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拍賣場的管事人,本來還在為這塊地能拍出這么高的價格而開心的時候,就聽到屬下過來說,這個競價的人,可能是個騙子。
管事人,眉頭緊皺,面色陰沉。
“你們怎么辦事的?怎么什么人都放進來?”管事人對著保安隊長就是一頓臭罵。
這保安隊長被罵之后,也不敢吱聲,也只敢偷偷的用惡毒的眼神看了王延洲一眼。
“不能讓人搗亂,這塊地,李公攤已經出價1800萬,不能讓這人破壞了,上面可還等著這筆錢用呢!你去處理下。”管事人對著身邊的秘書道。
坐在管事人旁邊的女秘書,點了點頭道: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
女秘書說完,就朝拍賣場的場中走去。
場上的叫賣官,還在喊著:“2000萬一次,2000萬兩次了,還有沒有人加價?”
就在拍賣官準備繼續喊2000萬三次的時候,女秘書走到了臺上,打斷了拍賣官的喊話、
“小陳,等一下。”
拍賣被打斷,所有人都朝喊話的女秘書望去。
“這不是九龍區長的秘書張小姐嗎?”
“她上上去干嘛?”
“難道這塊地有變動?”
臺下一片議論之聲。
臺上叫賣官也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張秘書。
“怎么了,張秘書?”叫賣官問道。
張秘書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叫賣官的問題,她徑直走到叫賣官的位置,一把接過話筒道:“不好意思,打斷各位的一下,剛才下面有人來報,說有人私自闖入拍賣場搗亂。”
臺下眾人聞言,一個個的開始朝四周張望,都想看看這人到底是誰,居然敢到這里搗亂。
“剛才以2000萬拍下這塊地的朋友,請問你有沒有邀請函?”張秘書看向王延洲道。
眾人聽到張秘書的話,都齊刷刷的朝王延洲這邊看了過來。
“原來是個搗亂的!”
“我就說嘛!怎么會有人,出2000萬拍那塊地,2000萬拍地開放,明顯是不掙錢的嘛!”
臺下李公攤聽到,張秘書的話,他啞然一笑,原來是個搗亂的。
既然被人點名了,王延洲也就沒有想再坐著等下去。
他站起身,然后接過丁剛手里的箱子,就朝場中走去。
王延洲走到張秘書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
居然還沒被開發過,看來是正經秘書。
既然是正經人,那就好好的跟她溝通溝通。
“通行證有的,在箱子里。”王延洲指著箱子對著張秘書道。
張秘書用狐疑的眼神看著王延洲:“箱子里?”
“不相信,你可以打開看一下。”王延洲笑道。
張秘書雖然心中有疑惑,可既然人家說邀請函,那她可就不能隨便的再驅趕人家。
要是真的是那個世家大公子,那可就麻煩,好在現在還沒有太大的誤會,要是真的有等下教訓一下兩個保安,給對方出出氣也就行了。
張秘書對著王延洲微笑點了點頭,然后蹲下身子去開王延洲的行李箱。
在張秘書蹲下去的一瞬間,王延洲心中一動。
這個角度,我去,好深的溝壑。
白的很。
阿彌陀佛,我是有老婆的人...
王延洲稍微挪開了些視線,不過還是時不時的偷瞄了幾眼。
張秘書蹲下身子,當她打開箱子的一瞬間,她愣在了原地。
箱子一打開,一箱子滿滿當當的,全是金黃色的大金條。
好黃,好刺眼。
見到張秘書吃驚的眼神,王延洲壞壞一笑問道:“邀請函,看到了嗎?”
張秘書聽到王延洲的提問,她尷尬的對著王延洲笑了笑道:“看...看到了,是通行證。”
“嗯!既然有的話,那我就下去了,哦!對了,送你一根,你隨便挑。”王延洲帶著略微輕浮的聲音,對著張秘書輕聲道。
張秘書愣了半天,沒有理解王延洲的意思,她不敢拿。
見張秘書久久不敢伸手,王延洲又將頭伸到張秘書耳邊輕聲道:“拿吧!不拿一根回去讓你上司驗驗真假?”
這下張秘書算是聽懂了王延洲的意思。
她尷尬的對著王延洲笑了笑,然后伸手拿了一根。
張秘書拿完之后,還不忘將王延洲的行李箱的拉鏈拉上,然后對著王延洲鞠了個躬:“不好意思,剛才冒犯了。”
鞠躬的時候。
溝壑又出現了。
哎呀!老夫這么正經的人,怎么老是讓我看這個?
真的是。
煩人。
王延洲一副,正義凜然的氣勢拎著箱子,走下來了臺。
回到自己座位之后。
李澤茜跟丁剛二人都好奇的看了眼王延洲手里的箱子。
里面到底是啥?
這箱子先前一直是丁剛拎著的,很沉,所以他比李澤茜更加好奇。
王延洲也不解釋,就這樣吊著兩個人的胃口。
搞的李澤茜白了王延洲好幾眼。
臺上,張秘書對著臺下眾人,連連道歉,說這是誤會,然后示意拍賣繼續。
然后拍賣官,上臺繼續敲錘子。
在三聲錘子落下之后,這塊地,也就意味著被王延洲拿下了。
臺下李公攤,打量了一眼王延洲,這是個很有實力的人,得拉個關系,看看能不能合作一波。
會做生意的人,從來對不會把跟自己槍地皮的人當做敵人。
有錢人合作才能互贏。
李公攤立即就跟屬下商議,等下怎么請王延洲吃飯喝茶。
張秘書拿了王延洲一塊金磚以后,徑直來到她的上司面前,然后將一塊一斤重的金磚遞了上去。
這位管事人,接過金磚又聽了屬下的匯報,他一時間也懵了。
他本身也是愛金子的人,這金子一上手他就知道是真的。
可聽張秘書說,這家伙那一箱全是金子。
哪有人帶這么多金子出門的?
能帶這么多金子出門的人,定不是一般家庭的人。
而聽對方的口音,還是內地人。
難道是內地那個大家族,攜款跑到香江來的?
還是其他的?
猜不透,猜不透...
不過!管他的呢?有錢就行,交易自由嘛!
管事人笑著將金子揣進了自己的懷里。
站在一旁的張秘書,嘴巴張了張,欲言又止。
人家說這是送給我的,該死的老東西。
張秘書在心里把自己上司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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