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員同志,一切都是我婆婆指使,我也是不敢不聽她的,我婆婆怎么對我這個兒媳婦,相信這街坊四鄰都是知道,你也可以問問他們,我也不敢不聽我婆婆的,我要是不聽她的,她就要讓她兒子和我離婚。”秦淮茹直接竹筒倒豆子,全說了出來了。

  以前,秦淮茹受什么委屈還會忍著,給賈家留點兒臉面,可是現在卻全然不顧了,開玩笑,自己婆婆欺負自己忍忍也就過去了,但是想要讓自己背鍋,去坐牢,秦淮茹可不愿意去做。

  憑什么要自己用自己這大好年華去勞改?

  明明這個餿主意是賈張氏出的,她就知道這里面肯定要出事,自己當時怎么就鬼迷了心竅,聽了她的話。

  “你這個小賤蹄子,事情本來就是你做的,你現在還敢往我這個當婆婆身上推,東旭,你看看你媳婦,她就這么對我。”賈張氏說著,對著賈東旭又喊又鬧道。

  “你這個掃把星,你胡說八道什么,分明是你自己跟我們說沈晏想對你耍流氓,讓我去找沈晏談條件,最后才去找執法人員的,你現在還想污蔑我媽,你什么意思?”賈東旭大罵道,在他心里老婆可以有很多個,但是媽只有一個。

  秦淮茹這個從農村來的媳婦,怎么會有他媽重要。

  而且要不是秦淮茹自己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能有這些事嗎?

  “不是的,不是我,我哪有這樣的膽子,都是我婆婆逼我這么做的。”秦淮茹也在大聲爭辯道,她的心一下子也冷了,沒想到自己在這個家,受盡了委屈,到頭來還是外人。

  “到底是怎么樣,都先帶回去再說吧。”王所長看著他們一家子,大手一揮道。

  “不行,我不能去執法所,我要是去了執法所,我檔案就有污點了,我工作就沒有了。”賈東旭瘋狂地搖著頭,抱著后院的那棵老樹怎么都不肯撒手,狀若瘋癲道。

  “我不能去執法所,都是秦淮茹這個小賤蹄子搞出來的,跟我們有什么關系?要抓也應該是抓她才對。”賈張氏也是怎么都不肯跟執法人員走,她知道,自己要是去了那個地方,肯定也是沒有好果子吃。

  “抓誰不抓誰,不是你說了算了,這個事跟你們全家人都脫不了關系,你們,都得一塊帶回去,說人家耍流氓,也沒有確切的證據,你們還去威脅了人家,人家也聰明,輕而易舉就找到了你們那點拙劣的計倆的破綻,這簡直就是個餿的不能再餿的餿主意了,還好意思告人家耍流氓,這次被人家抓住了告你們誣告了吧。”王所長很是不滿道,要是賈張氏這家子這種人不亂來,他們這些執法所的工作負擔不知道要減輕多少。

  可是誰讓他們又是負責處理這些家里長短的呢。

  “我告訴你們吧,你們這次也是攤上大事了,耍流氓這種事也是能隨便胡說嗎?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差點把人家給害成了什么樣。”王所長呵斥道,總之這次的事情一定要好好調查調查,不然都把他們執法所的人當猴耍。

  像什么樣子?

  憑什么?

  “我不走,沈晏,求你了,放過我,我真的不能沒有了工作,我要是沒有了工作,我們家以后可就徹底的完了。”賈東旭說著說著,眼淚都流了出來,心里卻是恨死了秦淮茹,都怪秦淮茹瞎了眼,也不知道看看清楚,怎么就拿了閻解成的褲子和褲茶子回來。

  該死的閻解成也真是,洗個澡不能去澡堂子,非要來沈晏家洗。

  多好的算盤,現在就因為這兩個人完了,不然沈晏肯定不敢跟他們這樣。

  “沈晏,你就看在姐和你這么多年的情分上,姐這些年給你洗的衣服,收拾屋子的這些,你就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家吧。”秦淮茹懇求道,就差也給沈晏跪下來了,可是,她知道,跪下也不會有用,沈晏也不會心軟。

  “小沈,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就敢保證自己以后一輩子都一帆風順嗎?不然讓賈家給你賠點錢,你看怎么樣?你賈嬸都一把年紀了,你東旭哥還要顧著工作呢,你秦姐又是個女人家,棒梗還那么小,你就忍心嗎?我以后看著他們,保證他們不招惹你了,行吧?我就當著大家的面兒,我易中海以我自己的人格給他們擔保,你看行不行?”易中海也終于徹底的服軟了,想想自己有賈家養老的話,也是多一份保障,雖然現在看上去指望不大,但是也能當個擺設看著吧。

  “賠錢?你們真的愿意賠錢?”沈晏看著賈東旭和賈張氏,說道。

  “賠,我們愿意賠,沈晏,只要你愿意放過我們,我們做什么都愿意。”賈東旭看沈晏這是有的商量的樣子,趕忙道。

  “小兔……小沈……你……你想要多少錢?”賈張氏看到有希望,態度也好了些,問道。

  “我,要六百塊錢吧,不過分吧,你們都好意思要我每個月九十塊錢了。”沈晏冷聲道。

  “六百塊?”

  “這么多,就算是把賈家這三個人拿去賣了估計都不值這么多錢吧。”

  “他們都好意思要人家每個月給他們九十塊了,沈晏要這個六百塊就不那么過分了。”

  “小沈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賈家現在不管是什么下場都是活該。”二大爺劉海中說道,賈家現在這么倒霉,劉海中都恨不得出去買鞭炮回來放了,這可是這么多年,賈家吃的最大的虧,栽得最大的跟頭。

  “這種人不值得可憐同情,小沈之前幫了他們家呢么多,居然去告人家耍流氓,人家現在可是工程師,以后肯定是要當領導,這不是毀人前程嗎?”

  “小沈這次做的沒有錯,就應該治治賈張氏了。”三大爺閻埠貴說道。

  “六百塊,你這是要我命,我哪有這么多錢,那天才給了你兩百塊。”賈張氏咬牙切齒道,這小兔崽子下手可真是狠,這都是跟誰學的,怎么就這么心狠手辣呢。

  “沈晏,六百塊是不是太多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們家什么條件,你這不是為難我們嗎?”賈東旭開始裝起了可憐,說道。

  “那我可不管,機會我已經給你們了,不許討價還價,你們答應不答應吧。”沈晏語氣冷淡至極,仿佛漠不關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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