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到我書房里再來拜訪我?
難不成他是……
這,哎!”
冼登奎一下子就想起了上次那個蒙面人。
這種人神出鬼沒,特別可怕。
但是一旦這種人的身份暴露,他就不怕了。
他相信人多,勢眾!
“好啊,竟然敢主動暴露秘密身份,這一下我會讓你知道知道馬王爺到底有幾只眼!”
冼登奎打算第2天,召集一批弟兄,帶上家伙事,把這個膽大包天的家伙給抓起來,然后碎尸萬段,最后拿去喂狗。
竟然敢恐嚇他,他自己好歹也是一個土匪頭子。
只不過他對方國強的有空這個詞兒理解的還不是很到位。
正常情況下有空一般是指明天以后有時間。
他怎么可能會想到當天晚上,方國強就來找他了。
其實對于冼登奎和他旗下的大北藥材公司,順風鏢局,云來車行,方國強都是有一點點了解的。
他做的生意大部分都會涉及一點點強買強賣,打砸搶啊之類的。
但是最狠的還是他的那些老兄弟。
從山上帶下來的那些老兄弟。
這些人根本不會做生意。
平日里他們是以冼登奎的護衛自居的。
這些人的性格不穩定,感覺像沒開化一樣,心情不好就打人,有時候甚至殺人。
同時這些人也是冼登奎手下最精銳的武裝力量。
基本上每個人都配了長槍和短槍。
平時在槍法這方面的練習也是沒有停過的。
被大量子彈喂出來的槍手,殺傷力還是挺強的。
這些人要是知道并且遵守紀律,上戰場打仗,說不定還是一把好手呢。
但現在就是一些仗著半軍事化訓練,手里頭有熱武器的人渣。
這樣說吧,如果把這些護衛全部給殺了,都不會有一個冤假錯。
這些人總共13個,被稱為大北十三太保。
平時晚上就住在冼家的宅子里。
晚上9點。
冼家一個客房。
這是一個大通鋪。
冼登奎的13太保全都住在這個房間里。
一個黑衣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這個房間里面。
“嗯!”
十三太保中的一個人,悶哼了一聲。
他感覺脖子很痛。
睜開眼睛就看到有人捂著自己的嘴,并且在他的頭頂輕輕的說道。
“噓,別說話,深呼吸,頭暈是正常的,很快就會過去。”
很快,十三太保全部都在睡夢之中,眼睛一閉不睜,這輩子過去了。
哈~
冼東奎在書房,看著宋公子今天交給他的那些資料。
這上面寫的就是貨品的種類和價格。
資料并不多,僅僅就只有一頁紙。
可是這一頁紙是可以賺很多錢的。
說不定連八輩子的錢都賺回來。
思考的時間久了,他就感覺頭有點暈。
于是推開了窗戶。
深吸一口氣,想讓冷風讓自己更加清醒一點。
但是風里有鐵的味道。
作為一個老土匪,他很清楚這種味道代表的是什么。
這是血。
大量的人血,暴露到空氣之中之后,就會產生這樣的味道。
鐵銹味兒。
“老劉,阿南,黑瞎子!”
冼登奎立馬大喊。
“別喊了,老土匪,剛才你在書房的時候,你的那些小弟已經被我搞定了。”
“我跟你拼了!”
冼登奎不知道從哪兒突然掏出一把匕首,朝著方國強扔出去。
方國強隨手接住了匕首。
以他現在4倍于常人的精神屬性,反應速度快的不得了。
接子彈肯定是接不住。
但是接一個老土匪扔出的匕首還是很輕松的。
“你拿什么和我拼……”
方國強的話剛說了半句,突然發現眼前哪還有什么老土匪的身影。
從急促的腳步聲,可以知道這老土匪已經跑了。
什么拼了,那也不過是嘴巴上說說的。
“想跑,我先讓你50米。”
他這句話也是說說的。
右腳大腳趾瞬間發力,整個人來了一個彈射起步。
零百加速,額,他的速度還到不了100。
但不管怎么樣,4秒鐘以后,他就像拎著一只小狗崽子一樣,把冼登奎重新拎到了書房。
“方老板,咱們上次合作不是挺愉快的嗎,我還幫你運了1000多件大棉襖出關,并且還沒收運費。
你記得嗎,我還送你一把槍。”
此時的冼登奎一點也沒有我要和你拼的那種感覺。
“你說的這些倒也沒錯,不管你當時是在什么樣的情況下同意幫我運點貨,總算也是幫了點忙的。
但是我也想請你再幫一個忙。
以后盡量不要來煩我,我這個人脾氣好,不代表沒有脾氣。
今天殺你的13太保,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
你也不用去查,也不用去猜我的身份,想必你也認識這個。”
方國強拿出之前柳如絲給他的通行證。
柳如絲這個娘們兒,考慮問題還是很全面的。
當時的通行證給了兩本。
一本是保密局的,一本是華北剿總的。
有這兩本通行證在手,整個華中他想去哪就去哪,沒有人會攔著。
能同時拿到這兩本通行證的人,肯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冼登奎就已經開始腦補了。
他越來越覺得這個方老板非常的神秘。
就更加不敢得罪了。
萬一得罪了人家,光憑人家的身手,就可以讓自己雞犬不靈。
人家要是再調幾隊士兵或者是保密局特務,到時候就不是什么雞犬不寧了,而是雞犬不留。
土匪終究是土匪,綠林終究是綠林,他擺不上席面。
真正的大人物都不會拿正眼看他。
現在總算能夠接觸到一個。
這有可能也是一個機遇。
他非常想要洗白上岸。
可一直到現在錢花出去了不少,卻沒有一個官面的身份,只有一個商會的副會長,這算什么?
那些王八犢子,一個個視財如命,但是卻只收錢不辦事。
如果能夠搭上方老板這條線,說不定能夠少走很多彎路。
“方老板,我哪敢查您啊,主要是您太低調了,而且現在這個身份根本就不可能被一般人看穿,這偽裝簡直就是大師級別的呀。
要不是因為這樣,我也不敢去做這個強買強賣的生意,您說是吧。”
冼登奎打定了主意,想要傍上方國強的大腿,說兩句惠而不費的好話,這已經是成本最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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