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沉只覺得顧念的情商真的很高。
一直不著痕跡地在拍史密斯夫人的馬屁。
“當然不會了。”
他在想，回去以后要不要高薪聘請這么高情商的她，做自己的私人秘書呢？
不然多可惜？
“陸總，顧醫生是真的會說話，給你加分不少呢！”
史密斯夫人笑著拉住顧念的手，一臉的親昵。
陸寒沉笑了，“是，我一直說的，她就是我的福星。”
顧念被夸，順勢道：“陸總，你別給我戴高帽子了，要是我們無功而返，那我到底是福星還是災星呢？”
陸寒沉眼里劃過笑意，“顧秘書，你沒聽出夫人的言外之意嗎？她說你給我加分不少，就說明我們還是有機會重新談合作的。史密斯先生，你說我說得對嗎？”
聽到這話，史密斯先生哈哈一笑。
“你們這雙簧唱的！陸總，我姑且再和你聊聊合作的事。高向懷給我們的價格很低，你要是同意再降低利潤，那我現在就可以和你拍板。”
聽到這話，陸寒沉的語氣鄭重了幾分。
“史密斯先生，兩家要長遠合作，價格是一方面，信譽更重要不是嗎？我相信我們陸氏集團的信譽比高氏集團更勝一籌。更何況......”
陸寒沉頓了頓，“大家都是商人，自然明白羊毛出在羊身上的道理。不賺錢的項目自然會想著法子省錢，以謀取利潤。史密斯先生，我要是真把價格降低了，你放心給我做嗎？”
一番話，說得有理有據，讓人信服。
史密斯搖搖頭，“陸總，你也很會說話，和顧秘書簡直是絕配。”
絕配！
顧念看了眼陸寒沉，陸寒沉剛巧也在看她。
目光交匯，顧念只覺得自己的心像被閃電擊中一般。
她連忙移開了眼，努力保持鎮定。
“好了，陸總說得很對，你別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再想想，到底該和誰合作？”
史密斯夫人開口，勸了一句。
史密斯其實心里已經有了打算，“行，我再想想吧，高總人呢？怎么不見他來找我？”
陸寒沉看了眼時間，唇角勾了勾，“也許高總出了點狀況，不如我們去找找他？”
幾人出了套房，小六正在門外等著。
“陸總，高總和他夫人在前廳吵起來了。”
高夫人果然不負眾望，真的來了。
“那我們過去看看。”
幾人來到酒店前廳，老遠就聽到了女人的叫罵聲。
只見余霏霏被兩個保鏢押著，頭發凌亂，一張臉已經被打得高高腫起。
一個身材豐滿的中年貴婦人正指著她的鼻子罵狐貍精，不要臉。
一旁的高向懷看著余霏霏嘴角滲出的鮮血，好聲好氣地哄著中年貴婦人。
“夫人，你快別打了，留著她還有用。”
高夫人倏地轉頭，直接揚手給了他一巴掌。
“你還要留著她？是留著她自己用，還是給客戶用啊？有你這么談生意的嗎？我們集團做的是正經生意，你拿出實力來就行，搞什么顏色交易啊？那個什么史密斯，要是送他一個女人睡一晚就和你簽約了，那他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她的嗓音尖銳，讓遠在人群外的史密斯夫婦都聽得一清二楚。
史密斯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
助理替他開了路，讓他走近高向懷夫婦。
“高總，我做生意從來都不喜歡搞歪門邪道，請你別損害我的名聲。”
史密斯夫人冷著臉附和了一句，“高總，我丈夫為人光明磊落，你是準備離間我們的夫妻感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