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略見到羅應潮的時候,他正在和劉海中談醫藥費的事情。
“劉師傅,給您申請工傷的事情已經泡湯了,不過您放心,您的醫藥我私人給您付。”羅應潮誠懇的說道,他還是很有擔當的。
“不用不用,也沒幾個錢,我自己可以負擔的起,再說了我也是因為個人的私事而受的傷,怎么好意思讓您掏這個錢呢?”劉海中連連擺手,諂笑著說道,
他還沒傻到家,羅應潮又重新回來搞教育活動了,他感覺自己受重用的日子也跟著回來了。
“劉師傅,您真的是為了公事受的傷,我不給您掏這醫藥費心里實在過意不去。”羅應潮不好把事情和劉海中講明,又再次強調了一句。
“真的不用,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您忙您忙,有事就派人來通知我,我先走了。”劉海中樂呵呵的說道,感覺受到了羅應潮莫大的重視。
“這……”
“也是來羅隊長的?”劉海中經過符景略身側的時候,小聲問道。
“啊,他正托人找我,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符景略點點頭。
“是嗎?那你去吧。”劉海中現在也摸不清羅應潮的想法,說完自顧自的去了。
符景略快步走到羅應潮面前,剛想出聲,就被他伸手阻止了,“你來的正好,這里人多,咱們去隔壁廣播室說話。”
“好。”
符景略跟著羅應潮一前一后進了廣播室,于海棠聽見動靜,立馬站起身來近前迎接,微笑著問道:“羅隊長,您是有廣播稿要播嗎?”
“不不不,我是想借你這個寶地談點事情,可以嗎?”羅應潮擺了擺手,溫言說道。
“沒問題。”于海棠很識趣,笑著點頭,言畢就快步往外走,經過符景略身側時還不忘使個眼色。
符景略微笑著點頭,隨手關上了房門。
“景略,我得好好的感謝你,要不然我這一次……”羅應潮轉身,快步走到符景略面前,雙手抓住他的右手使勁的搖晃了起來。
“不用,這也是我的職責所在嘛,要相信組織,即使沒有我幫忙,你也會沒事的。”符景略笑著說道。
“沒錯,要相信組織,不過因為你的努力工作,使這一過程大大的加快了,我還是要感謝你的。”羅應潮虔誠的點頭,雙手停止了搖晃。
“說感謝就見外了,咱們都是自己人嘛。”
“對對對,是自己人,是兄弟我見外了。”羅應潮聽了大為感動,松開了符景略的右手。
“羅隊長,如果沒別的事情的話……”
“那個……其實我今天找你來還想問問你對我們今后的工作有什么好的建議嗎?你示意我去查新建車間的工地這個想法就很好。”
“您都知道了?”
“嗯,我也是在看管室里想明白的,劉師傅的前后表現判若兩人,我今天問過他了,他說是于海棠的主意,我又去問于海棠,她和我說實話了。”
“嘿嘿,其實我當時也沒安好心,您當時對莪很不友好,我也存了為難您的想法,結果就差點讓您……對不起啊。”符景略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腦勺。
“你可千萬別這么說,是我做的不對,事先沒有調查清楚,也不知道依靠群眾,做事莽撞,該道歉的人是我。”
“哈哈,不打不相識嘛,咱們也因此陰差陽錯的立了一個大功,就此揭過吧。”
“好,那你對我們下一步的工作有什么建議嗎?”
“按上面的指示來吧,我想軋鋼廠現在應該沒什么大問題了。”
“明白了,往后你如果有什么好的想法可以隨時來找我。”
“行,沒事的話我就先撤了。”
“好。”
……
第三天上午10點多的時候,符景略在軋鋼廠點過卯之后就匆匆跑回家烤火了,這時候的天氣已經變了,濛濛的細雨不時夾雜著一點點的雪花向大地飄灑著,自然,
這樣的雪是不會存留的,往往剛剛落地,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如果沒有什么要緊的事情,人們寧愿一整天都呆在家里烤火,也不會出門。
符景略偎依在禹雅清身側,烤干了身上被細雨打濕的地方,這時婁曉娥突然掀起門簾走了進來,用戴了花手套的雙手拍了拍身上的水漬,笑著說道:“還是你這屋里暖和呀。”
“曉娥姐,快,過來烤烤火,凍壞了吧。”符景略笑著招呼道。
“還好。”婁曉娥也不客氣,摘下手套快步走到禹雅清身側,把手伸到煤爐子上方烤起火來。
“曉娥姐,坐我這個地方吧,這里暖和。”禹雅清連忙起身給婁曉娥讓坐。
“不用不用,這里挺好的。”婁曉娥慌忙伸手阻止了她。
“今天這個天氣你怎么想著跑我這兒來了?我看你笑容滿面的,難道說婁伯父回家了嗎?”符景略笑著問道。
“沒錯,我爸已經沒事了,昨天晚上就回來了。”
“是嗎?太好了。”符景略為婁曉娥感到由衷的高興。
“嗯,這多虧了你啊,幫他找了一個有力的證明材料。”婁曉娥笑著說道。
“嗨,小事一樁,我也就動動嘴皮子而已。”
“我爸想請你吃一頓飯,想好好的感謝你一下,賞光嗎?”
“哈哈,你太客氣了,什么時候?”
“就今天中午。”
“行,那咱們坐會兒,等你暖和暖和再走吧。”
“好。”
……
符景略跟著婁曉娥走進她家的大客廳,婁廷瑞聽見動靜,回頭見是符景略,立刻站起身來,迅疾走到他的面前,忍住心中的激動,
伸出雙手緊緊地握住他的右手,使勁的搖晃了起來,一臉感激的說道:“謝謝,謝謝你。”
“不用,我和曉娥姐就像親姐弟一樣,幫點小忙是應該。”符景略笑了笑。
“嗯,大恩不言謝,咱們先坐下說。”婁廷瑞鄭重點頭,松開雙手,右手成掌,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好。”
“我的事情你也聽說了,都怪我以前自做聰明,想了找代理人這么一個昏招,還信錯了人,不但造成了很大的損失,還連累到了自己。”婁廷瑞等符景略在小沙發上坐好,自己在他對面坐了,開始倒起了心中的苦水。
“事情都過去了,您也別想太多,這不平安無事了嘛。”符景略安慰道。
“呵呵,樹欲靜而風不止,往后我家想平安無事恐怕也難嘍。”婁廷瑞苦笑著搖頭。
“伯父怎么會這么想?您是聽到什么風聲了嗎?”符景略心下大奇,難道婁廷瑞又重新恢復了敏感性,嗅到了危險的信號了?
“那到沒有,我家的定息已經取消了,往后就沒了收入,這么多人坐吃山空也不是辦法,再加上我已經在治安所掛了號了,所有的優待也沒了,往后萬一有個風吹草動,我家就麻煩了。”婁廷瑞憂心忡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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