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打擾我做生意是不是？”
攤販老板對著陳凡馬上怒聲呵斥道。
因為眼看生意就成了，他全指望在這塊石頭賺一筆呢！
而這個石頭里頭到底有沒有東西，他自己是很清楚的。
這塊兒石頭本就是一塊兒普通的廢石。
因為當時切了一刀，里邊兒什么都沒有露出來，導致的這塊石頭已經廢了。
但他認識一個民間高手。
可以說在上邊露出的綠色紋路是完全可以畫出來，而且用了防掉色的染料。
他用這個辦法掙了不少。
畢竟都是這行，就是這樣。
任何石頭在沒有完全開出來之前都是有幾率打眼的。
他之所以敢要這么搞。
就是因為抓住了人性的弱點，越是要的高價，別人就越覺得里邊兒有東西。
而按正常石頭去賣的話，別人反而覺得這個石頭有問題。
畢竟已經露出來了80%的幾率會開出翡翠。
你只賣10萬的話，別人多少會起疑。
所以眼看這筆單子就要成交了。
突然殺出來一個陳凡！
他也不管這小子的是不是真的看得出來。
反正打擾了自己做生意。
那就是不行。
而陳凡卻一臉認真的在挑選石頭。
并沒有理會對方的意思。
古董攤老板以為陳凡沒有聽到，于是加大了嗓音出口吼道：“你他媽的是不是來搗亂的？”
只見陳凡微微一皺眉。
仿佛是被他太大的聲音震得有些煩躁，抬頭看向古董老板臉色一冷。
“你瞎嗎？看不到我正在挑石頭？”
股東攤老板頓時一陣語塞。
但還是出口說道：“你挑石頭就挑石頭，亂說什么勁兒呢？”
“我這塊兒石頭好多人都說開出東西的幾率大，你看這位小姐馬上就要買了，故意搗亂的吧，為的就是你拿下這塊石頭！”
只見陳凡抬眼，微微瞟了一眼女人手中的石頭。
隨后不屑的說道：“就這種石頭，白給我，我都不要！”
攤販老板一聽馬上出聲喝道：“你這叫什么話？我這都已經開出綠的石頭，你竟然還口出狂言，說白給都不要，你以為你是誰呀？”
陳凡面露不屑，繼續開始挑選，一邊挑一邊說道：“這種后天畫上去的原石都能騙這么多人，說明你碰到的這些人，也不是玩古玩的料，趁早還是找個班上吧！”
這無疑刺痛了很多人。
因為圍觀的人中有很多人，盯著這塊石頭已經很久了。
每天都來看一看有沒有出手。
因為他們也想出手，但是因為價格太高，有的是掏不出這么多錢，有的是不愿意去賭。
萬一賭輸了，傾家蕩產。
但這些人無一不覺得這個原石里會有翡翠。
他們也見過不少造假的原石。
但一般手法十分低劣，一眼就可以看出。
就算是略微有些技術的假原石在觀察之下還是有破綻的。
目前為止不覺得有人可以做到如此逼真。
所以他們在聽到陳凡說這是一塊假原石的時候，頓時都不樂意起來了。
紛紛響起一陣嘲笑。
“你小子懂個屁呀，我們玩原石的時候，你還在家玩兒尿泥呢！”
“就是！這東西傻子都能看出來要出東西，你以為造假那么容易啊！”
“造假的話，那是逃不過放大鏡的好嗎？”
陳凡懶得跟這些人狡辯。
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反正也不是自己買，剛剛自己已經好心出言提醒過了。
如果還有人上當，跟自己無關。
于是陳凡便不再多說。
老板見陳凡沒了動靜，便扭頭對著剛剛那女子一臉笑意地說道：“這位小姐，咱們開始刷卡吧？”
“這小子就是胡言亂語，一點都不懂門道，咱們這這么多人，還比不上他一個毛頭小子呀！”
而這個女子卻是有些遲疑的看了一眼賭石攤的老板。
隨后眼神又落在了陳凡的側臉上。
這個少年看起來十分的年輕。
也十分的立體有型。
如此俊朗的一個少年，難不成真的對賭石有很深的研究嗎？
她本身是不懂原石的。
家里雖然也有很多古董。
但一般都是父親在把玩。
自己并沒有這方面的愛好，也是剛剛看人們都在這里賭石，于是好奇走了過來。
在了解規則之后也想出手試一試。
加上周圍那么多人都說這塊石頭可能會開出翡翠。
這更讓她這個都是小白來了興趣。
就在正要刷卡的時候。
陳凡卻出現了。
讓她本就試試一試的心有些疑慮起來。
于是她張開自己的薄唇。
隨后十分禮貌的出口對陳凡說道：“這位先生您怎么就認為里邊沒有東西呢？”
陳凡意外的看了女子一眼，隨后出口說道：“沒有就沒有唄，哪有什么那么多道理。”
隨后也不再理會女子。
而是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挑選了一塊巨大的石頭。
這個原石大概是全攤位里最大的一塊兒。
直徑有30多cm。
玩過賭石的應該都知道。
原石并不是看石頭的大小去決定里邊出翡翠的大小和體積。
很有可能你巨大的一塊石頭。
一點都開不出來。
但別人拿一塊兒如同鵝卵石般的原石，也能開出東西。
所以和原石本身的體積是沒有任何關聯的。
陳凡這個舉動更是讓所有人更加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我還以為這小子有真本事呢，你看看他那樣，專挑大的拿，估計以為越大里邊兒翡翠越大吧！”
“哈哈哈！！！”
周圍人聽到這話都是笑了起來。
面對眾人的哄笑。
陳凡依舊不為所動，看著那攤販老板出口問道：“這塊石頭多少錢？”
老板看到陳凡選的這塊石頭，不禁更是啞然失笑。
這塊石頭別人不知道。
他自己是最清楚的，壓根都不可以稱為原石二字。
這是他在河邊撿的一塊石頭。
剛開始的時候。
他并沒有錢進那么多原石。
用了很多河流旁邊兒的爛石頭。
以此來濫竽充數。
典型就是，懂行的也不會買，也不說破。
不懂行的也不敢買這么大的。
以至于這么多年這塊石頭壓根兒就沒有賣出去過。
每次就是扔在那兒撐個場面。
給人感覺他有很多原石罷了。
沒想到這小子，算是這么多年第一次盯上這塊石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