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水母，看著不像啊。”
曹必達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池鐵城。
雖然已經被抓獲了，但是池鐵城臉上還是帶著自信的笑容。
這個笑容怎么看怎么欠揍。
因為他覺得這個笑容里面好像有看不起自己的意思。
曹必達畢竟是剛剛從戰場上面下來的，對于刑偵這一方面，懂得的確也是不多。
而且以往打仗那都是陣地戰，游擊戰運動戰，這種城市狙擊戰，他還從來沒有玩過。
在這一點上他的確不如池鐵城。
“誰會在自己腦門上刻上水母兩個字，要知道人不可貌相，這可是狙王之王，殺手之王。
你要是還不相信，就把你們前幾天的那個嫌疑人叫做蘇文謙的給叫過來，他的真實身份是木魚，他知道這個水母的底細。”
方國強也沒有覺得自己被懷疑有任何的不滿，是誰都會懷疑的。
所以他還是非常平淡的解釋了一下。
“我不是不相信您，只是這件事情的確是不可思議。
既然這位是水母，那么另一位應該也是一個重要人物吧。
可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松江小學的校長方晉甫。”
曹必達又看向了旁邊的老方。
“沒錯，他的確是松江小學的校長，但是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就是保密局松江站的站長。
有他在，只要你們有本事，那么整個松江的所有保密局成員完全可以一網打盡。
對了，你們趕緊去哈蒙德賓館，把里面所有的從業人員全部抓起來。
里面的人全部都是保密局成員。”
方國強介紹了一下方晉甫。
“保密局松江站站長，那可是少將，雖然說常凱申離開以后，這些什么將都不值錢了，委任狀到處亂發，哪怕是個土匪都有可能是個將軍。
但是他這個少將和那些土匪少將還是不太一樣的，領導，你這次的功勞大發了。”
“我這個人不缺功勞，送給你們好了。”
方國強把兩個人繼續往市局里面帶，最后關押進了審訊室。
是分開關的。
曹必達這個刑偵支隊的大隊長同時還是專案組的組長，立馬就安排手下的人去把哈蒙德賓館給一鍋端了。
那些人發現有這么多的警察在外面包圍著，也知道大勢已去，甚至都沒有什么反抗。
至于他自己則是叫上幾個偵訊高手，其中就有來自于49城警察學院畢業的優秀畢業生白玲，以及代號為海鷗的歐陽湘靈。
一個是當年參加過蘇格蘭場的培訓，一個是從莫斯高國立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并且還接受了二里坡警察學院的訓練。
至于方國強，他本來把人送到就打算離開了，但是后來這個水母池鐵城非要他在現場才肯說話，要不然那是一個字都不說。
最后沒辦法，他就只能陪著了，只不過他從來也不開口問，畢竟專業的事情要交給專業的人去做。
他像個大老爺一樣癱在一張沙發上，吃著小籠包配小餛飩。
“水母，池鐵城，我想知道，在四五年的時候，你們是不是曾經安排過一次刺殺，刺殺秦鶴年。”
歐陽湘靈的語氣有點激動，很不淡定。
“的確是有過一次，那一次也算是我之前那一段時間，我在國內的最后一次出手了。
不過我記得當時并沒有殺掉秦鶴年，而是殺掉了他的那個秘書楊之亮。
這家伙雖然是個文弱書生，但腦子的確好使，竟然能夠在第一眼看到牧魚那個家伙，就知道我們要對秦鶴年動手，最終替他去死。
其實他本不應該死的，我們不想殺他，畢竟他也救過我和蘇文謙的命，我們好歹也算是個朋友，但是他自尋死路，我就沒辦法了，可惜啊，那一次沒有殺掉秦鶴年，否則就不會有現在這么多事兒了，說不定我現在還在法蘭西學習做的糕點。”
池鐵城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你們兩個到底是誰殺了楊之亮？”
歐陽湘靈繼續追問。
“你這個問題真有意思，我和蘇文謙是搭檔，根本不分你，我每次都是合作的，不過我可以大方的告訴你，當時是他開的槍。”
“那他知不知道，你們要刺殺的人到底是誰？”
“應該不知道吧，不過事后肯定是知道了，為此他還和我大吵一架，然后就消失了。
可惜呀，他看不清自己，他天生就是一個玩槍的，他的內心也是一頭嗜血猛獸。
這次我回來一方面是完成任務，另一方面是要激發他心中的這頭猛獸，讓他重新和我合作，不過現在好像沒機會了。
當然也已經無所謂了，因為我看到很厲害的了。”
說完池鐵城就看向了方國強。
其他人也跟隨著他的眼神轉向了方國強。
“看看我干什么，你們繼續問啊，而且我聽來聽去，你們到現在就問了一件事兒，這件事情真的有那么重要嗎？
不要把個人情緒帶到工作上面來，否則我會認為你們不專業。”
方國強頭也沒抬，繼續消滅著他眼前的生煎包。
小籠包已經被他吃完了。
味道的確還可以，皮薄餡大汁水多，而且還很鮮美。
這股汁水應該是用高湯做成的肉凍，包到包子里面的。
“你克制一下你的情緒，否則我會讓其他人過來審。”
曹必達對著旁邊的歐陽湘靈說了一句。
雖然這樣很殘忍，因為當初死的楊之亮就是歐陽湘靈的未婚夫。
這女人深吸一口氣，然后緩緩吐出，如此三次，情緒總算是平復了一下。
“那你們這次來的任務是什么？難道僅僅只是為了破壞嗎？”
曹必達問道。
“當然不是，我還沒有那么無聊。”
池鐵城非常的配合，根本就沒有打算有一丁點的隱瞞。
“前面我就已經說過了，我來松江兩個目的，一個是完成任務，一個是喚醒蘇文謙內心的野獸。
至于我的任務嗎，和當年是一樣的，那就是刺殺秦鶴年，然后讓楚軍徹底倒向我們，和你們之間再無談判的可能性。
讓他們盡量的拖時間，然后給反攻創造一個機會。”
本來方國強吃的好好的，但是聽到這句話以后不由得笑噴了。
“嗤，反攻，就國軍這種貨色，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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