

    自從幼*時被父親逼迫殺掉了一只經常陪她玩耍的小妖怪,「諫山冥」曾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哭了,可不知不覺間淚水已然流滿了臉頰。

    忽然間,一個如同幻覺般的聲音在她耳畔幽幽響起。

    “那個你剛才說的話算數嗎?就是隨便我做什么都可以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