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雨柱回到了軋鋼廠上班，老老實實地打掃廠里的馬路。陪同何雨柱一起的還有楊廠長。
“柱子，老李怎么還讓你在這里掃地。”
何雨柱滿不在乎地說道：“掃地也挺好的。跟你在一起，我還學了不少東西。”
嘀嘀。
小汽車的喇叭響起，何雨柱跟楊廠長趕緊往一邊躲了躲。小汽車卻沒有離開，而是在他們身邊停了下來。
“何主任，你怎么還在這里掃地。”
何雨柱抬頭一看，想起了來，這位是酒廠的趙主任，去年來軋鋼廠吃過飯。當時兩人還在酒桌上見過面。
“趙主任，您好。好長時間沒見您了。”
趙主任走下車，笑著說道：“工作繁忙，抽不出空過來。我也一直想過來嘗嘗你的手藝。這位是楊廠長吧。”
楊廠長笑著說道：“早就不是廠長了，趙主任，您可別這么叫。”
趙主任上臺的經歷跟李主任差不多，聽了楊廠長的話，笑哈哈地換了個話題。“來，抽煙。”
楊廠長接過了煙，還借著趙主任的火柴點燃了，接著就開始吞云吐霧。這么長時間，楊廠長也看開了，不在乎別人拿他原來的身份開玩笑，
何雨柱擺了擺手，“趙主任，我就不抽了。家里有孩子，聞不了這個味。”
“喲，何主任的孩子出生了，恭喜啊。正好，我這里還有一張奶粉票，你拿回家吧。”趙主任轉身到了車里，從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張奶粉票，遞給了何雨柱。
何雨柱也不客氣，他們這群人，整天霸占著那么多的票，送來送去，最后都送到了黑市。“多謝您了，趙主任。中午你在廠里吃飯嗎？我一定給你好好露一手。”
趙主任左右看了看，說道：“你的手藝，我是非常相信的。不過，你天天掃大街也太屈才了。怎么樣，我跟李主任說一說，把你調到我們廠。正好，我們廠的食堂主任退休了，食堂主任的位置，我特意給你留著。”
“好你個老趙，我好心請你吃飯，你居然來挖我的墻角。你也太不講究了。”李主任騎著自行車從后面趕了過來，停在了趙主任身后。
趙主任回頭一看，笑著說道：“老李，你不能這么說。何主任這么好的手藝，你給安排過來掃大街，這不是浪費人才嗎？”
李主任也有些不好意思，就說道：“誰說浪費人才的，柱子今天就官復原職了。一會我就讓人宣布，何雨柱同志擔任軋鋼廠的食堂主任。柱子啊，別掃地了，收拾一下，趕緊回食堂吧。今天好好露一手，讓趙主任嘗嘗你的手藝。”
趙主任嘆了口氣，李主任不同意，他就挖不走何雨柱。他也不糾結，跟著李主任回了辦公室。
楊廠長就說道：“行了，趕緊回你的食堂吧。別在這里待著了。”
“說真的，我還挺不舍得這份工作的。”
楊廠長推著何雨柱說道：“滾，滾，滾，別在我面前臭顯擺。”
何雨柱哈哈大笑，回到了食堂。
很快，于海棠的聲音就在大喇叭上響起。
“我廠職工何雨柱，工作突出，表現優異……，現在特提升何雨柱同志為食堂主任。”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于海棠沒有一點不耐煩，高高興興地讀完了三遍。
何雨柱升官的事情，跟大部分的職工沒關系。他們除了在心里嫉妒一下，什么也說不出。
四合院的那些人就非常不高興了。
許大茂直接丟下自己的工作，嘴里就喊道：“這也太不講究了。聾老太太剛死，傻柱就升官了。”
“許大茂，你不老老實實工作，干什么呢。”
許大茂一看是車間主任，就笑嘻嘻地說道：“沒干什么，我就是停下喘口氣，馬上就工作。主任，傻柱怎么就突然升職當食堂主任了呢？”
車間主任撇了一眼，誰不知道你跟何雨柱不對付，嫉妒人家升官。“突然什么突然，他本來就是食堂副主任，咱們廠里的招待都靠他。要不然咱們廠能有這么多的訂單嗎？趕緊干活。”
許大茂當著車間主任的面，笑著答應下來。背著車間主任，就嘀嘀咕咕，說著嫉妒的話。
周圍好多的工友都在偷偷看他的笑話。
劉海中正在樓梯上掃地，聽到了廣播，氣得直接從上面摔了下來。還在他身上的肥肉多，樓梯也不高，除了劃破點皮，沒受重傷。
“劉海中，你干什么，連地都掃不好。”
劉海中掙扎著爬起來，不敢埋怨，走到了車間主任的身邊。“主任，我就是沒留神。我想問問，傻柱怎么就突然從掃地的，提拔成食堂主任了。”
鍛工車間的車間主任恥笑地看著他，“人家那掃地，跟你不一樣，你就別惦記了。老老實實掃地吧。你這輩子就是掃地的命。”
劉海中氣得要死，不敢跟車間主任鬧，只能跑到一邊生悶氣。
秦淮如跟易中海聽到了消息，如同晴天霹靂一樣，愣在了當場。
秦淮如哭了一會子，就跑到了易中海的身邊，“一大爺，怎么辦？不是說好了，讓傻柱到車間給你當徒弟嗎？怎么突然就成了食堂主任了。”
易中海嘆了口氣，“人死如燈滅。”
聾老太太離開了，他唯一的期盼就是聾老太太給他留下的那個招數。本以為李主任會信守承諾，哪想到這么快就翻臉了。
沒有了聾老太太，易中海也沒了底氣，也不敢在李主任那里鬧騰，他還想安安穩穩地退休呢。
“那也不能這樣啊！”秦淮如仍舊不甘心。“一大爺，你想想辦法呀！傻柱當了食堂主任，就更不好管理了。”
易中海搖了搖頭，“淮如啊，我就一個快退休的老頭子，誰能給我面子啊。等等吧，老太太一走，把我的心氣都給帶走了。”
秦淮如暗罵了一句廢物，就偷偷地跑出了車間，準備到辦公樓找李主任詢問一下。
車間主任在車間門口，黑著臉，“秦淮如，現在是上班時間，誰讓你到處亂跑的。”
秦淮如可憐兮兮地看著車間主任，“主任，我身體不舒服，想去衛生室看看。莪剛才想跟你請假，就是沒找到你。”
車間主任退后了好幾步，說道：“你不要亂找理由，趕緊回去干活。”
秦淮如哪里甘心回去，豁出去了，大聲地喊了出來。“主任，我真的身體不舒服，是女人特有的那種病。你要是想聽，我就跟你說說。”
車間主任哪里敢聽這些啊，不停地往后退。秦淮如就不停地往前走。被逼得沒辦法了，車間主任只好讓她離開。
“趕緊回來，拿著衛生室的條子。要不然，別怪我扣你的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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